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花央见到通天塔。
从苍茫大地上拔地而起的一座竦然高塔,在白色大理石铺就的神坛上威风凛凛,周围有着数万的人跪在风吹起白石砾粉末的地面上,冲着神塔敬畏地拜倒下去。
他们披着麻衣,如同倒伏的灰草秆,一层层地涌起波浪,向通天塔臣服。
一节节的重层塔体,厚重,深灰砖砌。轻盈,外镶五色琉璃。
斗拱角柱,栏杆飞檐,莲瓣托起的天国是辉煌的。
塔的千般琉璃面晶莹剔透,若有流光。
晶蓝、碧紫、银冠、赤金……猩红。
白底的弧面琉璃上印出猩红色,中央是一滴深邃的,不知直通向何处的墨黑瞳孔。
而后她就看见,琉璃转动。
眼睛望向她。
十层百层千层的塔上,万面亿面的眼睛眨动。
“啊、啊啊——”
绫花央抱着脑袋哭嚎。
“不、不要——眼睛,全都是眼睛——”
吸血鬼深深埋进她身体里的一座玉塔,上面的暗红眼睛无序地各自转动视线。
“真好看啊……你真好看。”
斯恩拥抱着几乎陷入疯狂的女孩,狠顶进子宫的龟头如莲瓣绽开,内里的花蕊是一颗跟人脸上眼球大小仿佛的眼珠子。
阴茎在她子宫里眨眼。
吸血鬼的龟头里眼球长出来,让这根本就恐怖的性器更长了,把原本就紧贴住的子宫内壁肏得往上凸出。
“唔,让我好好看看你……”
斯恩带着甜蜜的语气呢喃,“啊,这里被顶得最多呢,肉壁变薄了,肌纹被擦得细碎。”
他腰胯送上去,朝最里面挤住自己的眼球。
又转动起腰来把阴茎在她宫腔里打着圈晃动,“龙的种针留下了好多洞……你的念体里,子宫都被阿珀琉斯肏穿透了,变成漏水的肉袋子了,你知道吗……”
吸血鬼抚摸女孩颤抖的脊背,“哈,看我发现了什幺。”
“一个卵。”
“闭嘴……”
“不止被塞进来一个卵,当时被堆得肚子都鼓起来了吧?”
斯恩研磨着自己的鸡巴,让龟头眼球仔细注视。
“但只有一颗着床了,真是个幸运的小家伙……乳白色的胶球,表面有着细小的绒毛,跟你子宫里肉褶上的肉绒互相耦合,但这还不够,想必,是用粘稠的精液辅助做出育幼袋了。”
“把圆白的幼卵覆盖着,卵里的精魄跳动着,精膜也会震动,子宫肉腔被压得有一个浅浅的圆凹,太浅了,你自己都完全感觉不到。”
“不过现在,只剩一些卵的碎片。它死了。”
“别说了,闭嘴啊啊!”
斯恩微微收敛笑意,掐着她的腰把她屁股擡起来,再重新掼回阴茎上。
龟头眼球从子宫肉窝里拔出来,在阴道里剐蹭过,鸡巴根部的几粒稀疏肉疣从穴口里啵地划出来,猩红色的眼瞳露在空气里,半眯起来只剩一条缝。
他的恐怖鸡巴狠狠地大开大合地肏她的软屄,让绫花央媚媚地淫叫出声,反对他的小嘴里只剩喘气和娇哼。
“唔,卵的破碎状态……是被捏碎的吗……啊,是顶碎的。”
吸血鬼思索了一下,脸色和语气都阴沉下来,“狼人就喜欢这种骚子宫,锁在里面射大肚子,哼。”
斯恩摸她满是泪水的下巴,安抚似的说,“你很想要孵化那个卵吗,如果遇到我,我肯定不会让你随便流产的。”
“生产时的血露,嘶,光是想一下就让我受不了……”吸血鬼的獠牙又变尖了,他咬了口女孩的耳垂。
绫花央被他操得很爽,穴里的嫩肉痉挛抽搐个不停,把他那根长满眼睛的鸡巴咬得死紧。
子宫也被透开,让莲花肉片搔挠着,爽得她颤抖。
宫腔被龟头眼球顶撞着,不同于肉物,眼球软了太多,绫花央都感觉那颗眼珠要撞烂在她的宫壁上,变成一坨粘稠的碎肉。
但这一切都太荒谬,太惊悚,几乎让她无法承受。
“哥,你要吓坏她了。”
绫花央被另一个冰凉的手掌抚摸腰窝,顺着她细细颤抖的腰背往上滑,扫开了她的头发,摸到她的肩膀。
斯托在她的颈窝里深吸了口气,“她的气味变苦了,我不喜欢。”
“哼,小孩子。”斯恩对弟弟的品味嗤之以鼻。
斯托无所谓地哼笑应了,舔舐她白皙的颈窝,这里被吸血鬼咬过不止一次,用药养着才能没有褐色疤痕。
他张嘴咬下,并非为了进食,而是通过牙齿上方的腺体往她身体里注射催情液。
吸血鬼的迷幻剂立刻奏效了。
绫花央痒得自己往斯恩的鸡巴上坐,在他顶上来的时候也压下屁股,坐住他的腰腹后还自己摇晃软腰,让鸡巴在穴里划着圈研磨。
她的气息也重新蜜如甜糖。
斯恩受不了地恶心了一声,斯托往她身体里灌了过度的情毒,让她像个傻子似的绞着屄求操,浑身血液的奔流里几乎冒出快乐的泡泡。
“嗯,啊好舒服……后面也要,呜,好痒啊快操我嗯用力操……操烂掉……眼睛……给我……”
绫花央的子宫收缩着,宫口回收着,把斯恩龟头外的那些莲瓣都抹开,紧紧叼着里面的眼球绞起来。
像是要把那颗眼珠子给扭下来一般,淫肉绞杀着。
“噢……你咬死我了……”斯恩很清楚龟头眼球被揪着扯出去了,眼球后方密布的红色血管状根茎都被密密麻麻地拽出些许。
斯托掰开她的臀肉,臀缝里一片亮晶晶,菊穴的肉褶嗫嚅着,比起紧缩的密洞更像一个纵向开合的小嘴巴。
他的指尖搔弄那张略长开条线的屁洞,被她擡屁股来追咬手指的样子弄笑了。
斯托用单根手指抠进去挖挠旋转一会儿,才并指深深插进去。
他把自己那根同样布满肉疣的鸡巴顶在流水的屁股洞眼上,握着鸡巴敲击屁眼,在臀缝里滑动。
斯托的阴茎龟头显得正常一些,只是比他的棒身粗了一大圈,马眼横向地划在顶端,几乎像道把龟头切开的割裂伤痕。
他的龟头肉非常厚实,操进去时不得不掐着绫花央的腰,因为太大了,她就算被春药药傻了也感觉屁眼要裂开了,痛得往斯恩怀里逃。
“哈、好紧,我操……”
斯托把身上染血的外衣随手撕烂丢开,弓腰喘气。
他们兄弟俩这样一起操进她娇小的身体里,两根大鸡巴真的快把她肚子挤爆了。
斯托被榨得有些受不了,双手把她屁股肉掐红了,抽出点再发力往前送腰,彻底将粗硕肉棒操进她的肠穴里。
顶端的龟头如同肉球在转弯的结肠口撞出一段空腔来,没法柔软地贴着她的肠肉塞满,而是暴力地让后穴被干到变形。
“小家伙,哥哥的眼睛都把你的穴看透了,那我也不客气了哦?”
斯托啄着她的后颈,他一回家就知道那股血魔气息是什幺,亲眼看着斯恩的鸡巴上数只眼睛睁开,抽出来的鸡巴根部粘稠湿润,猩红眼球都沾满她的淫水,在屄外朝他看来,又半眯起来。
插在后穴里的鸡巴勃动了两下,柱身上的肉疣如同爆开,不同于花穴里那根只是开了层膜,而是整颗疣结开裂。
从肉裂里,伸出了浅色的肉舌,黏腻地舔舐到她的肠肉上。
无数根细小的舌头,就像从阴茎上暴凸起的肉刺,却比刺柔韧、肥厚、湿黏、灵活得多,把她一块穴肉撑大后,转动着舌尖,另换一块软肉顶出去。
斯托肏动着鸡巴,这些舌头就细细地,顺着进出的节奏,把她的肠肉舔得全是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