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怒曰:“你!你!……啊!”
与其说她骑在马身上,不如说她骑在了宁天麟身上,如同当初在越州时那样,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才怒声叫喊两个字,他便用握缰绳的手稍稍托起她的臀,另一手扶着坚挺的肉根迅速塞了回去。
滑溜溜的穴儿与肉棒,进入毫不费力,可裹着她淫液的阳具方才拔出来后很快就冷了,重又塞回去,那凉凉的肉棒遇上暖乎乎的小肉穴,将两人激得均浑身一颤。
宁天麟方才忍了许久,这回冰火两重天下,实在忍不住,抱着她就向上重重顶了几顶。
俊马以为主人是在催行,撒开蹄子跑了起来,而他也没再控马,反而喝架一声,就以这个姿势纵马朝山顶去了。
“啊~呜呜~啊啊啊~”
言清漓的叫声破碎在风声里。
俊马奔跑起来后,都无需宁天麟做什么,他只需如常驾马,身上的人儿就随着马跑而颠动。马跑得越快,她落下时越重,肉穴含着他的肉棒上下套弄,回回都能插到底儿,阳具戳进宫囊直抵上巢壁,在那看不见的地方,将薄软又有韧性的壁膜给顶得频频凸起。
言清漓被插得发起抖来,哈出几口香气,又死死咬住宁天麟的肩膀闷叫。
马儿跑起来颠得太深,不由让她想起早前看闲书时,看来的一种叫做木马驴的淫刑。
她虽然没试过,但约莫着也就如此了,宁天麟那根东西粗硕与木杵无异,插在她身体里后,顶出她小腹中无数热流,从腰腹处四散着袭向四肢百骸,将她击得人都发晕,最后又都涌回到宫巢里,从她双腿间的小口疯狂向外倾泻。
“呜……四殿下快停……阿漓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呜呜嗯嗯嗯……”
这山头也不算很高,谁知有没有镇上的人上来?离黑石城也才几十里,万一刚好今日有黑石城的人也来了呢?再巧不巧的认得她是慕家的表小姐,看到她倒骑着马被人肏弄,那她干脆跳崖算了,免得回去给慕家抹黑。
越往山上去越冷,宁天麟覆在腿上的裤料因染了她的淫液都冻硬了,身上那人儿被他肏得狠了,呜哇乱叫,却又矛盾地不敢撒手,死死抱着他不放。
她瘦弱的身体挂在男人身上根本挡不住人家的视线,如风中残花似的被颠得晃来晃去,死命搂着宁天麟的脖子,胸前两团软肉也紧紧蹭着他胸膛。
被她紧紧攀附的感觉令他愉悦,好似他就是她所能抓到的唯一。
宁天麟四下看路,扬唇在她耳边温声安抚:“阿漓再忍忍,很快便到了。”
忍,忍你个鬼!
要被捅死的人又不是你!
见他没有停马的意思,那人儿气得在他怀里娇声咒骂。
宁天麟听着她好似在说什么:“就不该给你治腿……叫你一辈子没机会骑马……等我再给你毒残了……呜呜我不用你了……分道扬镳……这仇我自己去报,你放我下去……”
没说两句呢,肉棒又将她的硬气给戳软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红着鼻尖脸颊向他恳求:“四殿下,阿漓浑说的,别弄了,阿漓真的坏了,身子要坏了……”
方才马儿溜溜达达的连半山腰都没到,跑起来后,不多时就要到顶了。
而言清漓也要到顶了。
才说要坏了,淫液就跟瀑布似的,狂涌着浇在性器上,若换往常流这幺多水必定是要喷了,可这骑着马呢,宁天麟便是想退都退不出来,硬生生受了。
热液浇裹性器上还是其次,潮涌时她的身子也跟着颤抖,小腹一抽一抽的,穴儿骤然夹紧,几乎快将他给绞断。
宁天麟头皮骤麻,精关把持不住,与她对冲着喷涌而出时,用力下压她腰肢,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股都射在了她体内最深处。
深宫积满了潮水与浓精,言清漓嘤叫数声,情潮不停,小腹接连抽搐,混着精水的淫液又从深湖中涌了出去。
好不容易停下来后,她瘫软在宁天麟怀里张着红唇急喘,面覆绯色,飞起的眼尾也泣红了,那对圆圆的眼睛擡眼看他时是娇,垂下去时是媚,就她动情时这幅勾人心魄的模样,即便是刚交待过的男人也能立即再把她压着干上一轮。
宁天麟急急勒停马,下来后连马都没拴,就将她抱进了边上一间石楼里。
言清漓一口气还没喘完,便又被他擡起一条腿狠狠入了进去。
“阿漓,抱着我。”
他将她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唔……四殿下……”
人前速来温雅清润的人每当这时候就会换个人,她一条腿被宁天麟高擡着握住,一脚拼命垫起,被他压在墙边猛干。
许久没荤过的肉棒十分厉害,挤着花唇在她下体快速进出,他低头擒住她的唇,屈膝重顶,肉韧疾如闪电,卵袋打在穴儿上都快将她啪飞了,她被擡起的那条大腿筋被抻得紧紧的,穴儿里的褶皱也被抻得平平的。
石楼窄小,四四方方,满打满算能站几个人而已,四壁上还有孔洞,数道光柱透进来,与昏暗中的喘息和呻吟交织暧昧不清。
接连被他插了百十下后,她颤声唔囔着“四殿下,阿漓站不住了”,宁天麟便将她打颤的那条腿也给捞了起来。
挂在他臂弯里后,言清漓这才有机会睁开眼向四周看。
这是一座废弃的烽燧。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为抵御羌人,都会在嘉庆关东西两侧绵延千里的山脉中修建烽燧,每隔一段便有一处,想来这处也不知是哪朝哪代修建的了,有多破呢?怕是攀山累了的人看见都不会进来歇脚。
再说这哪里是歇脚的地方,这窄小的楼子是用来点燃烟火的,而她与宁天麟就身处其中。
久别后的第一次欢好没有过多言语,只有迫切的唇齿相接、性器相连,不绝于耳的灵肉交合。
虽有避风处,但到底是常年积雪的雪山顶,宁天麟怕久了她会着凉受寒,没有刻意控制,约莫两刻钟后便将自己的想念再度泄进她的身体里。
泄完后又那阳具堵了片刻,才退出她体外。
绸裤烂得没眼看了,挂满了湿乎乎的白浆,又湿又破,已经没什么御寒效用了,可她又脱不得,这幺淫荡的东西丢出去叫人捡到如何是好?好在裙子落下来后什么也看不见。
阔别许久,才一见面就将她拉来山头做这种事,言清漓微撅起嘴满眼嗔怨。
“四殿下说要带我去的地方,就是这破烟墩子吗?”
做就做吧,为何不能选个温暖舒适的地儿?又是马背又是四壁漏风的残亘瞭台。
宁天麟理好衣袍,虽然白裘下那件天青色的华服也被她弄湿弄皱了,可依旧压不住他浑然天成的天家贵气。
他在她唇瓣上轻轻按了按:“阿漓,看外面。”
言清漓狐疑地转过头,从墙壁上一块砖大小的孔洞向外看去。
她双目放大,仿佛置于画境。
近前,是雾气缭绕下漫山遍野的雪树银花,远望,是苍莽波涛般的、嘉庆关外纯白无迹的塞北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