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出去之后，那种奇怪又叫人不知道怎幺办的氛围散去，

房间里重新只剩下她，姜禾才算是松了口气。

想到白天的事，柳寡妇的事……

总感觉裆里有些刺挠得慌。

干脆在外面的雨水缸子里舀了水进来，

她走向房间里的一个隐蔽角落，脱了裤子蹲下来，拿水搓洗。

凉水浇在肉根上异常舒服，好像能够消解身体里的燥热，

姜禾翻出外层的茎皮，里里外外都弄得干净。

“用嘴吃这种地方……也不怕脏？”

她嘟囔着，难以理解柳寡妇的行为，

更怕以后的老婆嫌弃她，手上的劲变大，将股间里里外外也都搓了个遍。

洗干净了之后，换了条干净‍‎内‎‌‎‌‍裤‌‍‌‎，姜禾才觉得下面爽利了不少。

完事之后，

她想起撂在田里的农活。

活计实在不能不干，

姜禾纠结了许久，还是从另一条远路绕回了田里，

幸运的是，柳寡妇并没有留在原来的位置。

她庆幸着，

肩膀松懈下来，弯下腰忙活自己的事。

同时，干活的时候脑子里也乱哄哄的，

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

所有都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是个大人了，原本单纯的人与事在她眼里变得复杂起来。

从小就活在阴暗面里的人，自然不觉得世界是美好的，但起码她对许多人都有单纯的憧憬，

但哥哥，妈，柳寡妇等等……

都完全颠覆了她的印象，变成晦涩难辨。

“唉……”

姜禾直起酸涩不堪的腰身，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

所有的事像一团乱麻一样，绑住了她的大脑，令她无法思考。

姜禾昂起头，

云慢悠悠地从太阳身下散去，

失去了云朵的帮衬，阳光依旧刺眼，无色无形，却让空气更加灼烫，一如往常一样。

她摇了摇头，重新弯下腰劳作，

所有人都在变，但这四季，这自然，总是一成不变。

……

心不在焉的，活干到了傍晚，

远方村子的一盏盏微光亮起时，姜禾才回家。

错过饭店，她将就着吃些留在大锅里，用热水温着的吃食，

空荡荡的胃早就受不了，急着被食物填满。

“小禾？”

姜母走进来，端着一碗看不清色泽的浑浊液体。

“给你哥煎的中药，补身体的，他不肯喝，别浪费了你多喝点，长身体呢。”

“这药材，可多钱。”

“药啊……”

姜禾放下饭碗，将嘴里的杂菜咽下，紧紧皱着眉头。

她怕苦，这碗药液散发着不怎幺好喝的中药气息，

但丢掉实在太可惜，

在姜母期盼的眼神下，姜禾直接干掉了整碗，苦得吐出舌头，感觉舌根都涩得难受。

“呕，妈，实在太难喝了。”

她捧起饭碗，连连往嘴里划拉两口，压过这奇怪得要命的味道。

“妈？你今天不呆在哥哥那里吗？”

姜禾有些奇怪，

平常吃完饭后，姜母都会在姜书恒那里呆到很晚，见不着人。

“嗯，你哥睡下了。”

姜母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今天去县城取药的事。

村里只有一个应急的医生，

姜书恒每日都要吃那些昂贵的西药来缓解身上的痛苦，姜母更是找了不少中医方子来吊姜书恒的命。

姜禾挺直了身体，拧着眉头替哥哥忧心，

也乖顺地听妈妈唠叨。

“丫头，眼见着你越来越大，你哥，我，你爸，都靠着你呢。”

这句话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的背上，

自由的梦想被压在下头，苟延残喘。

不一会儿，

姜禾开始觉得热了，

身体里有火似的，燃烧起来。

她下意识地换了一种站立的姿势，打断道，“妈，厨房好像太热了，要不然我们出去说话。”

听到这句话，

姜母压住了自己嘴角的喜意，

那抹喜悦转瞬即逝。

“不用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回房休息吧，碗筷留下吧，我来洗好了。”

姜母捏了捏她的手臂，示意她先走，“还有些药的渣滓，我得收集起来，做成香包，放你哥房间里，总会有效果的。”

“奥，好。”

姜禾应着往外走去，

晚上的院子静悄悄的，哥哥那屋也熄了灯，爸估计又在房间里抽旱烟，妈还留在厨房。

嫂子呢？

她没来由地想起嫂子，

下一瞬间清醒过来。

想什幺呢她？嫂子当然是在哥哥房间里，睡在一个通铺上啊。

脑子进水了啊，

姜禾摸了摸自己的头，

同时，那种焦灼感重新出现在身体里，烧得她头脑晕眩。

“该睡觉了……”

她自言自语着，推开门，然后把门关上。

屋子里昏沉沉的没有一点光亮，看不清楚，

姜禾熟门熟路地去摸桌上的灯盏，

下意识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谁！”

警觉地擡头望向床铺，本来放置着被褥的床面上，远远看去有一团模糊的轮廓。

看上去像是个人的形状？

一瞬间的惊吓之后，姜禾定下了心，

她并不是很怕黑，

平日里再黑的土路都走过，屋子里昏沉沉的倒是有一些光线，只是突然出现的人让她心生警惕。

点燃手里的煤油灯盏，令人安心的光亮带来了一丝热意，

姜禾提着灯盏往床铺照去，

窄小的房间瞬间被暖‎‎‌‍黄‌‍‌色‌‎的光照得亮堂。

“吓！嫂……子！”

看清楚眼前的场景之后，

姜禾浑身一抖，手掌酸软，几乎握持不住。

“嘭”的一声，煤油灯掉落在地，老旧的玻璃罩子禁不起甩，一下碎成了片，

光亮消失，

姜禾怔怔地看着床上那具赤裸的肉体，一半被被子遮盖着，但那对浑圆的‌‍‎‌‍奶‍‌‍‎子‎‎‍直勾勾地咬住了少女的心。

她粗粗地喘息了一口，

小腹下面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燥热，烧得她难受。

“嗯啊……”

姜禾伸手往下，捏住了熟悉的硬胀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