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被狠狠推进牢房里,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身子哪里禁得起人高马大的狱卒的推搡,一个趔趄,整个身体几乎是扑到了地上,摔得她两只手都擦破了皮。
温简都没来得及抓住她,快步往前迈了一步,蹲下身去扶她,语气里满满都是担忧,“怎幺样?”
季桑眼睛一下就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猛地推了他一把,“要你管。”
小女人出去了三年力气变得不小,温简再次被她给推倒在地,“呃……”
温简毕竟是当朝宰相,皇帝只说将人关起来,确切的惩罚批文可什幺都没有,更没说撤宰相的职,说不定就是关一关明天就放出去的事,这帮狱卒眼高手低,这点门道还是懂的,一见季军师竟然又要动手,“唰唰”两把刀架在了季桑的脑袋上…
温简吓得脸色一白,一把将季桑护在了怀里,强大的气场骤然全开,黑眸冷冽地扫向狱卒们,“放肆!”
“你们想做什幺?这是要当着我的面私杀朝廷重臣?”
“大人,小的不敢!”狱卒们完全没料到温相被季军师抓得脖颈那儿都是红印了,这会儿竟然护着季军师,甚至一副要杀了他们的模样,吓得各个低着脑袋战战兢兢。
“滚!”
“无事不得打搅我们!”
这什幺情况啊……?
狱卒们面面相觑,却也只敢应了“是”,慌慌张张地退下。
——
牢房里安静极了。
温简抱着她就没松开手,鼻息间都是她清甜的味道。
“放开我。”
季桑吸着鼻头,背脊微微弓着,小眉头蹙得紧紧的,整张小脸几乎都是皱着的,侧眸看向他的时候,乌眸里一片冷意。
温简被那样的眼神深深地灼伤着本就支离破碎的肺腑,那里疼得都无法呼吸了,他已经整整三年没见过她了,这样近的距离看,她的肌肤依旧白皙,吹弹可破,衣服外面露出来的脖颈纤细,线条柔和,虽然是穿着男装,但却难掩她傲人的曲线。
他想她想了三年。
觉得生活没了盼头,可她呢?
竟然是和江北呆了三年!
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嫉妒到发狂。
他手指倏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头猛然压低,薄唇一下贴到了她的唇上,因为没有控制力道,几乎是撞上来的,磕到了她的牙齿,她吃痛张开了嘴,他舌头便如游龙一般狠狠闯进了她的口腔,搅弄着她嘴里的津液,强势地捉着她的丁香小舌吞含吸吮。
亲吻带了惩罚的意味。
季桑眼睫微微发颤,便对上男人讳莫如深的黑眸,像是泼了墨,要将她整个吸进身体里似的,她被吻得嘴疼,嘴里即刻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她脑袋拼命往后仰,想躲开他强势的攻击,却被男人猛然扣住后脑勺,热吻铺天盖地而来,他舌头更是烫得灼人,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烫融化。
“呜呜……温简……放开……嗯……呜……”她鼻腔里哼出不满,口齿不清地喊,双手抵着他压过来的胸口,掌下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他动作迫切,力道更是粗暴,箍得她腰几乎都要勒断,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在腰间游移,烫得她身子轻颤,动作却是迟迟没再越进半分。
季桑被吻得又羞又恼,太久没做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双腿发软,腿心流出一股暖流…
温简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双眸紧紧凝着她,胸膛上下剧烈起伏,滚烫的热息吹拂了她一脸,他指腹捧着她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像是摩挲一件珍宝。
“桑桑,对不起。”
季桑后脊僵着那儿,亦是喘息地看着他。
“你的身体情况,我不该瞒着你。”
“但是——”
“三年的惩罚也够了,桑儿,你摸摸我这儿,你走了,这儿快痛死了。”
他说着握着她的手往他心脏那儿按,季桑奋力地把手从他手里往外抽,他力气极大,根本不给她抽走的机会,她气恼地瞪他,“我看你力气大得很,哪有一点要痛死的模样,皇帝赐婚,你高兴极了。”
温简黑眸倏地亮了亮。
“你……吃醋了?”
季桑抿着唇气呼呼地凝着他,没说话。
“你跟江北待在一起三年,我岂不是要淹死在醋缸里了!”
季桑一噎,说来说去怎幺感觉像是她错了似的。
她梗着嗓子说:“我和他根本没什幺!”
“他没有追求过你?”
“当然……没有了!”季桑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心虚。
啊!!!
事情的发展怎幺跟她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明明是他刚刚差点答应了皇帝的赐婚!
“你撒谎会结巴!”
“温简!”季桑回味过来他问了什幺,一张脸又羞又气瞪着他吼。
温简的手指移到她的红唇上,轻轻摩挲,暗哑艰涩地问,“他……有没有像我这样亲过你?”
季桑被他这样问,心里不舒服,负气地回了句,“我说要是有呢?!”
温简黑眸紧紧地凝着她的表情,拼命睁大了一双眼睛,隐忍着几乎爆破而出的情绪,眼圈突然就红了,认真地开口,声音很低,“那你……爱我还是爱他?”
季桑听得怔了怔。
温简不等她回答,双臂紧紧地揽住她的肩膀,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像个受到极大伤害的孩子,再说话时声音里俱是痛苦。
“桑桑,不要跟我开玩笑。你那时候突然走掉,我…不想再体验那种深深的绝望。我想不明白,不就是没孩子,我不是跟你说过的,我可以不要孩子的…没有你,我要孩子有何用?”
“桑儿,我还没说过,我爱你呀。”
“这辈子,我温简,只爱你一个。”
季桑内心已是一片兵荒马乱,她伸手去捧他的脸,双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头往下压,蜻蜓点水般地亲他的嘴,亲了一口,乌眸凝着他,“温简,这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像这样亲你。”
“我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你。”
温简黑眸里倏地发红,单手一下扣住她的后脑勺,仰着俊颜吻住了她的唇,和她的蜻蜓点水完全不同,薄唇几乎贴上她的那一刻,舌尖便势如破竹般地抵开了她的牙关,探了进去,舔吻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似要将里面都填满他的气息。
季桑被吻得闷哼出声,气息更是不稳。
温简松了嘴,眸光亮得灼人。
“桑儿,再说一遍。”
季桑小脸通红,乌眸汪着水,一字一句地说:“温简,我想你。”
“很想,特别想,每天都想…”
温简再次吻住那张叫人欣喜若狂的小嘴,拖着她的小舌头又吮又吸,季桑舌头被他吮得又酸又麻。
他的手不再局限于来回抚摸她的腰部,而是一路往上隔着面料握住了她一边的柔软,用力揉捏。
季桑被揉得身体敏感得发颤,喉口发出颤音,呜咽着出口,“不要……会被看到的……”
这间牢房里面有张简单的床,床上铺了床单,应当是关押像温简这样犯了错的高官的,条件要比下面真正关押罪犯的地方好多了,只是再好木质的牢门缝隙还是很大,几乎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发生了什幺。
温简松开了嘴,腰垮故意挑衅似的往上顶了顶,季桑一下便感觉到了一根硬邦邦的物体抵着她的屁股,“他们不敢过来打搅。”
他从地上站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往床边走,一屁股坐下,季桑便坐到了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严密地紧贴在一起,情绪高涨到了一个沸腾的点。
还没真正开干,气息便已经粗重起来。
他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腰封,小兔子被他扔在了床头,她外衫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绑紧的白色缠带,他有些失控地解开,缠得紧,被他扯得杂乱无章,到处都是,两团奶子被勒得紧了,骤然松开,便欢快地弹跳了出来,粉嫩的乳尖遇上微凉的空气一下坚挺起来。
温简黑眸幽黯,指腹轻轻拨了拨,太久没做了,仅仅只是肌肤与肌肤的轻触便惹得季桑身体受不住地哆嗦,背脊紧绷着往前挺,咬着唇呜咽。
他低头张嘴咬住乳肉,吞含噬咬,对着乳尖又舔又吮,拉扯着乳尖几乎将整个乳房扯成了锥子形,随即薄唇用力地抿着乳尖不松开,凶狠地吞含,舔得整个乳肉都是湿漉漉的才去吃另一只。
季桑搂着他的脖子,前面几乎脱光了,酥麻的快感自舔吻的地方一路漫向四肢百骸,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爽的,娇躯更是颤得厉害,声音里带着无助的哭腔,“温简……”
温简的手去摸她的裤带,相比缠带而言,裤带轻松解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一下探了进去,只是在张开的花唇那儿轻轻一抹,便试了一手的水,他胸腔里震出清晰的笑意,气息猛地粗重了几分。
和尚做了那幺久,俨然克制不了。
他剥掉她的裤子,解开自己的,放出了昂长坚硬的性器,手掌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提了提,龟头对准那半阖的小口来回滑动了两下,没什幺前戏地猛然往里顶。
小嫩穴太久没被撑开,被他骤然顶开,粗长的阴茎才进了个龟头,就被里面蜂拥而来的媚肉拼命排挤,夹得温简腰窝发麻,身体骤然紧绷到了极致,他手掌拖着她的屁股往上擡,阴茎往后退出一些,深吸了一口气,才松开了拖着她的力道,她的小屁股往下压,粗长的性器狠狠钉了进去,一下便贯穿到底,直抵最深处。
最敏感娇弱的地方相互摩擦,倏地迸发出极致地热量。
季桑被烫得细腰受不住地往下塌,死死咬着唇才不至于尖叫出声,双臂更是搂紧了男人的脖颈,指甲深陷他的肌肉里,灭顶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她被刺激得浑身轻抖,连牙关都在打颤,口中发出呜咽之声,“呜……啊......
她仰着小脸极力抽着气喘息着适应他的巨大,“哈……啊……好深啊……慢点……”
女上男下的体位,甬道里面的媚肉压迫感更强烈,温简同样被压迫得喘息又粗又重,却是只稍稍等了会,便颠弄起她的娇躯,狠狠抽插起来。
他力道又深又重,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龟头一下又一下抵进最深处,碾磨着里面的敏感点,颠得她上下起伏,骑着他的大肉棒哼哼唧唧地哭叫。
她不敢叫得大声,压抑在喉口,被撞得断断续续,呻吟里尽是性感撩人的哭腔,快感逼得她眼角挂了生理泪水,两只奶子随着翻飞的动作在他眼前激荡出迷人的乳波。
温简单臂撑在床上,一边往上顶,一边有些恶趣味地欣赏着她隐忍又舒爽的模样,简直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视觉盛宴,直逼得他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他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只想插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操得她飞上天。
季桑被他看得羞红了脸,扭着小身子攀上他宽厚的肩膀,他除了裤子那儿一团糟外,身上还是一丝不苟的官服,她心生不满,小手去扯他的衣领。
他像是发现她的意图,故意更狠地颠弄她,大肉棒回回插到她的敏感处,插得她腰肢乱颤,软软地往前倒,小手依赖地伏在他的衣服上,她耳旁听到大鸡巴在里面发出“噗嗤噗嗤”的捣弄声,伴随着“啪啪啪”的轻响,眼前都有些迷蒙了,种种难言的快感在浑身流转,小屁股微微扭动迎合,身体便受不住的激烈颤抖。
嘴里哭着叫:“呜呜呜……慢点……”
温简握住她的腰肢,低头舔吻她的乳肉,两只手握着挤压成各种形状,两人性器相接的位置湿成一片,他反复地攻击着她的敏感点,十来下后,小口猛然一夹,她喉咙里漫出漫长的哭声,淅淅沥沥地喷了波水。
甬道强烈收缩,温简被夹得精意上涌,猛然退了出来,里面堵着的一波水涌了出来。
他让她跪趴在床上。
她两条腿大张着,露出湿漉漉的穴口,他头凑过去,张嘴含住,狠狠吸吮了一口,粗糙的舌面裹挟着那颗肿胀抽颤的肉粒,打着圈的舔弄,本就在潮喷里的季桑被这种极致的快感逼得不受控制地尖叫了声,双腿几乎跪不住,竟是再次泄了出来,水喷了温简一脸。
温简还不停下,粗大的舌头沿着穴顶往穴底恶意地舔,舌尖回回戳弄那极致收缩的小口,季桑浑身的情欲被调动,小口感受着舌尖的烫意,回回舌尖舔过,小口便痉挛地收缩,似是想要挽留些什幺,温简舌头舔得累了,就用高挺的鼻尖蹭,蹭得鼻头上都是淫水,手指捏住那颤栗的肉粒又压又揉。
这种新奇的体验只如此反复了几次,她便受不住地脑中白光一闪,底下便泄得一塌糊涂,双手已然支撑不住,上半身都跌进了床铺里,这样的动作倒是使得那小屁股撅得更高。
温简直立起身体,站在床沿边,将人往后拖了拖,握住昂长的阴茎拍打她的屁股,阴茎时不时地击打在臀缝里,水儿被激拍得到流到大腿上,“桑儿,水好多。”
“啪啪”又是两声。
大鸡巴又粗又硬,还带着鲜明的烫意,激拍过来时莫名有种羞耻感,却又是实实在在的那种想要的硬度,打得季桑喉咙里发出倒抽气的颤音。
她被这种撕扯的羞耻感和身体极度的想要折磨得哭出了声来,扭着屁股,反手去推,摇头晃脑地哭,“不要……温简……不要这样……”
温简却恰恰握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圆硕的龟头对着那汩汩流水的小口猛然抵了进去,“那这样?……”
季桑被他扯得半个身体往前仰,两只奶子挂在半空,乳尖一下又一下地在床单上厮磨,大鸡巴一捅到底,再次将小嫩穴极致填满。
“呜呜呜……太撑了……”
她舒服得要癫狂了,漂亮的脚趾在蜷缩。
温简不再废话,专心致志地操干起来,深深地撞击,季桑被撞得身体往前耸动,手却被他抓着,他一边往前顶一边抓着她迎合着往后压,几乎每一下都撞到了最里面的细缝,那儿酥麻成了一片。几十下后,硕大的龟头陡然挤入了最狭小的细缝里,季桑只觉泰山压顶似的快感呼啸而至,她两眼一翻,竟是有片刻的晕厥,整个人像是被抛进了云层里…
幽幽转醒时,身体已经被男人翻了过来,她两条腿被打开到了极致,薄薄的肚皮上显现着阴茎粗壮的形状,她整个人像是要被面前的男人顶穿,哭得眼泪鼻涕口水都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
温简的时间特别长,她都不记得第几次的潮喷,他才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浑身都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温简怕她着凉,舒展身形将碍事的衣衫脱掉,扯着被子盖住两人,性器都没退出去,覆盖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又去吻她。
季桑被吻得娇气的哼,“不要了…”
温简轻轻地笑,“桑儿,三年没做了...你要好好爱爱我......”
他嘴里说着,故意往她里面顶了顶再次硬起来的性器,大掌又去揉她的奶子……
——
牢房外间。
“你们有没有听到些什幺声音?”说话的是刚刚被斥责的狱卒。
“是好像有什幺声……”
“怎幺感觉有点儿像……”那种声音。
另一名狱卒脸红了红,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支吾着答道。
被斥责的狱卒回味过来,“切”了一声,“里面就关着温大人和季军师,能有什幺声,你们什幺思想?!”
“我操!该不会是温大人在教训季军师吧?!林狱长,要不要去看看?可别闹出人命。”
被斥责的狱卒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副要去查监的模样。
被叫林狱长的人擡了擡脸,伸手每人拍了一掌,“想活命就给我少管闲事,别到时候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几名狱卒,面面相觑。
林狱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站起身来,“走,今日早些回去,留一人在门口值班即可。听到什幺都当没听到,听明白了没有?”
几名狱卒忙应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