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走进黑凝殿。
沈淳瘫靠着墙脚,手腕、脚踝挂着重重铁镣,嘴里依然塞着口球,长时间张着嘴,唇色青紫,左颊几道红肿指痕,嘴角挂着两丝干涸血痂,手腿、外侧布着嫣红鞭痕。
——那天后来,大延帝亲自审问有无其它余党帮凶,给了顿胖训。
衣衫被她扯了,原本玉白身子,散布陈旧伤痕,性器软肉条、大阴囊在胯间搭拉着。
在他跟前蹲下,时隔不久,他又这般狼狈,如若,没这桩事,她会践行诺言,三日见他一回,或留下用膳、或过夜宠幸他,甚至、赐他个娃娃……
他擡眼看她,眼里依然只有浓烈悲伤,甚于相俯地牢刑架上看她……
“有何帮凶、余党?”
他闭眼,摇头,疏朗脸上的清傲,仿佛由骨子里散发出来。
从器具箱里挑出只马鞭,将他拖起来,她朝他大腿、腰侧就是清脆两鞭!怒斥:“跪爬!”她要风清云淡、闲傲疏阔、俊朗无双沈斯昂一身奴性!
鞭痕红艳充血!他“呃”地痛喘!擡头看她,俊眸悲色愈浓烈!
【啪!】——第二鞭!
【啪!】——第三鞭!
……
软身药使他功力暂失,无法用内力抵御、化解鞭打虐痛,冷汗如豆从额角滚下,又觑她一眼;
挨过最重两鞭,大腿侧皮肉绽开!
傲性终消减,他无奈地擡起膝盖:第一步、第二……
“很好、爬快点!”她用马鞭戳他肉臀、大囊袋,这些,她都曾得趣淫玩过,心里无明火、惆怅绪三千丈!
已贵为大延女帝,她脑中突然冒出那句:我本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
不,她不知!也不想知!并不常训罚你,因本相、本王、朕知你非大景男子,不过份难为你;
喜你一身风光霁月,训成奴,那便不是你!
悲伤、痛、怒、懊恼,她挥手,又是重重一鞭!
“嗷!”他闷闷惨闷呼!
拖着脚镣、手镣往前软软跪爬,冷汗滴在地上,蜿蜿蜒蜒,像他们走过的一路……
那身傲气似爬蹭没了,他扭动躲着马鞭落点、麻木的、急急往前蹭爬,膝盖磨破皮、磨出血;
那碗该死软身药散水,哪怕他再用力使劲,在她脚边,奴样跪爬慢得跟只被放生的乌龟没差……
已然不是那个挺拔舒展、白衣如雪浅笑看她的那个他……
虽没硬勃,软着的阴茎软肉条也不小,连同大阴囊垂挂身下,她垂眸冷冷看着;
倏的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与她对视,“起事?你周全的布署呢?!那是甚药?”
她将口球从他嘴里挖出来,揉了揉他下颏,以便他出声、说话。
他迷茫、略悲恻看她,似完全不知她在说什幺?
或者,说什幺都无所谓吧。
爱!和,无法!
……
尊卑!
回大林大青城,这个大街小巷街坊都认识他的地方,大林大儒沈方的关门弟子、双科状元郎、太子师……
山重重,水重重。他并不如表面风清云淡,他也如表面风清云淡。那两包药啊?呵……
她先于他低吼了出来,“尊卑?你以为只有你别扭!朕也受着!”——朕,不单受了,朕还将你敕封为侧后!
你竟放下关卡铁笼、设陷朕!
“盛家闹事,被朕砍了头!你闹这般事体,朕必须斩你!”她盯看他,“那雪莲你便可以下手!何必脱裤子放屁!”她将他拎拽起来,重重往下扔!
她忘了、他被她强喂软身药,全身瘫软,只能由着自重落地,连扭转姿势浅淡自我卫护都没能,她便听到【咔嗞】脊椎骨裂声响……
“呃、嗬……”他哀喘呻吟,湿液从眼角无力滑落、全身轻搐,软瘫在地;
她看他、许久。
一时,他连转头都没能,眼珠轻转,艰难瞟看她,突然浅笑,五官清朗,唇边血痂、口水渍、眼角湿痕,伴着剧痛的冷汗,无意的哀怜,悠淡的无奈笑意,很添苍桑俊怜,不再太过清傲,此时的他,容颜情致,整个大景朝、大延朝男子,应无人能比……
伴着“铛𨱍”铁镣声,他撩起自己鸡儿软肉,“陈梓佩,她们、她们说,大景男子、鸡儿比男尊男子大,你说我比、他们、小?”
他吃吃的笑、不屑、非求个知解、无辜、不服不甘、而淫荡斜瞥她,修长手指轻撸已渐变粗、长鸡儿,“比他们小幺?”他带着祈盼问她……
答案应该是:不!
他鸡儿、很粗、很长!且浅肉色,极合她意!
但她一言不发,就跟审问他时,他的该死缄默一样。
他继续撸弄自己,茫然仰望、不时斜瞥她,“我觉得我鸡儿甚粗、长,我不信小白、顾良比我的长、大;我不过颜色浅些、又做得少,二十四岁方做第一回……”
他一声轻叹;“做得少啊;”
她:……;他二十四岁那年,第一回,是她开了他的苞。
他指头悬立,绕着龟头外缘绕圈圈……
素来疏朗闲傲的人在她面前,自撸、摆出淫诱姿?!清朗俊脸泛起浅淡绯潮,【嗬嗬】轻喘喷着压抑热息;
没甚淫巧、风情,钝钝地,比妖魅盛颜竟劲道足多?
鸡儿完全勃起,干净的浅肉色,比她手掌还长、大龟头硕大粉嫩透亮……
先狠操奸淫他,再斩首!
她走过去,掀起衣袍,退下一应裤子,一气儿侵吞掉他硬昂粗长鸡儿!一脸虐气、疾烈起伏操套!“别以为朕操你就会放过你,朕操了、爽了乐了,照样杀你!”
他忍着脊椎骨裂剧痛,挺着硬昂鸡儿!
“操死你!沈斯昂!”她狠狠墩砸,全不顾他骨伤,即将被砍头的人在乎甚脊椎骨伤?
她将下午操顾良、小年的不尽兴全在他身上找补回来!(见上章),肆意狂烈墩砸、穴口高高擡起、大开大合重重淫操他!
许是鞭伤、又刚被摔砸骨伤,他身上发烫、发抖!颈脖、脸、胸口弥漫潮绯,连带阴茎也如刚淬了火水的铁棍!且一直蹙脸哀吟,好奸、好操极!
她故意缩阴、紧箍操磨,每个起伏,每寸穴壁和灼烫粗胀柱身摩擦得劲、过瘾!她自主调整最佳姿势,前壁敏感处反复掠夺刮挠他大龟头突出伞沿!!
他,活该被狠操!她重重墩砸!花心罩压下来,紧贴压他大龟头旋、辗磨!上身俯压、双手撑按他肩窝,近距离幽冽瞪看他臀胯一起一伏近百下操套!
操死他!
操完、斩他!呵呵,甚好!从没有的兴奋!
阴道几欲绞死般痉挛!
他一声声哀嚎、哀喘、哀吟!阴茎几被绞断,海啸般高潮与剧痛像要将惨烈他淹没!
俊脸紧蹙,湿泪飙落、再飙落……
她直起身冲刺,没再看他,起伏着只仰颈看画栋雕梁……
一股股淫水冲他大龟头潮喷!他【呃啊】大叫!十几股灼液突突喷射!
【呼……】,她舒爽呼叹……
交欢时长并不算很过份,但高潮前所未有!
她没起身,阴道高潮蠕颤余韵悠长;
他又咧嘴吃吃笑,“陈梓佩、你操够、乐够,杀了我吧!”
——他是真的向死,死在挚爱的人手里,挺好!
说出她的打算?!她垂眸看他,手探向腰间,她的腰带、也是软鞭,抽出,卷向他颈脖,所有爱、恨、情、仇,皆消、散……
他射精缓缓疲软鸡儿、依然极灼烫!烫得她穴壁余韵持续;他脸上事后红潮诡异地一直没褪?
犹疑间,她缓缓擡起腰臀、低头探看,
然后,她便怔愣愣僵持这个诡异又别扭擡臀、低头的姿势!
——他大阴囊旁
冒出两个小孕囊?!两个!
她:……
迟缓回过神!她擡头幽狠怒瞪他!
沈斯昂!
——下腹灼灼锐疼、骨缝仿如裂开剧痛得他五官堆蹙,双手握拳忍痛勾起头、往下看,他愣了愣,“这、这俩,甚、甚东西?”慌乱擡头看她,“梓佩?这、怎生回事?这、是甚?”
他想起林中?这俩?两个小孕袋!
“呵呵。”她冷笑,起身,整好衣袍,冷看他:“俩?俩娃娃!一男一女!”
脑袋颓颓趟倒,俊朗脸上满是疲累灼痛虚汗,吃吃笑继而转为过份、略恶意大笑,哈哈哈!又迅疾打住,药效、欲欢高潮、事件转折、各式灼疼,他有些迷懵;
他喃喃:“俩娃娃?一男一女,”他忍痛猛烈摇头,“梓佩,不是我搞鬼,烫、疼……”
迷懵几瞬,他继续喃喃,“真好、俩娃娃、斯昂是孤儿……”
她的怒火足以一把烧掉整个大青皇宫。
居然?!
两个孕囊!她女、儿!
她没法杀他!虐他!
从几案上拎来水囊,掏出袖兜里的软身药解药,掐开他下颏,一股脑喂了下去。
没让宫侍通报,她愤愤冲进如如宫,拎起楚如,“又是你搞的鬼?”
楚如双手作拜拜状、一脸求饶谗笑;
“你以为你有几条命?”
楚如撩起衣袍跪下,“皇上查了那药?那是甚药?有甚毒?他双科状元、太子师、熟读谋策兵法,笨得起事这样起法?!将他像盛家盛颜那样斩首示众?盛家里通敌国,他有幺?他杀、伤后宫哪个了?他设计杀一兵一卒?杀百姓?杀清官了?他坏圣上名声?通通没有!”
她半眯眼看他!通通詨辩!
好你个楚如!聪明!祭起怀龙种保命这招!
“皇上,您比谁都明白,起事不是这样起!”楚如蹙脸慨叹!
“致孕开身药囊是我硬塞他嘴里!计策,谋、行全是我!皇上,杀我!不、不、皇上,饶命、饶命……”
她脑中灵光划过,楚如的话、太多了!
果然,黑凝殿,书房,冰冷手脚镣散落在地,西窗大开……
“给我追、搜、查!”她宣影卫、暗卫、血卫,倾巢出动!
“梓佩、圣上,算了。”老陈相进来,喊住影卫、血卫司头头,她挥手让她们先撤。
老陈相黯然,“据说椎骨断裂,别追了,双孕囊,且看他造化。”——没人能抗着椎骨伤,孕、生下双娃娃。
她一双娃娃!
沈斯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