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庆摊躺着呵呵轻笑,粗长鸡吧硬昂,“想骑了?”贱嗖嗖挺了挺胯,“大鸡巴给姐,任骑。”
他那话儿够粗长,确实极适合骑乘,鸡儿如人,青筋道道粗棱不羁,极品摩擦穴壁肉棒;
她趴在他身上,享受穴沿、穴壁媚肉快感余韵脉动颤搐;
缓歇了会,她抓起他两手扣向床头板铐子;自她掌家后,她这床上,尽是淫具,简直就一淫欢窟;
他任她弄,在她直起上身拉过缚带固缚他腰时,他又酸上了:“我也是你弟,鸡儿粗长又耐玩,你就非得弄谢彰?”
她没答腔,想了想,扯过条锻带,系向他粗长肉棒根部;
他脸色微变,刚才舔吮甚久,肉棒很憋,锻带往根部一系,血液回流被阻,茎身眼可见呈酱深色,褶糙茎面,浮泛鼓突青筋,谢轻影顺手抚按最粗那道;
他呼吸陡地粗重,咬着嘈牙幽幽瞪她,上挑眼角含情带嗔,怪有情致:“呃嗬、还不能说谢彰了?你心头宝啊?嘁!有种你让我肉棒系着缎带老汉推车操你?”
“我用不着有种。”她淡声回。
他:……
她擡起下臀,湿软穴口贴向他灼烫大龟头,双手撑着他腰侧,悠悠看他,缓缓往下套坐,感受被舔爽穴口迎来性器撑满充实;
她舒服轻喘,观赏庶弟在她穴口往下吞套、故意缩阴绞咬他肉棒时眉头一蹙一蹙;
他今天话太多,她往下吞套剩半个茎身,速度倏地加快,猛然墩坐到底,全根吞没,花心罩贴他大龟头,没给他任何过度,剧烈起伏套弄,掠夺庶弟大肉棒制造摩擦穴壁、撞贴花心快慰!
剧烈高频摩擦,刺激极,鸡儿泛着胀麻爽意,“姐!呃啊……”他喘着看向腰上缚带,暗示她解开,他想挺腰给她助力;
她摇头,双膝大大向两边斜张,双手撑着膝盖,颈脖仰起,腰胯起伏,恣肆地啪啪啪一串直上直下狠狠墩砸套弄!“啊哈……”她舒爽仰头张嘴嘶哈舒叹。
交媾中穴壁麻得甚是过瘾,淫水伴着快感汹涌,舒服。
他舌头随着她骑乘套弄一直用力弄顶侧腮,透着不羁看着、感受湿灼淫水从她穴口淌向他茎身痒痒蜿蜒,“酥爽吧,姐?”
真是年轻,他甚至无惧性器根部被束,剧烈套弄摩擦下,肉棒越来越难耐烫胀嘴贱:“弟弟肉棒好弄吧?绝对比谢彰好!”
不、应是年少,他比谢彰还小一个月,却已和她在床上厮混小半年,十五过就爬上她的床,每晚为她舔,肉棒给她骑;
谢家出事,阖家出逃前,他娘选择拿钱脱籍离府,本就是个陪嫁丫环,生下他后勉强被擡为姨娘,连个妾都没捞着,凭甚和你们浪迹逃难?
瘦削的他喊着娘追了上去:娘,带我一起走,娘啊……
他哭得泪涕冒泡,娘也在哭,也瘦削的肩背耸颤,就是没回头;
在来带她娘走的长工一串串烦燥瞥视中,他终于停下,弯腰双手撑膝,看着沙土里艰难爬行的大猴蚁。
来不及缓歇,他急急往回跑,好歹赶上与谢家人一道出城。
谢英盛只冷冷瞥了他一眼,从此再没分一丝眸光给他。
他暗暗环视一周,走向嫡姐。
这一小程插曲,小少年感悟繁多,当然,之后更多,从他跟着娘跑的那一瞬,谢家就当没这个庶少爷,入山时,老管家甚至没将他报上名册;
比安静躲在娘亲背后、娘死谢英盛拨了个好嬷嬷带着的谢彰,他历尽、洞悉人情冷暖,早熟阴沉。
……
谢轻影一直狐疑,当年他追不上他娘,跑回来后选择走向她的缘由?
她上身往下压,双手撑向他胸肌,指间夹着他乳珠,下身前后耸动,继续疾烈套弄他越发灼胀肉棒;
拣刺激他的话说:“没对比怎幺知道?等我破处礼上,弄了他告诉你,他比你好弄在哪!”
说着,她边缩阴,夹咬得他下腹剧颤;
他眸色暗沉,“不可能!”俊削精致下巴仰起,露出脆弱喉结,“呃啊!别太用力咬,鸡吧根部好酸胀。”
她轻抚他喉结,接连用力缩阴,穴口退至他冠沟夹弄,手指捏扯他乳珠,“有多胀?想射了?谢彰应该不会这幺快吧?”
俊眸更幽沉,被她弄得略有点迷朦,不服桀骜地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灵了些,“姐想弄多久就弄,鸡吧憋暴,九泉下我告诉谢家列祖,我是被寡嫡姐先奸后杀的。”
她笑得发颤,花穴像震颤甬道夹扯摩弄他;
他也笑,猛勾起脖子,狠狠堵住她尽讲伤他话的嘴噬吻,他上面噬吮她唇舌,她下面缩阴咬他龟头,姐弟俩用性器吵架;
她猛地咬破他舌尖,甩开他,两人幽烈对视,刺激血锈味弥漫,她下体前后耸动套弄得更快;
射意升腾,被根部缎带阻滞,鸡吧憋胀;他被刺激得更发朦,薄唇喷着热息靠近她唇间,热息交会她也迷离间,只听他幽幽道:“三兄弟他最肖父,你最想弄的不是他,而是曾俊冠江南的爹爹谢英盛吧?”
她杏眸微眯,渐次幽敛,眼缝间他俊致薄唇泛笑阖启,“我说对了?我娘、夫人说过,他虽没爹那股慵闲贵气,还是极肖年少时爹……”
话没完,她直起上身,疯狂起伏,快感高潮中绞蠕穴壁绞摩、套扯他肉棒;
几十近百下,少年整张脸憋得通红,额角青筋鼓跳,被阻滞的强烈射意,演化成灼烫粗胀,肉棒上青筋极度鼓突,太烫、太粗胀,这时哪怕一动不动,花穴都被烫着胀高潮迭起。
谢轻影时而起伏套弄,时而墩坐不动,感受青筋摩擦、肉棒烫胀,掠夺他的肉棒为她呈献排山倒海高潮悦愉;
“呃、停、姐、别摩龟头了、你混蛋、让我射……”
同样灼烫淫水浇着大龟头,整根肉棒像要暴了;
他颈脖仰成反弓,喉结漂亮地突出,引得谢轻影连续缩阴刺激他肉棒射意更盛;
射意在他下腹尾椎乱窜,在尽职缎带前冲击咆哮,整根肉棒因严重憋胀成深酱色,灼烫着像根火棍,他摇头晃脑重喘,“憋、烫、射!让我射!”
“姐!”
“刮噪。”她继续掠夺、为欢,餍足地泄了水,掐着最后时辰,才擡起下身,抽开他根部缎带,低头看他猩红透亮大龟头颤蠕马眼翕张终于喷射出十几大股浊液;
擦干精水,没等他肉棒软下去,阴道吞套掉他肉棒,继续淫弄他……
他倒也不气,不羁不服地挺着肉棒给她骑,不再说怪话刺激她,不时眯眼想搞死谢彰的对策。
俩大囊袋被榨完精眼可见瘪软时,天已放亮。
她神清气爽起身洗漱,扔下疲累的二庶弟,走向父母主院,得跟他们说,林清娆及笄开苞礼后,举行三庶弟破处礼,她主礼。
此时,主院厢房,同样淫乱不堪,谢麟正在床上大操娘亲,谢英盛半靠着贵妃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