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低着头,好久没有说话,她没看见秦宁眼里好几次差点藏不住的难过。
“不是说不在乎吗?”秦宁强忍心中难过,试探地问。
哪怕夏歌再大大咧咧,再没心没肺,听到这样的话心情也难免低落,但是说好的不在乎她就不会在乎。而且她原本就只是想让秦宁活着,如果他能自己用一些手段保护自己,她也乐见其成,哪怕他是利用她,只要没有真的伤害到她身边的人,她都可以不计较。
整理好情绪,夏歌擡起头,坦然自若,“是不在乎,谢谢你和我说实话。”
“......”秦宁看着她,沉默下去。
夏歌表情别扭起来,“但是,可以有那种什幺分手炮吗?”
“?”都什幺时候了,她脑子里想的还是这个?秦宁大脑一下子没转过来,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愣怔地发问,“我们在一起过吗?”
夏歌觉得自己真的是色欲熏心了,但是话都说出口了,她扭着手指,豁出去了,“就是类似的啊,结束了有个结束仪式,分手了有个分手炮,然后我们的交易结束了也可以有一个,那啥......”
秦宁懂她的意思,于是一言不发地凑上前去,慢慢地低下头,用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让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好听又低沉的声音从她耳朵钻进去,“那你想在哪做?”
夏歌被他好听的声音硬控几秒,心里泛起酥麻麻的感觉,好像平静的水面被掀起波澜,一荡又一荡。
本就学习压力大,她又对性爱这件事格外着迷,自己动手多了也觉得差点什幺,导致她这段时间憋得慌。她甚至想过去找陈见于解决,但是找陈见于解决的话他肯定就粘着她不放当做复合了,她现在只想要单纯的性爱关系,还不想和他复合。
其实在哪都一样,秦宁家里每个房间他们都做过,“就沙发吧。”
他贴近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亲吻,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了。
他将她的校服脱下,手也探下去抠了起来。亲吻她的胸,锁骨,脖子,她的呼吸变得大声,眼神开始迷离,秦宁用舌头探进她的嘴里,缠着她柔软的舌头,狂风暴雨一样用力吸取着她的一切。
夏歌被他的猛烈吓到,忍不住往后退,他扣住她的脖子,没让她继续躲,要她承受一切,感受他如此渴望想和她贴在一起的心。
秦宁脱下她的裤子,将她转了过去,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提起又硬又烫的肉棒就插了进去,熟悉的温软紧致从肉棒神经迅速传到他的大脑,他爽到双眼微翻,低哼一声紧闭双眼,忽然一个用力插到最深。
忽然来到的一下刺激,夏歌猛地抓住沙发,呻吟了起来,秦宁抱紧她,贴在她的背后,在她耳边低喘的同时问她“舒服吗?”
“舒服~嗯~嗯~”他每插进来一下夏歌都觉得爽得要疯了,她咬着嘴唇娇喘。
舒服为什幺要结束?他差点没忍住问出这个问题,但他没说出口,只是将不甘发泄在每个抽插的动作里,变着花样让夏歌叫个不停。
一场性爱结束之后两人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休息,他还是喜欢一贯的姿势,趴在她身上,抱着她的腰,时不时用手指卷着她的长发。秦宁的手腕上还系着她给系上的红布条,夏歌手腕上的早就已经摘下来了。
都怪该死的陈见于,他心里的妒意逐渐加深。
但是......如果陈见于能让她开心的话,他也认了。等他死后,夏歌会为他伤心吗?
会吧,谁死了她都会伤心的。
夏歌心里正想着她是不是该走了,思考一般人走完这个流程之后怎幺做才不那幺尴尬。她伸手准备拿衣服,手就被秦宁牵回来了,他上前亲吻她,吻得难舍难分,然后他扛起了她的一条腿,又进去了。
两人没说什幺话,只是专注地呻吟,娇喘,沉沦其中,难以自拔。紧贴着的肌肤不断发热,亲吻时的心跳不断加快,快感随着全身的神经细胞传递,让他们再分不了心去想其他人其他事。
他知道留不住她,但还是想借着这件事留住她,一分一秒也是赚了,让时间过得慢一点。让她的气味,抚摸她时候的触觉,再多停留一会,但是最后她还是走了。
在她的气息彻底消散的时候,他才仿若大梦初醒。
如果这就是他人生中最后的故事,那其实老天对他也没那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