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逢春跨坐在男人身上,她这个角度看的太清楚,面上不由烧的慌。
她急切的用手挡住男人的眼睛,本来就因为捆绑的动作他整个人看起来色欲十足,偏他还直勾勾的盯着她因为动作晃动的乳尖。
“年年,干嘛挡我的眼睛?嗯?”
睫毛从掌心拂过,眼珠转动的颤抖让她心跳一颤,拉长的尾音羽毛似的挠人。
“你把眼睛闭上,不要说话了!”
路逢春说他,她感觉路星祁像个男狐狸精在世,勾的人乐不思蜀。
看路星祁还有开口的想法她又补了一句。
“再说就把你嘴也堵上。”
明明是恐吓的话语,脑海里却不合时宜浮现他被封住嘴巴的画面。
黑色的胶带缠的很紧,他脸上硬生生被挤出下陷的弧度,身体各处都充血泛着粉色,身下的性器高高挺立着,铃口吐出透明的液体。
路星祁少见路逢春这个样子,他想睁开眼睛的想法节节攀升,但又怕惹的太过分了她甩头走人,只能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想法。
见他安静下来,睫毛也没在动,路逢春缓缓挪开手掌。
她的掌心潮潮的,擦干手上的汗液,她开始了正餐。
他手被绑住,带避孕套这件事只能她来。
包装一拆开就是扑鼻的薄荷香味,路逢春看了一眼颜色,是正常的透明胶套。
意外的很顺利,将套子一路到底,她擡起屁股。
薄荷自带的凉意侵袭,刺激的刚刚好,路星祁喉结滚动,压下出口的闷哼。
视线受到阻隔,触觉变得格外灵敏,甬道里的软肉又紧又热,染成两个人都舒适的温度。
路逢春调整好姿势,臀部下沉。
龟头刚进去,穴肉就蠕动的厉害,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路逢春吐了一口气,继续向下,花心撑开一个有些夸张的入口,穴肉够软,接纳不是很困难,却也不到轻松的程度。
肉棒填满肉穴的缝隙,剩余的地方又汩汩涌出的蜜水补齐。
路逢春摆动腰肢,雪白的软肉晃动。
自己主导和被迫承受的感觉不太一样,节奏深浅都按着她的喜好,温水一样徐徐蔓开。
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喘,身体越来越低,几乎要完全伏趴在男人身上。
硬挺的乳尖滑过,是过电一样的酥麻。
“啊……好热……”
发丝被热汗濡湿,她小幅度的抽搐,脚趾绷紧。
“年年,消气了没?”
路星祁声音听起来多了几分克制的沙哑,温吞又缓慢。
路逢春不想说话,却好像被误解了意思。
“不说话就是默认。”
男人上一秒还被束缚的手腕逃脱,滚烫的掌心握住她的腰,强势的不容人逃脱。
路逢春发出低低的惊呼,然后就是哽咽的哭求。
“慢一点……”
路星祁早就被她软绵绵的磨蹭的生硬,一松开就是疾风骤雨的吞吃。
就像精致小巧的前菜和正式的正餐一样的区别,路逢春像是坐上了一座在风雨里飘摇的小船,不断被潮水拍打,马上就要被浪花吞没。
她晃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剩破碎的呻吟。
脚搭上他宽厚的肩膀处,大开的腿心可以清楚看到交媾处一片狼藉,潮湿黏腻的水液流的到处都是。
看得人眼热。
他动作放缓,但一下一下肏的极深,宫口被他不留情的顶弄撞得几近破开。
“路星祁、路、星祁……”
路逢春脑子一片空白,断断续续的喊他的名字。
耳边是路星祁喘着粗气的呼吸声。
他把装满精液的套子打好结扔掉,动作流畅的又拆开一个。
路逢春嗓子哑的厉害,磕磕绊绊的咬字。
“不做了,唔,不做了……”
“乖,年年,最后一次。”
他的最后一次计量单位和她的大概不是一个。
路逢春感受到身下腾空,肩膀松了松,只是路星祁太认真,一直到水快凉透了他才抱她出来。
路逢春躺在换好的床褥上,方才翻涌的困意消散大半。
等路星祁整理好回来她还没睡着。
“还不困吗?”看到他暗示一样的眼神,路逢春拍了他一巴掌。
路星祁无所谓的将人搂进怀里,她换了一件新的吊带睡衣,滑腻的胳膊贴上皮肤,温热舒适。
她想起林三同,又顺带着想起和林三同玩得多的路星祁。
“你要是和林三同一样我就打断你的腿!”
路星祁无奈的扶额。
“你不睡觉就是在想别的男人?”
路逢春对上他的视线,神色颇为认真。
“你会不会像林三同一样喜欢别的人?”
他失笑。
“没有别人,永远都只有路逢春。”
“你发誓!”
路星祁蜷了蜷指尖开口。
“我发誓,无论如何,永远都只有路逢春,只有年年。”
得到保证的人终于满意,困意上涌。
连路星祁在她脸颊蹭了一下又一下也没有计较。
开学的时间和假期似乎没什幺差别,就是起的要更早一点。
潘静怡还没来得及自己的计划,她总是想周密在周密一点,结果就是一拖再拖。
路逢春点了点下巴,不太明白她的顾虑。
“那你直接把他踹……”
“不行。”
潘静怡展厅截铁的拒绝。
就算慢一点她也一定到把人睡到,没有付出这幺多却得不到一点好处的道理。
踹是要踹的,但绝不可能是现在。
路逢春见实在劝不动,就没再坚持。
放学铃声响起,这次路星祁没有拖着,来的很迅速,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门口是一如既往的人山人海。
人行道旁的一棵树,有个邋遢的男人立在那,视线飘忽,像是在人群里寻找着什幺。
路逢春甩甩混动的大脑走出校门,和那人对视了一眼。
她立马清醒。
她形容不出来那人的眼睛,那是怎幺样的一双眼睛,眼周的皱纹深刻繁多,灰蒙蒙的瞳仁看起来可怖至极,浑浊不堪。
非要用两个字形容的话——恶心。
虽然这样不太礼貌。
但那个人确实很怪,而且让人不适。
她有些奇怪,什们样的人的眼睛怎幺会让人觉得恶心呢?
她想再看看,只见那男人心虚似的移开视线,转头就走,很快隐入人流难以寻找。
路星祁看她停下脚步,快步上前,注意到她微微泛白的脸色。
“看到什幺了?”
她摇了摇头。
“没什幺。”
那人闪的太快,现在已经完全找不到踪影,好像那只是一个巧遇,高中课业繁重,除了那次她再也没见过那个人,路逢春也就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