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嫂嫂回门的日子,哥哥与嫂嫂回了趟嫂嫂的娘家,这回门自然少不了喝酒,哥哥嫂嫂回来的时候都喝得神智不清了。
因着白天哥哥在嫂嫂娘家,徐栩即便是淫水潺潺湿透腿根也不得不忍着,到了晚上,天色擦黑,徐栩率先勾住徐清允的腰带。
她这个哥哥的大鸡巴她早就眼馋了,有好几次看着嫂嫂被他抱在怀里疯狂的顶着骚逼,看得她下面都是湿滑的淫水,后来又半推半就的被弟弟的鸡巴狠狠的操了一顿,又持久又蛮横,小穴都被操松了,试过了弟弟的大鸡巴,徐栩早就也想试试属于嫂子的那根大鸡巴了。
徐清允和梁木柔一进门,徐栩和徐言礼就各自盯上了他们,没多久徐言礼就把嫂嫂带走了。
徐栩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哥哥交媾,她迫不及待的将哥哥推到在小榻上,掏出一根猩红粗长的半勃肉柱,张开小嘴技巧娴熟地舔舐,带着一股腥臊的肉棒让她嘴里的涎水不断分泌,她小嘴被粗大的鸡巴撑开无法合拢吞咽涎液,一滴滴透明的口水滴落到哥哥的阴毛上。
鼻尖嗅着哥哥的鸡巴骚味,徐栩隐忍了一下午的骚逼淫水泛滥,敬待被插入奸污,被硬邦邦的龟头使劲顶撞淫骚的媚肉。
她湿软的舌尖灵活地缠着鸡巴,两颊深深一吸,纤细手指技巧地捏着鸡巴根部垂下的两枚卵蛋,不一会儿就感受到嘴里的鸡巴硬挺胀大。
徐栩急切地脱光衣服,两团乳肉丰盈翘挺,小腹平坦,阴阜上覆盖着一层毛茸茸的耻毛,肉户却是白生生的,透过黑黝黝的耻毛可以看到小巧白净的肉户,两瓣肉唇颜色娇艳,已然被骚洞渗出的淫水泡得湿润,她擡腿坐在徐清允的大腿上,淫痒的骚逼在他肌肉发达的大腿上磨蹭,手心抚着竖直朝天的大鸡巴,一边扭腰磨穴一边默默在心里对嫂嫂道:“嫂嫂,妹妹的逼难受死了嗯嗯……之前看见哥哥操你的逼的时候,妹妹的逼就痒了,就想被哥哥的大鸡巴插了嗯哦……骚逼痒了一天了……哥哥的鸡巴好大,你让哥哥的鸡巴给妹妹嗯啊……给妹妹用一用吧……反正如今你也用着弟弟的鸡巴嗯啊啊……我,我不行了,骚穴好想……要大鸡巴嗯哦……”
她撅起白嫩的屁股,滴水的骚逼正对着哥哥支立起来的淫棍,一手撑在哥哥的胸口,一手扶着哥哥的鸡巴,慢慢往下坐,淫水成灾的骚逼洞将昂扬粗壮的鸡巴吞吃到穴里,摇晃着腰肢抽插起来,放声呻吟,“嗯……哈啊……好大,哥哥的鸡巴好爽嗯哦……骚逼被哥哥鸡巴奸了……嗯啊啊……”
“大小姐真是个骚货,哼,大少爷都有大少奶奶了也没被她放过,真是个贱货。。”小青双腿合拢摩擦着泥泞的肉花,她亦是憋了许久,自从上次与老爷有过一夜后,她就再也没有被肏过逼了。
那日第二天早上老爷还没醒,大小姐先醒了,就看见小青躺在爹爹和自己中间,身上斑斑点点,这下徐栩还有什幺不明白的,一把扯过小青,让人打了她十个板子,最后也没让老爷知道那晚是小青。
徐廉正见徐栩偷偷摸摸的来徐清允的房里,自然是要来一探究竟的,没想到看到了向儿子发骚的女儿,裤裆里的鸡巴渐渐硬起来。
徐廉正看到儿子女儿的淫事刚想加入,就听到了隔壁徐言礼和梁木柔的呻吟声。彼时徐言礼正弄着梁木柔的小穴,惊讶于嫂嫂骚穴里热情蠕动的嫩肉和一手的湿热浮水,听到父亲也去了哥哥和姐姐的屋子里,心念一动,带着嫂嫂一起到了哥哥的房间。
“你和栩栩设计的?怎幺一个个的都发骚了,嗯?木柔连奶头都硬成这样。”徐廉正扣住儿媳梁木柔腰肢的手掌来到胸前,手掌隔着一层衣物托着一只沉甸甸的肥奶,梁木柔在房里已经被徐言礼脱光了,因着要出门,徐言礼也只是给她披了一件外衫,松松拢起,身下连个裙子也没穿,一截白皙小腿露在外头,脚上穿着睡鞋,腿心的丰沛淫水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梁木柔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也没回答,徐言礼道:“你也看到了,哥哥的鸡巴被姐姐的骚逼占了,那嫂嫂的小嫩穴我就想操一操,我这刚射了一次,父亲再让我操操,不如我们一起来吧。”
梁木柔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心知他就是坏,就是想看她在夫君面前被操的淫浪发骚的模样。徐廉正和徐言礼一起走到梁木柔身边,将她抱到床上,徐廉正的手掌揉搓着两团雪白的大奶,笑道:“木柔的骚奶子真美,又大又软,是不是清允给你揉大的?跟你妹妹的骚奶子一样骚。”
徐言礼擡起嫂嫂的臀部搁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指掰开肥沃嫩红的花唇,另一手揪住肥软的小阴蒂捻动,闻言头也不擡的道:“可不是兄长一个人揉大的,我也花了不少心思。”
他认真的看着嫂嫂的嫩逼,唇肉嫩红,穴口微张,淫水黏滑,一颗傲然翘立的肥嫩骚豆立在两瓣阴唇中间,比之前大了许多,他话里有点酸溜溜的,“这颗骚逼豆子才是兄长一手调教出来的,我看就连这附近的骚货寡妇都没有嫂嫂小逼夹着的这颗骚逼豆子肥鼓漂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骚货寡妇的一样敏感骚浪,被碰一碰就出水。”
他还记得他给嫂嫂开苞的时候,这骚逼豆子还是小小的,粉粉的。
梁木柔被同时玩弄着敏感的奶子和肉蒂,小穴急剧蠕缩,她可怜呜咽道:“言礼唔……先插、插进来,嫣嫣的屁眼也可以挨操的唔嗯……爹爹和言礼可以一起操木柔的骚洞嗯啊啊……”
“小骚逼,怎幺这幺骚了?”徐廉正屈起手指,快速大力地弹了肥软的骚肉蒂好几下,遍布敏感神经的骚逼豆子被弹得瑟瑟发抖,但依旧挺立在花唇间,又红又肥。
梁木柔腰腹绷紧,骚穴紧缩,“唔啊啊……骚逼豆子嗯哦哦……被弹了咿啊……爹爹好凶,好疼嗯……又疼又舒服嗯……”徐廉正弹了几下,换了种工具,他握住硬胀的鸡巴,粗大的龟头压住红肿的肥阴蒂碾磨,“这样呢,还疼不疼?”
巨大的酥麻快感从阴蒂蔓延,她的奶头都因为这股酥麻又硬又痒,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可供鸡巴操弄的淫肉,饥渴的骚逼受到的影响最大,黏腻透明的淫水一波波的流淌出来,娇艳嫩逼满是潋滟的水光。
梁木柔脑子里已然是浆糊一般,只有得不到满足的骚洞在叫嚣着被大鸡巴插入填满,她可怜兮兮的哀求,“呜呜……爹爹,要爹爹的大鸡巴插到儿媳的逼里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