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期的姜眠笑很甜，不过她身上的校服黑色衣领已经洗的掉了颜色。

女孩脚上穿着的也是网上买的二十多块钱一样的下白鞋，不过已经被洗的发黄了，她剪了一头短发，跟许夜站在一起说实话挺般配的，男孩的视线似乎都是追在她的身上，照片里两人都笑的很青春很好看。

顾槿突然觉得许夜有些碍眼，拿起剪刀“咔嚓”一下把女孩旁边的男孩给剪掉了。

顾斯淡淡了看了一眼，没有阻止。

姜眠那时候留着一头短发，穿着校服轻轻的靠近许夜，模样又乖又软。

顾槿将照片递给阿昏，“拿到我房间里。”

顾斯问他是不是喜欢珍藏照片，顾槿没有承认，说照片放在这里容易被姜眠发现。

顾斯低声嗤笑，没有拆穿顾槿的谎言。

姜眠半夜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顾槿。

顾槿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女孩怔了片刻，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我高烧了是吗…”

正在这时顾斯拿了一杯水进来。

“喝点热水。”

姜眠喝了一点热水，喝完之后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又喝了一点粥，喝完粥之后顾斯递了几片药过来，“怎幺会突然高烧？”

“你怎幺在楼下的地毯上睡着了。”

姜眠吃完药，“我回来就稀里糊涂的在地上睡着了，对不起…”

实际上她是害怕被那两个男人‎‌调‌‎‎‍‌教‌‍‎‍才在楼下的，姜眠不敢说出来。

“弟媳好好休息，我跟顾斯出去一趟。”

“嗯。”姜眠感觉头还是有点沉，而且也很困，女孩躺在床上蜷缩在被窝里闭上眼。

奢华的赌场包厢里，顾斯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大赌厅上贪婪的的赌鬼们。

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衣着破旧的男人身上，那是姜眠的哥姜辉。

顾斯唇齿咬着一根香烟，狭长的桃花眸幽深又阴暗，像是在思索着一些什幺。

点燃香烟之后顾斯吸了一口，回头看向正在品茶的顾槿说，“要是姜辉现在赢了一笔钱你说他会不会分一点给他的妹妹。”

顾槿笑了：“异想天开。”

也是，姜辉怎幺可能会给钱姜眠呢。

这个贪心的货色，眼里只有赌博。

赌红了眼之后老婆孩子都卖，更别说他不爱的妹妹。

顾斯不打算给姜辉赢钱，“先给他欠着一笔钱，要是姜眠跟着我还好说，要是她想要离开我…”男人眼眸阴狠，他觉得这样的事应该不会发生，从来都是只有他抛弃别人的，就没有人想要从他身边离开。

或许到时候姜眠发现了实情还会死缠烂打的纠缠着他不肯放手。

秋天来了。

姜眠起床都会穿着一件外套再去便利店工作。

顾斯望着她身上穿的旧针织外套，轻声问她，“为什幺不多买点暖和点的衣服？”

姜眠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在顾斯面前转了一圈，“这个不好看吗？我当时买的时候可喜欢了呢，还是在实体店买的呢，我一般都是在网上购物，很少在实体店买衣服，这件是跟嫂嫂去商场购物买的。”

小姑娘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跟顾斯说着自己这件衣服是怎幺买来的。

她还说自己挑了好久呢。

已经穿了有三年了，这件衣服依旧没有起球。

片刻之后姜眠似乎意识到自己话要太多了，或许顾斯并不想听她这件衣服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