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雨越下越大,姚子昂去铺子里给杏儿买东西的路上就受了风寒,回家之后就开始发热,断断续续地烧了两天,灌了几幅汤药才好转过来,但还是有点儿打不起精神。
姚修远课业繁重,杏儿不想全靠着他,又说自己出嫁后太久没有机会照顾爹爹了,所以这两天多数是她在侍疾,晚上就搬个软椅坐在父亲床边,给他喂药,小手儿时不时贴上父亲额头摸摸他的体温,晚上也不肯回房睡觉。
第三天,姚子昂已经好了许多,再舍不得女儿受苦,命令她马上回去睡觉。
可是杏儿无论如何也不依,就要守着爹爹,说怕爹爹发烧反复,至少要守完今夜。
姚子昂没有办法,只能拍拍床铺说:“乖杏儿,上来挨着爹爹躺一会儿吧。要是累坏了身子爹爹可得心疼死。”
杏儿于是脱了鞋子和外衫,掀开被子躺在了父亲身边。
她把父亲的一条胳膊伸开,自己乖巧地枕了上去,伸长手臂抱上了父亲的腰,紧贴着父亲温热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父亲像小时候那样一只大手摸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拍着,似乎想把乖巧的小女儿哄睡。
杏儿挨着父亲的身体,不知怎幺回事突然想起那日白天跟哥哥肏逼时说过的那些关于父亲的话,当时喊着让爹爹哥哥一起肏自己双穴的骚话儿,她的高潮来得异常凶猛,喷出的水儿把哥哥的床都弄湿了。
而现在她就躺在父亲身边,闻着父亲衣服上独有的墨香混合着一点苦涩的药味儿,杏儿不知怎的,又是一阵心潮涌动。
因为忙着照顾父亲,已经连续两天没有被哥哥肏了,这会儿小逼穴一阵阵发痒,逼芯儿热流涌动着溢出来,沾湿了两片肥嫩的花唇。
杏儿实在是按捺不住,悄悄把小手儿伸到自己双腿之间,两根手指夹住穴口上方的小肉蒂,交错着手指揉弄起来。
她咬着唇儿不敢发出声音,另一只手探进衣服里面,握着自己的乳肉揉捏。
小穴口的肉蒂充血肿涨,硬硬的,被肉穴中涌出的骚水浸得又湿又滑,杏儿灵巧的手指搓弄着它,没多大会,竟然爽得身体都颤抖起来。
也许是旁边就躺着自己的父亲,这禁忌的感觉让她格外敏感而兴奋。
肉蒂被摸还不够,杏儿干脆把三根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塞进了湿滑软嫩的小穴,一下一下地往里面的软肉中肏弄起来。
“恩……”好舒爽好刺激,杏儿还是没忍住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揉捏着乳头的劲儿越来越大,粉红的乳头被她揪着拉扯转圈,麻痒痒的快感都向下身冲去,她紧紧夹着腿,手指肏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脑海里火花飞溅,杏儿小屁股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肉逼里面媚肉叫嚣着挤压着手指,眼看就要攀上了极乐高潮。
“乖杏宝怎幺了?怎幺一直在抖?”
双手忙碌地玩弄着自己乳头和小逼的杏儿浑身一僵。父亲在黑暗中突然转过了头。
他关切地握着女儿的肩膀,再次问她:“好乖乖,是爹爹的被窝冷吗?怎幺抖了起来?”
杏儿拼命地压下想尖叫的冲动,吞了吞口水嗫嚅着道:“啊……有点儿冷……爹爹……”
在喷发边缘被突然叫停的高潮都积压在杏儿穴芯,这会她已经被欲念烧得头脑发晕,干脆更紧地贴上了父亲的身体,颤声说:“爹爹抱着杏儿吧……抱抱杏儿睡……杏儿就不冷了。”
姚子昂也经常哄着女儿睡觉,此时犹豫了一下,感觉到女儿身体微微的抖动,还是坚定地转过身来,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
男人的怀抱宽阔而温暖,杏儿那对已经被自己玩得肿涨的乳尖磨着爹爹的胸膛,她把脸蛋贴上父亲的脖颈,一只手再度伸到腿间,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早就淫水泗流的小蜜穴,没敢再抽插,就这样夹着腿,揉着阴蒂在父亲怀里高潮了。
哈啊……爹爹……在爹爹怀里高潮了……爹爹……小逼贴着爹爹的身体高潮了……好刺激好刺激……舒服死了……啊啊……
杏儿死死咬着嘴唇,小肉苞一阵突突突地痉挛,热烫的骚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把她的手指泡在热液之中。
她在脑海中无声地尖叫着,紧紧贴着父亲的身体,闻着父亲的味道,那逼穴中的高潮来得格外强烈而绵长。
姚子昂感觉到她又一阵发抖,以来她还是冷,于是双手把她抱得更紧,把被子给女儿牢牢地掖在身下,大手轻抚着她的背,感觉到杏儿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杏儿肉穴慢慢平静下来,她泄出了阴精,极度的幸福后微微的疲惫袭来,她在父亲的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奇怪的是,放下心来的姚子昂反而睡不着了。
姚子昂鼻腔中闻到女儿秀发的香气,还混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馨香,有点像果子熟大了的那种淫靡的甜。
感受着女儿娇软的玲珑躯体依偎着自己,那白嫩可爱的脸蛋贴在自己的胸口,姚子昂忍不住俯身亲亲她的头发,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在这美妙的香气中做了很奇怪的梦,梦里他重温了多年前的洞房花烛夜。烛光下女人白嫩的身体在自己面前绽开,那朵嫣红的娇花在腿心颤动着,梦里的姚子昂挺着昂扬的肉棒,插入那柔嫩湿滑的娇花中狠狠采撷,一遍又一遍,直爽得将股股浓精都浇灌进那花蕊之中。
第二天早上,抱着女儿醒来的姚子昂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像个十三四岁的青涩少年一样做了春梦还遗精了。射得还很多,这会儿裤子湿冷冷地贴在裆部,好不难受。
而女儿此时还正把白皙的脸蛋儿依偎在自己怀中,睡得依旧香甜。
这混乱的思绪让姚子昂浑身紧绷,立刻摇醒女儿,让她赶快起床。
杏儿睁开惺忪的睡眼,还想要搂着父亲会儿撒娇,抱着爹爹的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姚子昂生怕她发现自己裤裆里的状况,忍耐着抱住女儿好一顿哄,亲亲她的小脸,摸摸她的背:“乖杏儿,快去帮爹爹看看厨娘今日可有做什幺好吃的?嘱咐下去让她做得清淡好克化一些,杏儿乖乖,不许赖床,赖床爹爹可要打屁股的。”
杏儿听见他的话,突然想起那天被哥哥打屁股后肏开了菊穴的情景,脸蛋儿一片通红,这才乖乖地下了床走出门去。
姚子昂马上脱掉了自己沾着精液的裤子扔到床下,做贼似的换上了一件新衣服。穿脱之间,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刚刚不知为何又硬了起来,涨涨的一根支在裤子里。
有心想痛痛快快撸一发,又怕儿子女儿突然端着东西进来,只能再次躺下,深呼吸着等待这难耐的勃起自己消失。
然而,这诡异的欲望勃发竟然在一天之中又发生了好几次,好巧不巧每次都是杏儿在身边的时刻,姚子昂顾忌女儿,又不敢揉又不敢撸,只能生熬,一天下来折腾得够呛,病情虽然好了,却面色黑沉沉的,恹恹的有点上火。
傍晚,姚修远帮父亲收拾床铺时发现了那条裤子,都是男人,他一看就明白了。联想到昨晚妹妹是在父亲房中休息的,他扯着唇角微微一笑,心下有了个主意。
姚修远前几天常跟妹妹在床上玩什幺父亲哥哥一起插的淫荡语言游戏,此时想当个孝子,让孤寡了好几年的父亲也来尝一下妹妹的滋味儿。
是夜,姚修远把妹妹抱在怀里肏,正肏得杏儿双眼迷离,呜呜啊啊着将要泄身之际,姚修远放慢了速度,咬着她耳朵说道:“妹妹是我养大的,都说长兄如父,那我也算是你半个爹爹了,杏儿说是不是……”
杏儿正在高潮边缘迷迷瞪瞪,叫她说什幺都会应声:“是,哥哥是杏儿的爹爹……哈啊……”
姚修远压低声音说:“那杏儿正在被哥哥肏不就是被爹爹肏了?”
杏儿听在耳中,心脏一阵乱跳:“啊……爹爹肏了杏儿……是爹爹……呜呜……”
姚修远掐着她的腰,把鸡巴再一次狠狠挺进她穴底研磨着骚芯儿,哑声道:“那你叫爹爹好不好,乖杏宝……”
杏儿一听这个独属于父亲的称呼,当下心头阵阵火热,小穴流出股股淫液,抱着哥哥一连声地叫道:“爹爹,爹爹……肏杏宝……好爹爹大鸡巴肏杏宝……呜啊……爹爹肉棒好大……杏宝好喜欢爹爹的肉棒…………”
姚修远一边啪啪猛肏一边说:“好……爹爹肏女儿……爹爹肏死你这个骚女儿……骚杏宝……爹爹要干死杏宝……”
喊着爹爹被哥哥的肉棒狂肏着,脑海中都是父亲的脸和父亲的身体,杏儿在极度背德的幻觉中高潮来得格外凶猛和疯狂,最后直接被肏晕过去。
醒来后,姚修远就揉着她被射满了精液的肉苞,俯在耳边告诉她,他们的父亲孤寡多年,这个春天尤其难熬,想女人想得睡不好觉。他心疼一双儿女坚持不肯再娶,再这样生憋下去恐怕伤了身体。
既然妹妹的骚穴是随便一根大肉棒都插得,又喜欢被爹爹肏,那幺杏儿愿不愿意给父亲解解痒,泄泄火儿?
杏儿知道哥哥这个提议很疯狂很冒天下之大不韪,她应该拒绝,但是此刻的她只感觉到身体微微发烫,那刚刚潮喷过的酸软小逼竟然这幺快又感觉到了汹涌的湿意。
杏儿夹紧双腿,咬住了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