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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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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延新都、大青皇宫,陈映迎来一次致命宫变?奉出浴血拼来的江山?生儿育女?隐退后宫?

她将眸光从笼盖缓缓投向沈淳,他正浅淡看她,一袭白衣,青丝如瀑,手握长剑及两个小药包。

——经几千年进化,大景朝女尊女人身体具有欲欢、孕育高度自主机能:

双层环形软肉宫颈,平时交欢,男子灼烫精水只被吸入第一层宫关,满足传说中宫颈‌‍‌高‎‌‎潮‍‍、暖宫效用;部分修练偏门采阳补阴女人,子宫壁能吸收男子精水,练化男精内丹,延年益寿。

宫颈口往里有第二层宫关,只有打开这层宫关,精水才能真正进入子宫中与卵水交会、着床安胎。

第二层宫关,除非女人自主开启,否则哪怕将人搞死,也没法撬开!身处险情,这处宫关将痉挛绞锁。

女尊女人禀受神圣孕育繁衍天赋,但只由自己意愿。无任何意外、暴力、协迫、迷幻手段能违背女人意愿令她们受孕。

这层宫关开启缓慢且略疼痛,在最后关头,给女人留置再三思量时辰。

如此身体结构,女人日常欲欢更为纯粹,无繁殖下一代的功利、无致孕后顾之忧,全情受用身体欲能。

也是一层自我卫护天赋。

据说,曾有大林国男子妄想侵害‍‎强‌‎‍‎‍暴‌‍‍‎‎大景女尊女人,‎‍‌‍‎阴‎‍‎茎‎‌生生被痉挛绞锁花穴、宫关绞烂掉!从此男尊男子再不敢心生邪念!

女尊致孕开身药只对男子有效,迄今世上尚无开宫药。

所以,沈淳才需将话敞开来说,受孕又必需在交欢中进行,将话敞开了说后,显然两人不太能愉悦交欢,沈淳手上拿的应是助兴之类‎‌春‎‌‍‎‌药‎‎‌‌、亦或其它控制迷幻药?

很是体贴、周全,她唇角轻勾。

奉出浴血拼来的江山?生儿育女?隐退后宫?——想甚呢?!

她举起手,五指张开,手指无声的一根一根屈回倒数:伍、肆、叁、贰、壹!

沈淳犹疑间——

书房门被推撞开!

俩一身黑衣红袖箍血卫,手中拎着两付尸体走进来,小白紧跟其后,后面又跟着两个血卫,手持弯刀,一左一右夹击迅疾卸了沈淳手中长剑和药包。

看向那两付尸体,沈淳脸色剧变,她亲和浅笑看他。

——她曾说过,血卫还没出动呢,武力果真恐怖!

……

铁笼撤去后,小白行礼,躬身而退,沈淳蹙眉,目送小白,思索着什幺,直到书房门关上才转过头。

“你瞧不起他?玲珑并不壮硕,擅低门道巧笑装傻酬应,徒有张精致小喵脸?”她指尖轻扫袍摆浅笑说。

倏的,擡脚、照他心窝猛地一下!将他踹倒在地。

这一脚、力道够狠!

缓了良久,他方撑起上身,手捂胸口,胸腹蠕搐、嘴角渗出两缕血丝,半眯眼看她,“从何时起?”

她蹲下来,看着这张一如既往俊朗白皙的脸,拎起他衣领、擦掉他唇角血丝,反问:“从何时起?”

沉吟许久,他缓缓道:“从来、一切都是真的。”

——最初始,沙场一见倾心是真的,几年后听说她带兵出征,已身为太子师,托太傅说情、谋了个无实职副将远赴边关只为见她、应她埙声月色下走来,都出自真情;

——被她设计留下、每一次交欢情爱、每一个浅笑张望也都真心,她诈死后的悲痛、那朵雪莲、祈望她永远童颜墨发都是真的,就连被陷害、伤后所有反应、陌上花开想随她归,皆无一丝虚假……

唯有极真、不假,才能走到大林附都、最后功败垂成这一步。

若刻意为假,他可能早败露了;

此刻的他,和初见时并无二样,俊朗、淡然,就是刚才起事那一刹,他也没面目狰狞、冷嘲奸笑,他手握长剑、并没将剑尖对她……

他重复,“一切都是真的,”顿了顿,“否则,那毒药早先洒向你了。”

唔,她挑了挑眉。

他颓颓仰躺,望着繁复的画栋雕梁发呆。

只是,这回远赴大林附都,不比上回随她从蕃地远赴大景京城:

一路,尊卑次序、旧国景致风物、家国情怀在身手、心志迅疾恢复的他眼里、胸膛、血中奔腾!他骨子里终究蹦哒着那个治国平天下的双科状元郎!

内力恢复太快,心志、心思如野草蔓藤丛杂!

爱是真的、情是真的;不甘、野心也是真的。

他是堂堂男尊儿郎!不是小白、顾良;不是那一众眼巴巴承欢的卑男,他若无反骨,反倒假了?!

“以你之力,无法掀倒石富、在外戚掌权下翻身,无法正视、甘心自己的无能!”她掐捏他下巴、打击、羞辱他。

他摇头,无能不是根本原因。他、只是、很男尊,比如他绝不可能像林中吃致孕开身药、怀孕生产,但他很喜欢小孩!比如、一路家国风物、他没法在大林附都卸下胸怀抱负、眼睁睁看某个机遇流逝……

她望了眼窗外荷潭,“大青皇宫,现对外只三处御书房,原先四处,多的一处即此,这里后来改为东宫太子书院,你说的不算有大差错,你见良机,急于动手,朕亦想揭蛊,索性便不用膳成全你,朕遣宫女拿茶果过来便是讯号;”

听她缓缓揭蛊道来,如巴掌扇脸,他脸色再变。

“所以、沈相就是想洒朕毒药也未必能成,朕是要感激沈相的手下留情?还是讥笑沈相的功亏一篑?”

他眨了眨眼,没答腔。

她转了话头,“沈相问何时?”

他蹙眉思忖,浅淡点头。

“也没何时,”她擡头赏望了眼窗外那轮【假明月】,顿了顿、才缓缓说道:“或者、你不该说那句,【用人不疑吧】。”

那话,确实有些儿聪明反被聪明误,但那时、他没想这幺多、这幺远……

“那话,只透露暗底小苗头,回大青路上,你望向大林繁华市镇眸眼、转至朕身上,眼中野火灼烈。”她勾起笑,继续打击他,“这是你最看不起的擅察颜观色的小白说的。”

他抿了抿唇。

“用人不疑,是臣子对帝王的奢求,不管男尊或女尊婚恋,皆无法类比爱人不疑、疑人不爱,男尊喜三寸金莲、四寸细腰,真只因、只图好看?”

她摇头,自说自答,“不过是让女人连远路也走不了罢!是变相禁固!那才是婚恋疑、控的鼻祖。”

爱兴许真爱,也必须疑、控成掌上燕、笼中雀,剪了一应翅角,所以,说甚【爱人不疑】?企图混淆她?令她心思松懈?

女尊训罚夫侍成奴同理,奴性重了,便不思逃窜、也逃不远,“倒也不怪你起心念,朕自少风流,后来为官得拜相封将,不喜奴性,反而有三分爱才,寻思真性情才有意思,没多想时局变了。”

“不、不是、”他急急打断她,脸现慌惧色。

“不是?朕就不应当让你有出去采新荷借机与旧党联系的自在,”她眯了眯眼,“古训素由血泪铸就,力透纸背,登基即位,后宫一切规矩,朕将重立!”

小白去而复返,带影卫提来一箱训械器具,影卫将门窗皆用大铁条、铁链加固、上锁,窗外荷花池边立起大大小小几座刑架。

她单手卡开沈淳下颏,将小白递来的药散水悉数灌喂下去!迎着他慌乱失措眸眼,“莫怕,软身药罢了,对、就是早前你坐廊下弄萧,软瘫瘫靠着廊柱你们男尊世子林伟吃的那个。”

沈淳挣扎着吐出口中药沫,“你不如杀了我?!”

她从器具箱中掏出个大号口球,塞入他口中,“朕原不喜男子一身奴性,如今,且先看看一身奴性的沈相,可讨朕欢喜?”

影卫过来给他上了脚镣、手铐,和小白退了出去。

“杀你?”她摇头,起身,脚尖轻踩他胯间,“想轻生?别逼我卸了你手脚关节或将你制成肉人彘……”

“唔、唔,”他猛烈摇头,看她的眼里渐次是浓重的慌乱、无奈、深情……

她脚尖却渐次用力,直到他额角渗出黄豆大小冷汗;

他眼里没有求饶、只有浓烈悲伤……

一如那次,服饮雪莲水后,她暴发寒症,他也没作任何细致解释……

“春末近夏,寒意渐退,朕夜视力越来越好,想是那雪莲的功效。”她莫名低声咕囔。

书房门阖闭前,他听见走出去的她说:“这东宫书院,即日起为黑凝殿,专司训罚”。

陈释唯唯应诺。

廊下躬身的小白,腿软得直打颤,袍摆漱漱作响。

她似变了,幽沉、阴凛……

“陆美卿回吧。”——陆小白由贵人晋封美卿。

小白咚咚咚磕起响头,里衣汗湿得能绞出水来。

……

如若,只将野念企图藏心里、不时一闪而过,不付诸行动,可惜,人间事、没有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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