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序秋瞪着她,眼眶已经红了一圈。
“你放开我!”她的手用力地挣扎,但是幅度不大,就像较劲一样。
应景明也跟她较劲,讥诮地笑着,不松手,“吃醋幺?真是稀奇,你还会吃醋啊。我还以为你忙着偷情,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个女朋友呢。”
她的手指攥得越来越紧,过度的痛苦让她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尤其看着阮序秋那张羞愤的怨恨的脸,她的头脑不受控制地发热起来。
“你有什幺资格吃醋,等了一晚上的人不是你,被放鸽子的人也不是你,你吃什幺醋?”
“她倒是值得你那幺费心打扮去见,你跟我交往干嘛?图什幺?”
积压了一晚上的愤怒倾泻而出,她张狂地笑着,说出口的话越来越难听。
“哦,按摩棒是吧,因为可以合理地跟我上床?还是因为她不肯跟你上床了,所以只能找我,或者说……其实你只是想找个可以上床的人,是不是我根本无所谓?”
一阵麻意自脚底升腾,阮序秋用另一只手扇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四周一瞬间凝滞了。
被桎梏的手腕这才被松开,可是抓着她的心脏依旧给死死抓着,砰的一声,她被压在门上吻住,黑色的阴影将她全部的视线包裹。
阮序秋感觉已经不能呼吸,像溺进了水里,一切都在离自己而去。她奋力地挣扎、拍打,她的牙齿死死想要咬着,但是柔软的嘴唇研磨着她,双手快速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她不由自主发出喘息,一个片刻,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舌头长驱直入进来,应景明一面强吻着她,一面发出急促的喘息,唇舌激烈地交缠出滋滋水声,这是阮序秋不愿听到了,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推她,牙齿想要并拢,一切快速地入侵却又让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只能凭借精神的本能做出抗争,而她的身体同时也因为本能产生了淫荡的变化,她知道她可能已经湿了,或者乳尖已经硬了。
应景明的手沿着她的乳房极快速地往下摸,这让阮序秋一下慌了神,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在这种情况下被占有,这会让她感觉很难堪,尤其是内心刺激的感觉,简直让她恨不得去死。
她的牙齿终于在这时咬合起来,血腥的味道沿着舌尖很快充斥了两个水乳交融的口腔,她抓着应景明的手腕,应景明的顿了一下,像是惊讶还是其他的什幺,总之下一刻便发了狠,一下掐住她的手臂往餐桌边拉。
手臂传来的瞬间的痛感让阮序秋彻底慌了神,此刻的应景明力气简直大到不正常,她只能骂她:“你住手!应景明、你、”
她被抱上餐桌,双腿被应景明的身体大大地分开,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往后仰,应景明的呼吸埋下来,炽热的气息侵略着她的肌肤,她的手同时去解她裤腰的纽扣。
“你不能这样!”她抓着她的手腕,但是不能阻挡那只冰凉的手触碰她的阴部。她被迫看着天花板的白织灯,粗暴的动作让她产生生理性的快感,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同时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的无力感让她感到疲惫,“应景明,你别这样,”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你这是强奸……”
这个字眼跟一把刀子似的,也就阮序秋能说得出口。
应景明浑身一阵发寒,像从冰凉的海水中挣扎出来,她停住了动作。
她的呼吸还在阮序秋的耳边。从死命的急促,到逐渐慢下来。
阮序秋继续说:“你要实在厌恶我,就分开吧,但是不要在最后做这种事……”
阮序秋感觉她张开了嘴唇。
“分手……”她发出艰涩的声音,“你是不是压根就不喜欢我……”
她的呼吸又变重了,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脸庞埋入颈窝,像是拥抱着她。
她哭喊道:“你压根就不喜欢我!”
她竟然哭了起来,她的身体抖动着软下去,手指像要嵌入阮序秋的骨肉之中,然后托着她一同往下沉,沉入不见底的深渊。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留恋……”
“你不喜欢我……”
“你到底为什幺跟我交往……”
“你到底为什幺跟我交往……”
滚烫的眼泪流进她的脖子里,她的呼吸那幺热,她抱着她的手臂都有些颤抖。
阮序秋从没见过她哭得这个样子,从没。
她以为以应景明的成熟,就算失恋也能独自消化。
“可是我好喜欢你……”
“怎幺办啊……我会恨你的……”
她呢喃着,声音越来越低,她好像冷静下来了,可是头发散乱着,发丝被泪水濡湿在脸颊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阮序秋擡起手将她脸颊的头发往耳后拂去。
应景明的头发是彻底的黑,绸缎似的,衬得人白如纸一般,加之一张红唇,每每微笑,就会产生一种诡谲的冶艳,如今哭得这副德行,更是叫人心疼了。
她的手指伸向了她的眼泪,一碰,碎了。
眼泪源头的眼睛微微睁大。应景明看着她,四目相接,阮序秋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指。
她比方才更慌乱地低头擦拭脖子上应景明留下的湿痕,她想要推开她下去,好像悬在空中的不是她的脚,而是她的心脏。
她的手被抓住,指背已经濡了一层湿意。
深吻代替了一切语言。
神使鬼差地,这次阮序秋不再拒绝,而是选择忘我地与她纠缠在一起。
唇舌相交,津液互渡,抚摸,拥抱,她仰起脖子发出呻吟。
呻吟带动着咽喉的震动,应景明吻着那里,痴缠地吮着她脖颈的肌肤。接连不断的喘息溢出头顶爱人的嘴唇,太迷人了,她想要更多,她的手掌加大力道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伸下去拨开阴唇,里面已经湿了,指腹在里面稍加滑动,搂着她脖子的手被刺激地更加收紧。
阮序秋无法控制地放任自己陷入情欲,那炽热的呼吸在她的锁骨上仔细地徘徊,她努力挺起胸膛,将乳房送上前去。
手指的滑动摩挲缓缓加重,快感细细密密地泛起涟漪,像被虫蚁啃噬,又酥又痒,却又得不到彻底的满足。但是这个累积的过程是必不可少的,一点一点的加剧让阮序秋的身体益发火热,双腿欲求不满地张开又合拢,合拢又张开,她迷乱地唤着恋人的名字,等待乳房终于被含住,才发出一声魅惑而蚀骨的呻吟。
张着唇,气息绵长地从咽喉中吐出来,阮序秋的身体随之舒展,搂着她脖子的手向上移动,抓着她的后脑勺,她的手指穿插在里面,她感觉到腿心的手指加了一根,搓揉刺激着那里,快感陡然加剧,发丝之间的手指也满足地收紧。
下面已经揉出滋滋的水声了,忽然腰肢抽了一下,腿心的软肉紧缩起来,应景明知道这是小高潮的信号,她从乳房之间擡起脸,她以极近的距离看着她迷乱的脸,她将手指插进去。
“哈……啊……”阮序秋双眸陡地涣散,腰肢更加拱起。
应景明吻着她,同时激烈地顶着敏感点抽动起来,唇齿间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那只手越来越紧地搂着她。她按住被插得不断后缩的身体,不断提速,那只手不堪承欢地陷进她后背的肌肤里,两条腿在她的身体两侧胡乱抖动。
刺痛的感觉刺激着她更加彻底地占有她,在感受到阴道越来越快速地收缩起来的时候,应景明猛地抽出手,然后用触手取而代之。
咕唧一声长驱直入,喷溅的淫液被堵了回去,只能沿着触手包裹的边缘窸窸窣窣往下流,最后在桌面的边缘滴落在地板上。
“好撑……好、呃、啊……”她的声音发抖起来,紧接着就被越来越激烈的进出肏得破碎不堪。
快感像激流,阮序秋受不了,脑袋沉沉地向后垂去。
应景明追寻着她的气息与她交缠在一起。
在极致的欢爱中,连交织的呼吸都是淫乱的,不断地靠近,不断地水乳交融,但是人类的身体想要彻底与海妖融合是一件太困难的事,不过几分钟,下面的小穴就在触手的扭动下可怜地高潮,同时高亢的哭叫从上面的小嘴里发出来。
阮序秋浑身在极度的紧绷下突然松懈,蜷缩的双腿一软,手臂也无力再去搂着她,而是艰难地撑在身侧,她迷离的双眸泛着水光,可她依旧看着她,好像想要亲眼看着恋人对自己所进行的狂热的占有。
这个想法让应景明再次狠狠地吻住她,同时在深吻中,益发深入进去。
“唔!”阮序秋双目一瞪,花心被肏开了,饱胀不堪的快感像一团棉花堵住了她的神经。
她的神经好像也被撑开了,她的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是另一个人所填满,好像能够彻底融入在一起。
脆弱的花心与宫颈不断被刺激,g点吸盘用力地吻着,汹涌之极的激爽让阴道抽搐起来,一股一股液体往外流,阮序秋张着唇无法呼吸。
到了,她的身体断了线似的向后软去,躺在桌子上,她神志不清地哭泣着。
“没事的,没事的……”应景明的声音越靠越近,她下意识想要去抱住她,一股甜腻的味道在二人的唇舌之间漾开。
是奶油。
味道好像太甜了,糖放多了幺?
乳白铺设在她的肉体上,从脖颈到乳房,从小腹到腿心,涂满再吃尽,阮序秋感受着舌头与滑腻黏稠的奶油一同抚摸吮吸着她的身体、她的敏感点,感觉灵魂也被她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