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说话,被他拖在他嘴里的舌头胡乱地动了两下,吃到他口中的津液,有几下舔到他的舌头,像是羽毛般在他粗糙的舌面上挑逗,这无疑就是一种致命的邀请。
温简气息倏地沉了,本是温情粘腻的亲吻倏地如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牙尖咬着她的唇瓣,粗大的舌头卷着她的舌头重重的吸吮。
季桑好几日没做的身体敏感极了,亵裤已经湿了,身体因为他大掌虚虚游移在她的肌肤上而不可抑制地颤抖,喉咙里更是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牛车空间很小,温简高大,稍稍坐直头就会碰上棚顶,他索性掀开了隔在两人中间的被褥,灵活的手指解开了她的外衫,亵衣连同肚兜一起往上推,薄唇滑落至她胸口的一团柔软,热烫的鼻息全数吹拂在她的肌肤上,张嘴含住那颗在空气里颤栗的乳尖,吞含吸咬,牙尖轻轻的刮蹭,长指沿着腰腹的位置抚向三角区域,准确无误地钻进了腿心,试探到了一片水液,吞咬不觉加重了几分,狠狠“啵”了口,擡眸灼烫地凝着身下喊着不要的女人,喉间溢出蛊惑的轻呵声。
“桑桑,你下面说要我…”
他说完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低头又捉住她的唇舔吻起来,舔得季桑半边骨头都酥了,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推拒,下一刻却被他握着举过了头顶。
前面两团柔软没了手的遮挡,白花花的呈现在了男人眼前,男人再次吞咬住一边的乳肉,细密的吸吮,薄唇抿着乳尖轻扯,停留在腿间的手指沿着花缝来回滑动了两圈,最后落在凸起的位置轻轻拨弄,拨得那儿肿胀挺立起来,随即打着圈的按揉。
酥痒难耐的滋味逼得季桑整个背脊都麻了,快感似电流一般自骚心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咬着唇都无法抑制喉咙里发出的压抑勾人的娇喘。
“唔啊……温简……别弄了……”
温简手指却更快速地拨弄,高频地刺激她的敏感点,她原本想要夹紧的腿无意识地打开了,连被钳制的手已获得自由都没发觉,男人的另一只手抓握住一边的乳房,肆意揉捏,多余的乳肉自指缝里溢了出来。
没多久,季桑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小腹抽颤着喷出了一股水,湿了温简一手。
温简抽出了手,黑眸注视了一眼,竟然当着季桑的面舔了舔。
这画面色情又淫靡。
季桑被激得浑身颤了颤,下体汁水潺潺地往外淌…
温简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位置实在是太小,季桑原本平躺的身体几乎被挤得半靠在后边支撑着车棚的架子上,乌眸一下便看到他那涨得通红的性器。
那东西又粗又大,马眼处太过兴奋而分泌着黏液,像只上了膛的枪口,直直对着她。
“桑桑,看相公怎幺刺进去的。”
温简自从和季桑做了后,什幺骚话都能说得出口,只这一句就叫季桑羞恼地伸手掐了他一下,别开眼眼睛躲闪地不知该往哪儿放。
季桑的身体又白又嫩,两只乳房挺翘,腰肢纤细,双腿修长,此刻因为情潮浑身透着淡淡的粉色,温简喜欢极了,低头亲了她一口,随即手掌握住她的翘臀,腰跨微微移动龟头便对准了那窄小的入口,黑眸看向两人相接的位置,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整根肉器送了进去。
太过水润,插入最深处时还发出了“咕叽”一声。
他紧紧凝着时,季桑也不由自主地看,随着最后一点狠狠地往里面一顶,整个身体都往上耸了耸,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呜呜……不要看……”
那幺大……
吃不下的……
温简:“……”
不要看,还偷偷的看。
当真是只魅惑人的妖精。
刚刚经历了高潮,里面又紧又热,媚肉一圈一圈地箍着性器,温简的身体亢奋到了极点,健硕的手臂倏地扣住她的腰,几乎是将她的屁股都往上擡了起来,狠狠地插送了几十下,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插得季桑忍不住尖叫,“啊啊……呜呜呜……慢点……”
牛似乎感受到了后面的晃动,竟是来回走动起来。
车轱辘随着牛的走动而来回转动,地面本就有些高高低低,这样一转动,后面便晃动得更厉害。
季桑立即感受到了,手臂攀着温简的肩膀,惊恐地小声叫道,“啊……别动,牛在动…”
“牛牵着的,没事!”
季桑要哭了,“不是……外面会不会有人?”
“不会。”
温简粗喘如牛,看她还有心思担心别的,来回抽插的动作倏地变得猛烈,捣得她小穴汁水潺潺,沿着她的股缝滴落在底下铺着的细软上,饱满的阴囊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臀缝里,淫水被击拍得到处都是…
温简虽然这样说,但季桑到底不敢高声大叫,可偏偏这种私密的事情很有可能下一秒被发现的刺激感激得她快感无限放大,随着他的每一下深顶,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几十下后她就哆嗦着死死地咬着身体里的那块肉登上了顶点…
小穴疯狂收缩吸吮,热烫的水液兜头浇灌在马眼上,温简爽得胳膊陡然紧紧箍着季桑,将她禁锢在怀里,腰跨狠狠地摆动起来,在那潮喷的甬道里坚定不移地抽插了十来下,小腹猛然一阵痉挛,龟头抵在了她的最深处,激烈地喷出白浊滚烫的精液…
说好的只做一次,季桑从高潮里缓缓回过神来时便感受到他留在她体内的性器竟是再次胀大了起来。
她汪着水的乌眸看他,就听他暗哑着音色道:“桑儿,再来一次…”
她惊呼了声,“不行。”
温简却捧着她的屁股再次抽动起来,“进了北凉就没机会做了,考试的时候硬了怎幺办?”
他头压了下来,再次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嘴里倏地滚出了句粗,“……禽兽。”
他说的一次后来沉沉浮浮地竟是做了好几次,车内空间着实太小可就苦了季桑,她那细软的腰几乎被折叠成了各种姿势,等到真正躺下的时候只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下身更是泥泞不堪。
温简帮她清洗了下,换了干净的亵衣亵裤,底下换了干净的细软才叫她睡下。
季桑没感觉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又被叫醒,她有些起床气,气呼呼地瞪温简,温简给她喂了碗白粥,她是当真又饿又累,看到粥心里郁结地想,这厮还算有点良心,喝了粥没一会儿又懒洋洋地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时,已经又是深夜。
温简让她再睡会,今晚就不耽搁了,第二日一早就能赶到北凉。
季桑做爽了,又睡了那幺久,整张小脸皮肤透亮,红唇饱满,精神奕奕的,便并排和他坐到一起,看到男人眼底的乌青,问了句,“温简,你驾车到现在?”
“恩。”
季桑一听,灵动的乌眸里染上担心,“啊?你不累啊?!”
不等他回答,她又道:“你把牛车停在哪儿,睡一会吧?”
“怎幺了?担心相公?还是又想要了?”
季桑小脸酡红,伸手锤了他一记胸口,“温简!我和你说正经的!”
温简喉间溢出爽朗笑意,伸手将她整个搂入了怀里,他衣服宽大,几乎将人遮挡得严严实实,音色倏地严肃起来,“我也说正经的。”
“这儿时常有匪患出没,还是别停了,赶紧入了北凉我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