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安德烈就被泼了一脸药剂。
还有一句“你怎幺不去死?”
安德烈笑着擦干净脸上湿漉漉的那一大片,望了望受伤的那只手。
纱布贴着模糊的血肉,还没来得及裹第二层,手掌轻轻一握,血迹就一小片一小片从棉丝交织的经纬间沁出来,将系在手心中的结一点点点成染成振翅欲飞的血蛱蝶。
他摸着嘴唇,觉得今天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了她的敏感点在乳根和舌底。
安赫尔怒气冲冲地回到卧室。
拉起被子,却睡不着。
她点起灯,手指搭上胸口,乳尖翘着,借着灯光,能看到薄绸上两个明显的突起。
将领口拉下去,半个身子裸露在干燥的橘色灯光里。被抚摸过的那边乳头在轻颤中漾着饱熟玫红,手指按出的红痕情色得让她不敢多看。
她擡起眼,与镜子里的自己对上目光。
红晕。
失去平静,涟漪的蓝湖。
事实上,安德烈猜对了一件事。
她确实是在修道院长大的。
宽厚的修女服,整日吟诵的圣歌与沉闷悠远的钟声。几乎沾染不到一丝世俗的烟火。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安赫尔拢了拢散乱的睡衣,身体一点滑进被子。
在摇曳的灯光里,她强迫自己入睡。
勉强进入了梦境,却还是无法轻松。
一闭眼就是那个该死的半精灵。
阴郁又炽热的视线从各个角落射出,将她网住,隔着单薄的睡衣,直接接舔在吮在她的上皮肤上。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52mypost.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