快要融化了。
云玥只觉得下腹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知觉,坏掉了,成为情欲专属的器皿,不断的接受着他注入的快感。
体内的硕物强硬的过分,无死角的撞弄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他对她的身子十分了解,甚至要比她本人更加了解。
他知道如何让她欲仙欲死,他甚至可以从她脸上一个细微的神情,看出他快要到了。
她快到了,可他偏偏要延缓这分欢愉的到临。
拿捏着推挺的速度,他由急到缓,从大珠小珠落玉盘,至幽咽流泉水下滩,从高张到压抑。
他的动作缓到了极致,并且伏低了身子,用胸膛压在她的双腿上头。
她已经麻到感受不到自己的双腿了,抱着双腿的手也跟着发麻。
他低下头了,动作又轻又缓,缓到她可以感受到他每一瞬间的犹疑,好像可以在脑海之中描摹出他的形状。
小腹之处,一阵强烈的骚动,又麻又痒,像是过了电,很难受,也很胀,说是难受也不准确,应该说是处于那种飞掠半空,上不上、下不下的窘境。
不知不觉间,腰肢已经拱了起来,如同一座精致的小拱桥,柔软的小腹上顶,也生出了漂亮的弧度,贴的自己的腿,她紧紧抱着自己,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身子舒张开来。
期冀着高潮的来临,云玥甚至开始扭动自己的腰,主动的想要套弄那缓缓推移的欲望根源,偏偏他的刻意的压制,让她举步维艰。
她只得使劲的弓起了腰身,可这下云凊竟是彻底不动了。
他明显是故意的,就这幺静静的望着她,那充满促狭地神情仿佛在告诉她,“我这是在惩罚你,不是在取悦你,你越是想要,我就是不给。”
这让即将攀到巅峰却戛然而止的云玥没差点哭出声来。
“啊嗯…..啊啊……”美丽微眯,里面是碎星点点,被泪水浸泡,香汗淋漓,汗水不知不觉的浸透了背后的被褥,额角也滑落了细碎的汗珠。
她艰难的款摆着腰肢,自发的吞吐着那硕大的肉棒,可怜兮兮用自己的小穴磨蹭着硕根,艰难的搜罗着那一星半点的快慰。
她开始渴望他能够用力的插她,用肉棒把她插得乱七八糟。
在欲望的跟前,羞耻感所剩无几。
她的喉咙发出咕哝的声响,呜呜噎噎的,好不可怜。
“要到了!啊嗯……好舒服……哥哥……”她哭叫了起来,嗓音迤逦缠绵,勾人心神。
“哥哥,你动一动好不好……好难受……插插玥儿的小屄好不好……”体内有一股恶火需要他扑灭,可偏偏他不为所动。
听着她娇声娇气的哀求,他也能把持住,把她想要的甜头,通通扣在手边。就像是她十岁的时候带她逛灯市,随手帮她买了根糖葫芦,坏心眼的拿着在她眼前晃,她都馋哭了,他才肯把糖葫芦给她。
相对于她的疯狂与崩溃,云凊的身心灵都获得了升华。他享受着身体上的快慰,更享受心灵上的喜悦。
他顺应自己的心意,给予云玥身心的惩罚,在处置云玥的同时,他也在做一场戏给在床帐外头的萧肆。
他微微侧过身,让外头那人能够看到两人紧密结合的下半身。
属于少女粉嫩的肉穴,被紫红交错的硕物完全占领,少女摆弄着纤细的腰,求着他用肉棒插她。
这极其放荡的一幕,如今不只他一个人能看瞅见。
本以为被窥伺会是令人愤怒、恶心的事情,可令人意外的是,知道萧肆在外头看着,心底居然生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仿佛把第三个人一起拉入了深渊之中共沉沦。
从此以后,他和她禁忌的关系就不是两个人要承受的秘密,开始有第三个人来分担这份禁忌。
再说了。他能做到的,萧肆不能!
“爽了,嗯?”他这句话乍听之下是在问云玥,可实际上也是在问萧肆。
问他心里是不是舒爽了。
偷窥着别人翻云覆雨,是什幺样的感受?
萧肆的心理自然是不适的。他一张俊秀白皙的俊颜,如今染上了深深的血色,他浑身上下都滚烫着,头顶都快要生出烟来了。
一句话,问了两个人,一个人身心煎熬,另外一个亦然。
云玥的身子肯定是舒服的,可云凊刻意的克制,让她在高原之上止步,跨不过巅峰,这种感觉就像是水中捞月,看得见,捞不着,着实难受。
云玥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她哭了起来,那是自暴自弃的泪水。
她的尊严在那一瞬间被他碾碎了,她放开了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双手,紧紧攀上了云凊的肩膀。
“哥哥,我以后不敢了……以后不离开哥哥,一辈子只给哥哥肏好不好?”她的双腿也缠上了云凊的腰肢,整个人与他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的缝隙。
她的唇贴着他的唇角,急切地想要讨好他。
她哭了,一边哭着,一边求他。
这些话全都被萧肆听得一清二楚。
云凊被取悦了,他终于舍得动了。
大掌钳着她的腰,他凶悍的挺跨。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伤想如同雨打芭蕉叶,响亮不已。
本来就已经临近高潮,在云凊凶悍的顶弄之下,云玥一下子被推上的巅峰。
“哈啊啊啊…….”高亢的吟哦声从粉嫩的唇瓣溢出。
双目微微上翻,娇柔的身子痉挛了一阵,她陡然间仰起了颈子,露出了雪白的颈段,她生得过份精致,从她身上就找不到任何一丝的瑕疵,那颈子像是天鹅脖般纤细优雅。
白的招眼,让人想染上一点眼色,云凊双目微眯,接着一口咬了上去。
“唔嗯……”他咬得很凶,就像是野兽交配,公兽也会这般咬着母兽,云玥的身子又是一抖。
快意从两人相交连之处窜出,就像是飞鸟急速掠过了水面,激荡起了水花和涟漪,涟漪一圈圈的扩散,盖住了被咬颈子的疼痛。
豆大的泪珠跌出了眼眶,也不知道是爽哭了,还是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