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林宴确实很无聊,衡清觉得,看着这些人谈天说地,比在家中听小白他们说商业学校的事情要无趣多了。
就是对诗绘画谈琴作赋衡清也觉得没意思。这些人大多是无病呻吟,没点实际意义。
临近子时,衡清才从皇宫离开。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赵铭。
今年的琼林宴上,最出风头的人,不是状元也不是榜眼,而是那个积极外向的探花郎。所以,衡清出宫门的时候还算清爽,赵铭也只喝了两杯酒。夜风一吹,赵铭脸上的热度便降了下去。
“糟糕,都这个时辰了!”酒醒了的赵铭,一看天色,整个人都不好了。
京城的房租太高,不得已,他是寄宿在一个朋友家的。那朋友家教森严,父亲又是个极其刻板的先生,到点,家中便要落锁熄灯,自己这临近子时,就算回去也只能在门外窝上一个晚上。
赵铭甚至能想象,自己肯定是大雍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墙角过夜的榜眼。
“兢业可是有什么难事?”衡清问道。
衡清在等马车,武侯虽然五大三粗,但是家中的下人都是卫玄调教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根本不需要主人提醒。所以,衡清可以淡定的在夜风中等马车。
“这个......”赵铭犹豫了一下,然后终于破罐子破摔一般开口:“我借住的那一家估摸着落锁了。”
衡清一愣。然后抬头,看着自己身侧的年轻人。赵铭右手抓了抓头发,一脸尴尬的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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