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暖亲着父亲的尾椎骨,给他带来一阵电流的舒麻感后,特别坏的问说:「哪儿舒服呢?」
周宇森难以启齿的回答说:「后…面舒服。」
周暖知晓父亲此时已经卸下许多自尊来响应自己,因此她便不再紧逼,直接上嘴给父亲来个不一样的快活感受。
一道软乎湿润的粗砺感往肛口滑过,惊得周宇森全身绷紧说:「嗬哈…暖暖…别…那里很脏…别舔…」
周暖停下动作,亲着父亲结实的屁股蛋反问说:「暖暖方才舔得爸爸菊花难受吗?」
周宇森摇头诚实地回答说:「不难受,就是有点儿怪,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不难受就行,暖暖只是想要让爸爸舒服,爸爸只要享受就好啦。」说完后,周暖又重新伸出软舌,透过粗砺的舌面在父亲从未被人造访过的雏菊重新舔舐了起来。
异样的感受,逐渐透出了若有似无的搔痒感,痒得周宇森两颗卵蛋越是饱胀,痒得马眼不用碰都流出长长的淫丝滴进浴池里。
周宇森开口,声音不知不觉透出舒服的呻吟:「嗯…暖暖…这个…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嗯哼…」
周暖用行动响应父亲,她将抓住臀肉的双手往左右掰开,让父亲的禁地袒露的更多,随后埋头进去,伸出舌头从卵蛋舔至会阴再来舔至肛口,非常有技巧性地重复着这项流水线的挑逗方式。
这下周宇森再也知道这不是奇怪的感受了,清晰的爽感竟然从他那难以置信的排泄器官传达出来,爽得他大腿止不住的打颤,喘息着说:「暖暖…妳这小样儿…嗯嗬…可太会了…是谁教妳的…嗯哼…爸爸快被妳给玩死了…」
男人大多都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种,一旦舒服了,心中的什幺礼义廉耻和自尊心,很快就会渐渐地远走高飞。
女儿的舌头不只会来回舔拭磨蹭,最厉害的还是她那舌尖如灵活的小蛇一样,竟然在父亲的菊穴周围勾挠挑逗,甚至时不时轻压着那道紧闭的小穴口,搞得父亲快要疯了。
为了想要摆脱女儿那条调皮的小舌头,周宇森下意识地扭动着腰,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样的行为,在女儿的眼里就像是一只发骚的公狗,挺着骚穴摆动腰部求着别人干透他。
“啾-”的一声,周暖张开小嘴,重重的往父亲发痒的雏菊落下一道吻。
周宇森喘着粗气惊呼道:「嗬啊—暖暖…别亲…感觉太奇怪了…嗯哼…妳到底做了什幺…怎地…嗬…后面越来越难受…」
周暖舌尖在父亲的雏菊画着圈圈,咬字不怎幺清楚的说:「爸爸,你这是骚菊在发痒,想被疼爱,暖暖这就让爸爸更加快活舒服。」
说完以后,她将父亲鹅蛋大的阴囊分别含进嘴里,用双颊肉熟练地滚动把玩,给予不同层次的爽感。
肛口的骚痒、卵蛋的麻感以及鸡巴的胀痛三种感受迭加起来,这可真是要了父亲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