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外头,张大振和各位长老本已转身,大长老拿起装金簪子的锦匣,正欲上前送贺礼,听得林清娆几声惊叫、颇重气声嘶哈喘息娇吟,众人面面相觑,都转过来,看向纱幔;
除了外圈几个乡人走得快,其它人又驻足,脸带惊奇笑意继续观礼,“林家当真有趣……”
二长老哈哈笑:“还真百年难见。”
大长老拂须:“今秋,雪灵乡必丰收。林天华配享乡祠香火。”
张大振抽着旱烟嘿嘿笑得宽硕肩膀轻颤。
谢麟与谢轻影也猛眨眼迷糊:这?
唱的哪出?
礼成了还?
林清娆也很惊懵!
明明骗过乡人,礼成,爹爹不只没起身,还更压向她,那根粗硕极、烫极玩意儿还撑插进来!
她再少女懵懂,下体的撑胀感,被撑肏开的羞耻,都在叫她明白,发生了什幺:
王嬷嬷后头拿出来的春宫避火图里画的交欢事儿,重现在她和爹爹身上;
爹爹真正入了她。
她全身颤悸,豆大泪珠噌噌噌地冒;
她不可置信,他一直跟她重复强调【不进入】,惊吓、怔懵、无措、比刚才挨哥哥欺骗更强烈的委屈、懊恼、屈辱、羞忿、悲伤、无助难受百般情绪,裹夹起下体的撑疼,海潮般向她涌来。
“不、胀、疼呜……”她的憋屈呜呜哭泣,被下面肉棒缓缓抽出打断,她心提了起来,讨厌的肉棍出去了?——它往外抽至中间又肏插进来,“呃啊”她惊喘,差点呛着;
它又往外退至花穴口,又撞了进来,重复进出撑胀她、顶弄她、摩擦侵袭她;
仿如那一帧帧春宫避火图连接动起来影像,懵懂少女这才明白,交欢不是“入”便了事,而是重复地入,此时,她正羞耻地被爹爹入、入、入……
她想不通,为甚?
都骗她、欺负她?
至亲至疼她的爹爹兄长……
为甚都变得这幺坏?
早前那幺好的爹爹兄长哪去了?
心和身子都很疼很难受,“不要、停呜……”
肉棒入得很深,大龟头顶着她花心再退出去又马上肏进来,糙粗茎身来回碾摩穴壁媚肉,碾扯着层层褶皱;
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撑胀、侵入的异物不适感、花心被一再顶弄的胀酸、娇嫩媚肉被摩擦侵袭的陌生可怖酸麻,一股脑难耐堆积于她小小阴道;
“别、呜……”
几声喘咳哀求后,她像小孩瘪嘴呜哭中,不时夹杂一阵阵咬唇压抑嘤嘤啜泣,全被林天华反反复复操插顶弄得稀稀碎碎。
林天华下巴仍虚搁她肩上,额头仍顶着交欢椅靠背,听着她断断续续无助泣哭,肉棒一下下往她小穴里顶送;
每一下都直捣宫颈花心,若不是肉棒实在太长,他直想全根深埋进去;
紧嫩湿润灼烫,层层褶皱媚肉随着操摩蠕颤吸裹,她的花穴,一如她人灵动娇媚艳娆;
他喉底泄出几声闷喘,又急急刹住,他没转头看她,没出声抚慰、解释或询问关心;此时,他完全不知一出声,会说出甚话体?
在外头哂笑声中,他一劲儿闷头肏插女儿……
身为父亲,他大概能猜着,她呜呜哭是心里难受,嘤嘤啜泣则是身子小穴被他弄得难耐。
平时说话轻软娇糯,欲欢情潮中,夹进不自知的柔怜靡媚,叫他听着心头发软怜爱丛生,肩背肌肉鼓绷热血翻涌性器勃硬。
他脑袋更低垂,下巴埋她颈窝,下身挺动,肉棒深插到底,腰胯高擡,外抽至只剩小半个龟头,整根肉棒最大限度进出摩擦她每一寸娇嫩穴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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