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淳鼻根有些发酸,吸了吸鼻子,鼻息间弥漾甜腻气味?
他睁开酸沉沉眼皮,身体颓重晃了晃、一股灼流从丹田急猛蒸腾、疾漫至全身,大颗大颗灼烫汗滴从额角、鬓边滚下,胯间那坨软肉正迅速改变形状、温度……
身手恢复不到一成,他只能眼睁睁、后知后觉厢房里已弥漫某种撩人淫腻香靡气味;
迷奸药?
沉疾呼吸渐成重喘、碎吟,他又晃了几晃,终撑不住,颓颓仰倒;
若他眼前有面镜子,便能看到他热汗淋漓、一脸潮绯、本清清朗朗俊眼飘漾着难耐红丝、额角青筋跳颤,胯间物硬挺、将松松垮垮薄中裤顶出个大帐蓬,帐蓬顶端一团湿濡……
无力软颓的他,阴茎勃昂、有力抖擞!昭示着欲火急烈!
他被完全相反极憋硬与极软颓撕扯、折磨着,连擡手撸弄缓解阴茎憋胀力气也没有!
全身极度热烫,疾、烈熊熊欲火侵噬向他,此时,别说甚风清云淡,他甚至满脑子只有撑起身子拿暴胀阴茎蹭墙、拿大龟头撞树的念想!只要能解了这该死的欲火,怎幺着都行!
他知道,大景朝也有女淫贼,她们下药奸淫、甚至给男人强喂致孕开身药,强制男人为其生娃……
隔壁王宫搬离惹来女贼?先挑这方安静小院下手?
还是那些旧仇人?或是后宫哪个忌恨他的使坏?
偏廖成今天也不在,他还放小厮、嬷嬷回家,该死!他大意了!
想起日间那鱼娘说的石富的惨状,灼欲中,他生生冷热汗交替!
睁着看什幺都成绯红色的眼,无力望着正对床榻那扇窗。
功力虽失,判断力仍在!他知道,不出几息,窗缝将被撬开、会有几人跳进来?不管这时闯入多少人,他都只能像条频死的鱼,任宰、任剐!任吃!堂堂沈相?!四年痴情相思、洁身自好沈斯昂?!他咬牙红眼怒瞠!
果然!
——噔嘞、诶乃……
一支小钢刃伸进来撬开窗梢
窗扇被向外拉开
他眼前黑影轻晃
一身蒙面夜行衣窜过来,站他床边,只露出双异邦褐色瞳眸,一手持短刀、一手握着那把撬窗钢刃,他鼻息间萦绕淫腻靡靡气味随来人闯入,更为浓郁,他不自觉发出一声长长淫喘,“呃呀……”
瞳孔紧敛,紧紧盯视他胯间大帐蓬!
目的昭然若揭!
他瞪着这不速女贼,被情欲烧红的眼,漾起丝意味复杂哀求;褐瞳幽敛出狰狞笑意:哀求她放过他?还是操散掉灼烈情欲、解救他的憋胀?
药效霸猛,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得能将自己烫死,拼劲力气,他擡起下巴看向床头几;
女人循着看过去,几案上躺着几张银票,她抓过银票揣进怀兜,将短刀、钢刃全扔地上,一手隔着中裤抓向他柱身、一手捏扯他乳头!
灼欲如火添油!他胸胯剧颤,眼睛红得像头欲兽!他像困兽懊恼、无力摇头,“嗬!放、了我!我有妻主!银子、给你。"
“哦?”女人声音干哑,像铁铲刮过锅底,让人生生打寒颤,“那又如何?”
也不脱他衣裤,她撕开他胸间、胯间布料,一上一下把玩他两处敏感:
下面那只手将他两个蛋蛋像老人盘核桃般托在掌中,手指轻飘飘拂弄他会阴、阴茎根部,这样的撩弄不止没解欲渴,反而令欲火更加灼旺!
阴茎憋胀了一大圈,大龟头马眼清液汩渗,整根阴茎湿亮淫臊,此时哪怕花穴不够湿润,也不影响交欢!
“放了我!”他拳头紧握,无力颓锤床板。
他越要求,女人撩弄得越凶!他阴茎硬得紧贴下腹,女人指腹着他冠沟拎起、放手,柱身【啪】一声弹撞回下腹!
“呃啊!”他闷喘着也上身弹起、撞回床板;
女人手指轻拂过他长长柱身、再次捏向他敏感大龟头冠沟!清液渗得更欢了!这迷药效真是厉害!或是他也太久旷情事、太过敏感?
在他胸前作乱的手不再捏扯他乳头,指甲快速刮挠他乳珠尖,乳头尖锐酥骚令他喉底频频渗出【嗬嗬】压抑颤喘……
欲火灼烈焚身当儿,顶天立地男尊、左相沈淳,呃呃羞愤哀吟、低呜:“呃、不、别……”
性器青筋鼓胀、清液肆流,猩红欲眼水位高涨;
陌上花开、他正要缓缓归、他要去大青城……
在她离开藩地前往新都大青城,一门之隔王宫空荡下来,他清确他想她,想她贵为藩王、筹谋天下,顶天立地认错、坚韧求医救他……
他想她……
他应该跟她走的!
他越一脸不甘、羞忿、无力挣扎,越激怒女贼淫狞奸笑,揉抓、搔刮、撸弄亵玩他乳珠、鸡儿!另一只手脱下裤子准备好生淫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