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蔓没有自恋认为这一场商战是因为自己引起的。

不过，她还是主动给程奕打电话。

拨打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她只好亲自去找程奕。

高三只有周日一天的休息日，她让司谨言送她去程奕的公司。

“真的要去？”

司谨言觉得自己就像是把张蔓送入虎口一样。

“送我去就行了。”

她很冷静，也知道自己要做什幺。

实际上，张蔓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但是又不得不怀疑，程奕在利用自己。

换做是她，她肯定会这样做。

先前她就觉得自己跟程奕是一类人，只要有利于自己的，无论是什幺，她都会试一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程奕也是如此。

车子缓缓停下来，停下来的地方竟然是1988。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这里背后的老板是程奕。”

这个地方差不多收集了所有A市精英的信息，若是要比人脉，张榆森远远不及。

一开始，程奕就下好了棋。

每一步都在自己的预料之内，他来的迅猛突然，便是聪明过人的张榆森，躲得过一步，可不一定能躲得过每一步。

“当真是老狐狸。”

张蔓笑了笑，心里也有数了。

原来程奕先前给她说的那句话，是在告知张榆森的未来。

他一开始就有所准备，或许从1988营业开始，就有了这个计划。

遇见她，也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

她也不算太重要，可还是想要去问问程奕。

下车之前，她还跟司谨言说了一句：“你回去吧，我自己去见他。”

“真的不用我等？”

“现在是法治社会，程奕又不会把我生吞了，放心吧。”

她语气有些揶揄，说的是玩笑话，可自己都笑不出来。

怎幺能够笑得出来呢？面前的男人是狡诈无比的老狐狸，自己这一趟估计也没有结果。

他不接自己的电话，是不是早就有了取舍呢？

张蔓生怕自己被人赶出来，如果真的是这样，让司谨言看到可不太好。

可走到门口，迎宾倒是对她很礼貌。

“程总等张小姐很久了，请随我来。”

一句话，让张蔓悬着的心稳稳落地。

他在等她，那就还有机会。

·

程奕在办公室。

比起装潢奢华的1988，进入办公室地方倒是简约大气，低奢的装潢就像是踏入了另外一个时空。

张蔓穿的便衣，一件淑女连衣裙。

没别的意思，好脱，也穿的舒服。

她说过，程奕很像她。

他们之间也只有过一种交易，倒也不用装什幺，此刻来的目的也昭然若揭，不必遮掩。

门打开，她也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你不接我电话。”

“你也没联系我。”

“所以你生气了？”

“张蔓，我用不着生气。”

程奕坐在办公椅上，用一种睥睨天下的眼神看着张蔓。

在这里的程奕是王。

不可否认，他这将近十年的生意经验都是实打实的，即便主场不在A市，却也能让A市颤一颤。

面前的张蔓解开了最后一个衣服扣子。

她本来就瘦，轻轻一扯，衣裙就整个从滑落在地。

穿着内衣裤，走到了程奕的面前。

“我高三学习很忙的。”她说这话时，已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你知道周日对我来说多重要吗？”

甚至在这个时候，她还来找他。

程奕笑了，擡手扶住她的腰。

“张蔓，我只知道张榆森对你多重要。”

他什幺都知道。

也什幺都算得到。

所以，也知道她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