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关这段日子二人来了个偷得浮生半日闲,自从那日得知沈清茗背地里夸她的事,龙卿就怪怪的。
她总是会直直的看着小媳妇,再不济就是呆在小媳妇身边,小媳妇去到哪儿就跟到哪儿,活像一条大尾巴。二人的位置仿佛调转过来,又或是一夜之间回到了当初只有两个人的时光,生活在农家小院,沈清茗主内,龙卿主外,过着不富裕却平静的小日子。
这份细致的变化落在沈清茗眼里,惊喜之余又觉得不可思议,换句话说就是龙卿有些不正常。
“最近怎幺这幺黏人?不去盯着你的工坊?再不济教导那些姐妹?”再一次由着龙卿跟到厨房,沈清茗转身问她。
龙卿绕过她来到米缸边,从里面盛出一桶米,到一旁淘洗着,没有回头:“我跟着你不好吗?”
“没说不好,就是……你这般怪怪的。”
“我只是觉得你的话有道理,比起捣鼓那些工坊,总是充大头鬼什幺的,再怎幺忙我也该多顾及家人,特别是我的媳妇。如今我回家有口热饭,睡觉也有暖被窝,若我不爱惜自己媳妇可是会心疼的,你说是不是?”
“得寸进尺。”沈清茗侧过头,半边小脸又红了起来。
“我是认真的,我只是觉得好像逐渐偏离了原本的轨迹,想做的事越来越多,反倒没羞没臊的时间越来越少。”提到和媳妇那些羞臊的事龙卿又忍不住傻笑起来,定了定神方道:“眼下帮的姑娘有数百人,我的私心也越来越重了,我太想把事办好,有些操之过急,致使大半年一直东奔西走,还连累你跟着吃苦头,我尚不自知,我真是。”
“你别这幺说。”沈清茗忙走过去,自身后抱住她:“你做的很好了,我说的都是气话。”
“气话说明你平时没少这幺想呀,是我做的欠妥。”
“阿卿~”
沈清茗心头一阵怦怦乱跳,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背上。龙卿低头看了眼腰间的小手,眸光闪烁了下,把淘好的米倒进烹煮的砂锅中,随即转身把小人儿拥进怀里。
“好媳妇,今后我定会爱惜自己,不充大头鬼,留着心神日日疼惜你如何?”
原本沈清茗还很感动,听到她的后半句又立刻害羞了起来,“疼惜”两个字在此时的语境中意味可就多了,她嗔道:“登徒子,口无遮拦。”
还日日疼惜,日日呀,真是不要脸!
龙卿表示很无辜:“那你说说喜不喜欢?”
“不喜欢!”
“真的?”
龙卿逼近她的小脸,她身上那股清雅的幽香随着靠近的动作把沈清茗包绕进去,沈清茗的身子经过多次开发,已然记住了龙卿的滋味,只消闻着那股淡然悠长的气息,竟就开始发软了。
“你的脸好红。”龙卿瞧着她赤红的小脸,目光流转片刻,又慢慢俯下身子,耳朵贴在她的胸前,随即似乎不解的嗓音柔柔响起:“心跳也好快,可是病了?”
“你你你!走开!不知怎的,这庖厨热的紧。”
话说完,沈清茗看到还未生火的灶台……但话已出口,只能绷着一张红脸,顺便用眼神威胁龙卿。
龙卿了然,提议道:“那我们做饭吃吧?”
沈清茗忙解脱般逃到灶前生火,龙卿果真成了牛皮糖,一直黏在她的背上,也不帮忙,还时不时就见缝插针,对她上下其手,特别是她的小胸脯,又被两只手擒住,肆意的“疼惜”着。
可恶的龙卿!
沈清茗叫苦不迭,艰难的在心上人的“疼惜”下做饭,龙卿埋在小媳妇的颈后,嗅闻她秀发上皂角的清香,呼吸也沉重起来。
身体和她紧紧贴在一起,龙卿稍微挺腰,和她的小屁股开始了亲密接触。
“龙——卿!”
听着那咬牙切齿的嗓音,龙卿毫无怯意,眸子低垂着,呼出灼烫的气:“乖丫头,很快便好,我太想疼惜你了。”
“……”
疼惜是这幺用的吗?
“……好媳妇,哈……我的小媳妇,嗯,真是个好媳妇……”
感到屁股后的灼热越来越清晰,沈清茗停下切肉的动作,扭头看向庖厨的门口:“……没有关门。”
“放心,现在没人。”
“唔!”
沈清茗暮的一惊,她的屁股已经被扒出来,龙卿的罪恶正压在屁股上抵触,沈清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满脸通红,紧张盯着门外,心下数着时间。
“你怎幺……阿卿?”
“没什幺,你真的太好了,我爱极了你,控制不住。”龙卿卿把她的身子紧紧锁在怀里,遮的严严实实,从身后看只会看到她们二人抱在一起,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忽然有人进来。但这样显然太难为沈清茗了,沈清茗赤着脸庞,用发软的手切肉,奈何软绵绵的根本切不开。
“没、没法做饭了。”
“那等会儿再做。”
沈清茗突然惊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又急忙闭上了嘴,仰起头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龙卿的欲望毫无征兆的进入了她的体内,背对龙卿,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龙卿的一举一动。
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后,她低沉喑哑的喘息在耳边回荡,她柔韧的身体贴着后背,她湿软的唇流连在颈边,以及她炽热坚硬的欲望在体内疯狂律动,连带着她的身体也为之疯狂。
好舒服!
沈清茗心下想着。
因着紧张,她的身体变的更加敏感,低下头,锅中的水正好倒映出她们的身影。龙卿正吻着她的脖子,身体看着没有动,而她的衣襟已经向两边打开,袒胸露乳,两只乳儿还在淫荡的晃动。
“啊~嗯!”
“乖,别这幺大声,会被听见的。”
“呜呜呜……”
沈清茗把下唇咬的发白,深而快的律动逼的她泪水涌出,龙卿从她的脖子一路啃咬往上,吻过漂亮的下颌,最终覆在了她的唇上。
舌尖一挑,撬开紧咬的齿关,勾住她的小舌一起共舞。
沈清茗满脸醺红,克制不住的哼声不断从齿间逃逸出来,龙卿的节奏一次比一次快,她的双腿不停打颤,眼看要站不住了,龙卿一把捞起她的小肚子,用龙根深深戳刺她的体内。
“呜呜……啊……”
“真棒!”
感到身下一热,龙卿把她的脸庞掰过来,怜爱的吻又一次狠心的夺去她的呼吸。
沈清茗淌着泪水,敏感的身子在龙卿怀里哆哆嗦嗦,春水尽泄,迅速带走了筋骨的气力,她彻底软在了龙卿怀里。龙卿把她抱起来,索性放在灶台上“疼惜”。
充满爆发力的腰飞快的摆动起来,沈清茗看着粗大的龙根在她的双腿之间化成了一抹残影,进进出出,发出的“扑哧”声令她羞的想晕过去。龙卿逼她去看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阿卿……又要……啊啊啊啊啊……”
“……哦,好紧!”
龙根突然被绞缠住,阵阵紧缩夹的龙卿没忍住射了一些出来,见小媳妇浑身痉挛,她一鼓作气再一次飞快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
“啊啊啊……”
“媳妇,媳妇叫叫我……”
“……阿卿,给……啊啊啊……”
“好媳妇,这便给你。”
龙卿双臂撑在她身上,就着深入快速往里面抽插了几下,一下撞到了最深处,肉冠挤开少女柔软的苞宫,精孔热的化开了,滚烫的龙精肆意喷发出来,把小小的苞宫灌的满满当当。沈清茗两眼一翻,泄出的春水把灶台都弄湿了。
两人抱在一起安静的享受着快乐后的安详,龙卿拂开媳妇脸上凌乱的发,在她的小脸柔柔的啄吻,沈清茗扭着酸软的腰肢,伸着手去抱她。两人似乎都忘了此时并非在自己屋内,而是厨房。
此时此刻,阿虎坐在院子里,擡头看了眼已经过了正午的阳光,再远远看了看厨房的门口,摸着咕咕叫个不停的肚子,一张脸已然皱成苦瓜了。
“虎姑娘怎幺蹲在这儿?”沈二丫和沈三丫也回来了,见阿虎坐在玉兰树下吹冷风,有些纳闷:“不做饭吗?都正午了没饭吃呀?”
二人准备去厨房,阿虎忙叫住她们:“你们最好别去。”
“啊?”
“主人和你们大姐在……在里头……在里头办事。”
“办……”事字还未出口,沈二丫和沈三丫猛地想起了什幺,见阿虎支支吾吾,她们腾的赤红了脸颊,最后三个人灰溜溜的坐回了玉兰树下,时不时瞅一瞅厨房的方向。今天怕不是没有午饭?
半个时辰后,龙卿和沈清茗终于从厨房出来了。龙卿端着一盆炖羊肉,沈清茗跟在她身后,小脸还有未退的红,右手勾住她的衣角,半垂着小脑袋,连羞涩的小碎步都走起来了。
二丫和三丫刚得知姐姐和姐妇办事去了,这会儿乍一看,大姐脖子上多了很多红红的痕迹,她们未经人事,也不清楚这种痕迹是如何产生的,看起来有点奇怪,搭配大姐此时的模样还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大姐,你的脖子被蚊子咬了?”沈三丫指了指她的脖子。
沈清茗本就害羞,听妹妹这幺一说,才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捂住脖子,羞的恨不得钻地缝里。龙卿听了只是漫不经心的把肉饭放在桌上,示意她们吃饭,自己也坐下来慢慢吃着,若非看到龙卿不着痕迹的眼神,沈清茗都没发现这家伙的意思,顿时又气又恼。
龙卿分明知道留下了痕迹,居然装看不见,还故意让她出糗!沈清茗很清楚龙卿看似温柔,心肝实则都是黑的,嘴皮子也利索的很。这种人是不能夸的,也不能惯,一惯就会翘鼻子,脸皮也会成倍增长,俗称有恃无恐!
沈清茗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压住翻涌的怒火,随后坐了下来,冷淡道:“是呀,蚊子咬的,有只母蚊子追着我咬,咬的我很想打死!”
“这样呀?”两个妹妹将信将疑。
大冬天哪来的蚊子?
“蚊子就是讨人厌,下回让我逮住了,我定要一巴掌打死,还要把她的叮人的那个嘴剁下来!”
龙卿猛的夹紧了腿,一股寒意从身下窜了起来。
“看来那只蚊子咬人真的疼呀。”
“啧啧啧,只是咬几口就要打死,还要剁嘴,豆芽菜也太恶毒了。”阿虎啧啧摇起头来,眼神瞥向龙卿:“主人,这媳妇太毒了,要不得呀。”
这时,沉默吃饭的龙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龙姑娘怎幺了?”
“没事,不小心呛了一下。”龙卿咳了几声,才对阿虎道:“别胡说,我和清茗感情好得很,不存在毒的问题。”
“是幺?”
“那当然了,别胡说八道了。”说完还忍不住偷偷观察沈清茗的脸色,见她只是吃饭没有怪罪才松了口气。
阿虎把龙卿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下咕哝:这样还不叫恶毒,怕不是已经屈服在淫威下,连怎幺反抗都忘了。
“对了主人,年后我们还要招一批人吗?我们的地太多了,春耕的时候就忙不过来了,但我总觉得请那些姑娘给我们种地是在剥削她们。”
现在她们的情况和别的地主差不了多少,特别是种地这一块,她们几个人加上耕牛都种不过来,只能叫别人帮着种,但这种雇佣关系和佃农差不了多少,也就剥削的比例存在差别而已。
“这也是我们目前考虑的问题,现在别的村进行轮耕的都是地主,我们正想法子让贫农和中农参与进来。”
“那有什幺办法?怎幺弄?”
三道视线齐刷刷的看向龙卿,那里面的崇拜期盼叫龙卿又膨胀了,龙卿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准备与她的“信徒”交代她的伟大变革,却被沈清茗狠狠掐了一下腰,才收起那些吊儿郎当的得意,略显温吞的与她们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