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缓缓走向最后一个:面子上病骄孤癖、闷声搞砸事的,楚如!
最后一个,也即性器被锁精环卡憋最久!
站在他身前,她灼灼视奸他清浅色憋成深酱色粗挺阴茎,柱身上绕匝青筋鼓突足有筷子粗!
他渐、顶不住她幽冽眸光,别开菲红俊脸,羞了……
这个孤傲、时不时搞砸事体的货,内底比谁都骄羞,羞赧时,白皙清俊脸分外惹人。
虽甚美味,已完全尽兴,她不急于交欢,指尖撩弄亵玩他耻毛玩!倏的、连根扯了一小撮下来!
他疼得泪花飞绽,下身、长腿颠颤!这虐玩法够阴损!比打他三十大板还痛!
阴茎眼可见萎软,她左手虎口精准卡向他冠沟左右旋磨,右手从器具匣里拿出根情致羽笔,羽尖探进他马眼撩扫、钻弄,阴茎被刺激得颤巍巍又硬挺起来!
她扔掉羽笔,右手虎口倏突卡向他颈脖!
难耐窒息感漫涌上来,一片白茫茫、紧连黑压压黝黑,他窒昏欲呕,阴茎在她渐加力左手虎口中越来越硬勃、酸胀胀地疼!
直到他翻白眼,阴茎胀着发抖、剧烫,她才缓缓撤开手,擡腿、花穴不急不慌侵吞掉他阴茎,也不起伏操弄,就这幺跨坐他胯上,整根阴茎深埋她花穴里,大小花唇撇开紧贴他下腹耻毛,穴壁沉沉绞缩脉动……
他腮颊、耳尖又红云飘荡……
她幽幽看他,略蹙了蹙眉。
同样将他双手铐过头顶,她双脚撑地、腰臀旋晃,花穴旋磨、绞夹他的粗壮,湿汗沿着他仰起颈脖、蜿蜒向喉结、锁骨间,莫名淫靡俊魅……
“你胆子甚大!是朕从没正儿八经训罚给你脸了?”边说边抽出腰间软鞭,抽向他颈脖;
【啪】鞭声清脆,鞭痕嫣红,他没怎幺,第一间纱幔里的林洋先呜呜吓哭。
他被口球撑开的唇皮似勾瘪出笑意,喉结滚动,俊眼也闪着得意的笑、清冽又野性幽光滑过:训罚不是荣光幺?
那就来吧!
她缩阴绞蠕他阴茎玩,从床边器具匣拿出个乳夹夹向他嫣嫩左乳头,细圆乳头在黝黑乳夹舌中像颗小细豆儿,可怜又淫靡地突起!
他肩胸撑起,又重重跌下,花穴中阴茎被乳头诡异钻心虐疼、刺激得却胀了一大圈!
她起伏操套享用……
小青端来一小火炉,上面架着一小铁夹,她戴上手套,抓起铁夹把手,铁夹另一头嵌着枚烧得烫红突字印宝。
他觑了一眼,鬓边滑出细密汗珠,眼中笑意不减,直直看她,竟晃了晃臀胯,示意她别停下,继续操他!
这清俊、病骄货!
她扬了扬眉,绕红突字铁印宝贴压向他右乳晕下缘嫩肉!
他不顾手腕被铐住,上身勾蹦起,俊脸狰狞皱蹙!生生忍着不发出一点声响。
“滋啦!”烧刺声、轻微烧焦味儿,令周遭再度安静,两瞬后林洋呜哭得更厉害。
楚如右乳晕下缘,现一脚拇指头大小”大延帝 映“嫣红刺字!字痕深足有半寸,若欲剐掉,伤损不小!
字痕迅速汩渗出浓血,他樱红唇色瞬间惨白!冷汗如瀑,颓倒回条凳上,深埋她花穴阴茎疾速缩萎;
她将铁夹扔回小炉中,接过小青浸满药脂纱巾,抹向刺字,边频频蠕阴,俯身噙吻他小耳垂,喷着热息低语:“楚相,你真以为几日冷宫便是训罚?”
暗红刺字,衬着欺霜赛雪肌肤、嫣粉乳珠,相当淫魅有味儿。
幽冽看他:无麻药、无冰寒消减疼痛,生生烙黥娇嫩乳晕标记训罚、可过瘾?
她阴道蠕缩撩拨下,他阴茎在她花穴里重新硬勃!她起身疾烈操套!
他眼角濡湿、眸睫挂着湿液滴,幽冶直直看她,不屈不挠,却也无怨、无恨!
【狂风暴雨墩操袭砸向他】!
连同浓烈交合腥臊味儿、【啪啪啪】操砸声!她沉闷压抑淫喘,令其它几个后、卿,呼吸疾重、低喘声四起……
气氛淫靡助兴!她兴奋极!她已流水席连御六男!
她操砸得淫液肆飞,他被操干得身子晃动,乳晕字痕灼疼渗血,卡着锁精环已快憋暴阴茎被持续剧烈操磨!各式疼、胀、憋,前所未有的刺激、难耐、狂乱高潮,他眼泛红丝:让射、射啊!
和一帮女尊卑男一道流水承欢,屈辱吗?
屈辱!
可……
世间、唯此大延帝陈映!他便也愿意!除此,四海寂寥。他湿潮眼角翘飞。
她没拿起纱巾抹他乳晕字痕渗血,指尖抚去他鬓际额角难耐湿汗,其实,她颇欣赏他掺杂无处可表孝心的兄弟义气。
这一晚流水操欢,竟至鸡鸣时方歇……
从此,流水淫席,成了大延帝赐欢后宫常事儿,一御多,更多也都不嫌多,陈释、小青皆咂舌,有时,陆紫大人也会带个把小侍过来,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