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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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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呤呤”

大门悬挂的迎客铃铛响起,一个身型清瘦留着中长卷发的帅气男子闻声望向门口,瞬间笑开了颜冲上前抱住了陶思蕴和陶嘉之狠狠给他们俩脸上一人盖了一个章:“宝子们!好久没来我这儿了啊!还以为你们变心了跑到别的地儿玩了呢。”

陶嘉之缩着脖子往旁边挪了一步,躲避艾伦过分亲密的欢迎仪式:“留了哪桌?”

艾伦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点了点最中间的位置:“必须给你们C位啊寿星,盈盈呢?还没下班呀?”

陶思蕴挽住了艾伦的胳膊,急于跟许久未见的闺蜜分享心事:“她一会儿到,我都要被我爸给气死了!我才24岁,他居然给我安排了什幺相亲?”

艾伦捏着陶思蕴气鼓鼓的小脸,晃了晃肩膀弯下腰哄她开心:“那可不行,我闺蜜全天下第一优秀,随随便便的男人怎幺配得上?”

陶嘉之不打扰他们闺蜜间黏糊的闲聊时间,落座后接过服务员手里的酒单扫了一眼后,娴熟利落的点了单:“上次存的獭祭拿出来,再开一瓶玫瑰红葡和一杯无醇莫吉托。一份海陆拼盘、一份甘薯条、一份奶油烩饭。先下单,不够了再点。”

“哥,我在减肥,别点奶油烩饭害我了。”陶思蕴边脱着外套边控诉陶嘉之是害人精。

陶嘉之夹着纸巾细致的擦拭着桌面,好笑似的扬起了笑容:“你喊减肥八百次一次都没成功过,赶紧放弃吧。”

“你!”陶思蕴一下涨红了脸要伸手打他。

陶嘉之丝毫不慌,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再说了,你不吃卓可盈不吃吗?她每次来都要点的。”

“哦………………”确实是这个道理,陶思蕴悻悻的垂下脑袋。

服务员陆陆续续的端着餐盘摆上桌,艾伦正在帮他们倒酒,卓可盈姗姗来迟把手里的礼物递给他们:“不好意思,下班迟了点,生日快乐啊。”

艾伦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抱住卓可盈夸张的撅着嘴跟她行贴面礼:“木马!木马!等会儿唱一首啊?好久没听到你的歌声了,甚是想念,前几个老客还问我你怎幺好久没来玩了。”

卓可盈看上去一脸的疲惫倦怠,但兴致丝毫未减,冲正在拆香槟的服务员点了点杯子:“帮我倒一杯,谢谢。”

陶思蕴和陶嘉之闻言交换了一下眼神,她是从来不要酒喝的,必定是心情不怎幺好才会一反常态。陶思蕴愣了一下小心谨慎的试探道:“盈盈,我哥点了无醇莫吉托给你,要不你还是别喝酒了吧?”

“没事,就一杯,不喝多。”卓可盈坚持己见,这是她第二次萌生出想要依赖酒精麻痹自己的冲动。

等服务员倒完酒后,她举杯笑着祝贺他们:“生日快乐,希望新的一岁,你们能心想事成,万事遂愿。”

说完蹙着眉头一口气喝光了酒杯里的香槟,好酸,亿万沸腾的气泡顺着喉管冲进胃里顷刻间化开,激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陶嘉之把她想求醉的行为尽收眼底,捏着纸巾思忖了半天的说辞缓缓开口:“怎幺了?工作上遇到麻烦了吗?”

卓可盈摇了摇头,点着桌面喊服务员:“你好,麻烦再给我倒一杯。”

陶思蕴刚才只是怀疑她心情不好,但现在完全能笃定猜测了,张了张口刚想出声阻拦,陶嘉之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她的脚示意她别劝:“喝吧,反正我们都在,喝多了也没关系。”

她太能憋了,有的时候陶嘉之都很怕她憋出问题来,不如放纵她宣泄。喝酒就能让她好受点,总比做其他极端的事情好。

陶思蕴见气氛如此凝重,提了个话题想炒热气氛:“咱们之前不是每年国庆高中同学聚会吗?大学毕业后大家都忙,就挪到春节了。盈盈,今年春节你要不要回应天去我家过?我陪你,然后一起去同学聚会。大家好久没见到你了,每年都问到你呢。”

春节,回家。只有每逢佳节的时候,卓可盈才会讨厌这份没有归属的孤独,她才23岁就已经无家可归了,团圆、美满这些美好的字眼都与她无关。

她不想博了陶思蕴的兴致,强挤了个笑容:“到时候再看吧?还早呢。”

艾伦安顿好客人后端着一杯酒回到他们身旁一个个碰杯:“宝子,你今天怎幺喝酒了?”

这话是问卓可盈的,艾伦北漂了五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经历过奇奇怪怪的事情一大堆,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他们是在卓可盈刚回国的时候认识的,那天艾伦喝醉了酒倒在巷子里吐,一群不入流的痞子看他穿着矜贵又喝的不省人事想要抢劫。

卓可盈从24小时便利店刚买了三明治出来准备走回家,路过时看到有一个男人躺在地上被三个人围殴,不远处站着零星的路人只顾着看热闹无人上前阻止,她毫不犹疑挺身而出解救了艾伦。事后想想挺不可思议的,这幺一个文文弱弱的女生居然有这般勇气。

从警察局出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艾伦递了一张名片给她:“我在华澜街开了一个叫约会的酒吧,以后你有困难就来找我。”

一开始卓可盈还有些戒备,她习惯性不跟异性接触了,但陶思蕴热爱夜生活,去了几次【约会】后才得知艾伦的取向是男生,并且为人细心体贴把卓可盈当作真心朋友相处,就这样艾伦就成为了她回国后的第一个朋友。

卓可盈再次将玻璃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浅浅叹息了一声:“我想唱歌。”

答非所问是她最在行的逃避方式,艾伦也很有眼力见的不再追问掐了个响指示意驻唱下台。

“唱什幺?我帮你找伴奏。”

卓可盈大步跨上圆形舞台,调试好了话筒后吸了一口气软下嗓音里的僵硬:“容祖儿,就让这大雨全都落下。”

陶思蕴领头鼓掌捧场:“wuho!!!这首歌贼好听!!”

贝斯手简单的扫了扫和弦,对卓可盈点了点头,听着层次丰富的前奏响起,她深深喘了一口气沉下所有浮躁不安的情绪。

【最复杂的自己

最失控的回忆

最矫情的情绪

最害怕告诉你

要怎幺去证明

要怎幺去冷静

要怎幺做才能够把你忘记】

随着歌声响起,酒吧里原本就昏暗的灯光关掉了所有吊灯,仅留一束荧光从舞台顶上倾泻而下。卓可盈站在台上视线里一片黑暗,什幺都看不清,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深爱过的你

有些事情是无法继续

我的问题是你不觉得我有问题

能不能不能再听一听你的声音

算我没出息】

她紧紧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份撕心裂肺的痛爱里,在办公室的最后一幕清晰的重现,孟言川的表情是她从没从他身上见到过的失望心寒,他红着眼眶低声反问她:“你明明都已经嫁给我了,怎幺还能喜欢上别人?”

“你愿意治愈所有人为什幺不愿意治好我?”

“你悲悯众生,唯独不能爱我?”

“卓可盈,我糟糕到你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了吗?”

像个被抛弃的小狗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却看到主人的家里灯火通明,她抱着新宠在怀里万般疼爱,在她眼里全然找不到他们的曾经,只有他自己还傻傻记得。

【存在的平行时空里

没有海洋没有陆地

只有不间断的雨季

雨滴落下的声音

有种寂寞的频率

声音可以弱化掉所有情绪】

她不是没有情绪的机器,只是个有血有肉的凡人。拼命往玻璃缸里丢铅块,迟早有一天会不堪重负被撑裂。卓可盈的歌声里再也没有几年前纯粹的缱绻绵软了,杂糅着不会被治愈的破碎感,让听的人相信她就是歌词里叙述的那样痛彻心扉的人。

【就让这大雨全都落下

经历的美好都要付一点代价

会后悔吗会怀念吗

对你都不痛不痒吧

不如就这样不讲话

省得让气氛更尴尬

爱过我吗

眼泪是心疼吗】

酒吧内所有的客人都被吸引去了目光,卓可盈扶着话筒垂下了头,她的心正在下着倾盆大雨,最珍视的人被她亲手伤害的体无完肤。说了一个又一个谎言去恶意中伤,明知道他爱她也爱,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多想狠下心自私一回重新抱住他,但那样的代价太大了,谁都没法预估会产生什幺样的恶劣连锁反应。

在她上台的时候,孟言川就站在门口的柱子后面静静凝视着她了。每一个字他都听进去了,每一个微表情他都捕捉到了,包括她现在微微颤动的肩膀和擡不起的头,都在告诉他,她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酒精摧毁人意识的后劲起了,卓可盈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下台拎起了外套,佯装若无其事的打了声招呼:“抱歉,我今天太累了,先回去了。”

早就看出她今天不对劲了,陶思蕴也没想硬留她:“我送你回去吧?你喝了酒,不太…………”

“我送她回去。”

孟言川毫无预兆的出现把现场所有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纷纷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这个可能不定时就爆炸的炸弹。

卓可盈本来就处在失控边缘了,尤其是喝了酒后是万万不能见到他的,很容易露出破绽。她短暂的瞳孔地震后撇下眼神准备自己离开,全身肃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不需要。”

孟言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怀里拽,静静打量着眼前的人,琢磨不透他心情的阴晴冷暖,只听到他动了动嘴唇冷冰冰的嗤笑了一声:“你不是来找男朋友的吗?人呢?”

他一路尾随她到【约会】,就是想当场拆穿她拙劣的掩饰,本来刚才看她难受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可她固执的装陌生一下挑怒了他。怕不是她忘了,孟言川不接受任何人的欺骗和挑衅。

卓可盈太阳穴胀的厉害,意识逐渐被酒精操控,视线有些模糊不聚焦。平时的敏锐理智也一点点淡化了,她憋的辛苦,两个都在蠢蠢欲动要爆发的火山此刻面对面对峙比拼,无疑加剧了迸发。

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甩手转过身指了指艾伦:“我男朋友,你想认识下?”

“嗬………………”孟言川面对她不过脑子的胡诌真是有火都发不出,只觉得好笑:“我刚才亲眼看到你男朋友抱着一个男生接吻,你不要告诉我你为爱做同妻了。”他卑劣的故意把男朋友这三个字说得很重,耀武扬威似的对说谎差生挑了挑眉,大发慈悲的给她一个机会好好圆一下谎重新再糊弄他一遍。

“???”

“???”

“???”

“???”

四双眼睛冒出了满屏的问号,气氛一下凝固住了,卓可盈原本蓄好的强势气场全线崩盘。酒精后劲越来越大,她脑子越来越迟钝,求助式向陶思蕴投去了眼神信号。陶思蕴对于孟言川的出现一脸蒙圈,被她的眼神打醒后还了她一个爱莫能助,自求多福的眼神。

卓可盈狠狠吸了一口气,大步流星绕过圆桌一把把陶嘉之从座位上拎了起来,就跟非要赌气的孩子似的一定要分个胜负:“谁说艾伦是我男朋友了?我指的是陶嘉之。”

孟言川心里咯噔一下,死死盯着她挽着陶嘉之的手,暗下眼眸阴测测的看向卓可盈。他的眼波就像割人的高密度X光,恨不得把陶嘉之的胳膊当场给切下来。

陶嘉之脊椎都僵住了,刚想抽手解释一下这场荒唐的误会,卓可盈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失控崩溃了,日思夜想想重新抱紧的人此刻近在咫尺,她没有皈依佛门,七情六欲都因为他才缠身,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能忍到什幺时候,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大‍‍力‎‍‎‌‌把陶嘉之给拽出了酒吧。

孟言川一时愕然,僵在原地脑子里还在盘着逻辑辩真伪,视线追着他们离开的身后,狠狠的冷笑了一声,在高中的时候两人就走的挺近的,难道是真的?

快速回忆起他们过去的种种,瞬间像是被电击般惊醒,一团火直窜天灵盖,刚擡起腿准备追出去,被陶思蕴一把拉住:“哎哎哎,你不会那幺蠢相信了吧?骗你的。”

孟言川被一个又一个晴天霹雳砸的头昏脑胀,身子顿了顿缓缓转过头,双目充血的异常森冷诡异,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说什幺?”

陶思蕴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俩怎幺可能在一起啊?我是陶嘉之的亲妹妹,卓可盈的亲闺蜜,我还能有不知道的事?你连我都不信的话,那你就没了唯一的求和军师了。”

她已经捋清楚卓可盈为什幺反常的原因了,多半是因为和孟言川重逢了,两人之间肯定也没谈拢才导致现在这个局面。卓可盈虽然一直闭口不谈他们分手的原因,但陶思蕴很清楚她从没放下过。本来想着缓缓再找机会解开她的心结,现在正好当事人送上门了,不如早些推进把这件大事给好好解决了。

陶思蕴给他倒了杯酒,拍了拍桌面示意他坐:“跟我说说吧,我撬不开她的嘴。你要是想复合,就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见孟言川神思忧虑踌躇,她坦承了自己的观点:“拜托,她现在最交心的人就是我了。你还不赶紧求助我?就凭秦哲和李崇明那两个猪脑子能给你出什幺馊主意啊?三个臭皮匠抵不过一个诸葛亮,我才是诸葛亮好吗?”

陶思蕴听了孟言川叙述完分手经过后,捏着嘴边的瓜子皮拧紧了眉心,本来是想解开谜团的,这下更迷惑了:“所以她拿异国恋说事要跟你分手?不应该啊…………”

孟言川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理由很没有说服力,重逢后更笃定了猜测,卓可盈绝对有事隐瞒。只是她一意孤行不肯坦白,他软硬皆施都没能撬开她的嘴,一点头绪都没有。

陶思蕴低吟了一声,试着从他们没能想到过的盲区下手分析:“她不爱你是不可能的,出轨变心也是没有的事………………你俩又没有发生争执……………”

好像又再次走进死胡同里了,她粗略的抓了抓头皮忽而灵光乍现开始代入狗血偶像剧剧情:“会不会是你爸发现了?然后他不同意,私下找到卓可盈给了她一张支票,让她离开你????”

孟言川明显不赞同她的猜测,完全是天马行空不着边际,慢吞吞的点了支烟,低垂着眼睫盯着指间的一抹澄光:“我一开始的时候也以为是我爸知道了把她送走的,但后来发现他根本不知情。”

陶思蕴满怀希望的眼神一秒黯淡失色:“啊?你爸有没有可能是装不知情?”

“不可能,如果他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这两年就会避讳在我面前提到过她。他在家里很正常,还会偶尔说起卓可盈在英国怎幺样怎幺样。哪有拆散了再在我面前老提的?”

见陶思蕴更苦恼了,孟言川为自己的判断提供了更有力的依据:“他对卓可盈比对我还好,卓帆打视频的时候他还凑过去关心她。逢年过节打钱都不够,还托朋友费好大劲寄礼物到伦敦。有次我回家听郑姨说卓可盈租的房子外墙渗水,她就是潦草的提了一句,我爸还让他住在曼城的朋友开车去帮她解决。他要是真的出手拆散了我们,理应讨厌她吧?”

陶思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来回揉着下巴开启了头脑风暴再次提出假设:“那…………有没有一种可能…………”

她话都到嘴边了却有些没底气,顿了顿:“也不是我想恶意揣测,她妈妈你应该比我了解。卓帆阿姨挺不开明的,对她也很强势。会不会是她妈妈知道了呢?因为再怎幺想,除了父母的介入,我实在想不出谁能让盈盈这幺死守秘密。”

陶思蕴的猜测孟言川早就在每个难熬的漫漫长夜想了个遍,她这番言论确实戳中他一直想不透的点子上了。孟言川把吸了两口的烟碾进烟灰缸里,凝聚了些松散的精气神正色道:“我一直都在怀疑是不是她妈搞的鬼,但我无从下手啊,怎幺查?我直接去问,要不是她的话,岂不是我脑残?把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故意抖出来了?”

“你再回忆回忆,你们分手前她有没有什幺奇怪的行为举止?”陶思蕴的谜之第六感被激活了,隐约感觉自己已经走到了真相的边缘了,诱导他好好回忆细节:“比如,她有没有单独去过哪儿?见过什幺人?再或者……………接过什幺电话?虽然她是突然提分手的,但肯定有迹可循的吧?”

所有的回忆早就在他的心里刻下了烙印,唯独那天想连根拔起。被迫灌下灼心烈酒,被活生生凌迟的感觉,魂魄都在隐隐碎裂。

“每天下了课后没有意外的话我们都是会公寓的,分手前一天晚上她给我发了个微信说舍友过生日要住宿舍一晚。那天她回消息回的很慢,也不接我视频电话,回的微信也很简短。我感觉到不对劲,第二天回学校找到她,就被分手了。”

孟言川瞳孔里的花色急剧扭曲绽放出尖锐锋利的抽象图案,喉结上下起落浮沉,垂落在桌面的手指缓缓缩紧:“所以肯定是前一天她妈去找她了,说了些什幺。单凭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是不足以让她这幺决绝的,一定是拿了严重的理由给她施压。”

听到这里,陶思蕴彻头彻尾的明了了,舒展开眉头长吁一口气:“那百分之八十问题出在她妈身上,一点点找线索,总有破绽的。”她有条不紊的一件一件叮嘱道:“你想跟她见面可以,但是千万不要逼问她,尽量绕开这个话题,现在就当普通朋友相处。”

孟言川当然做不到这点,他怎幺甘心做朋友?一见到她就要失控爆发,根本压不住冲动。看他一个提气想反驳,陶思蕴厉声打断他:“你逼的太紧她反而不会说啊,得放松她警惕才有机会。而且她对你就是戒备,谁都可能问的出,你绝对问不出的,我来想办法一探究竟还有点可能性。”

两人跟地下特工会晤后快速达成了共识,各自分头行动,势必要合力解救被困在敌方阵营里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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