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女人衣服,战逢秋没经验,但架不住他力气大啊,稍微一用力,肚兜便被他扯开了,见少女水眸微眯,俏脸如霞,小嘴也微开着,一副少女怀春地样子。
他道:“我会把握好分寸。”
在小雨半推半就中,上身被他脱光了。然后,小雨就见他拎过酒壶,淋在她胸前,酒水顺着玉峰沟壑流淌。
如雪的肌肤,如峦的玉峰,似樱桃的两粒朱果,都镀上了一层酒水,在朦胧豆灯下,极具诱惑性。
下一秒,战逢秋津津有味舔舐起肌肤上的酒水,小腹、两肋、乳房、尖尖儿,都被他的唇舌舔舐过;粗糙的大手一会儿将奶儿压扁如饼状;一会儿将奶子揪起来像锥形;一会儿又用大拇指拨弄,像弹奏乐器一般;一会儿又像揉面一样贪婪地揉了起来……
在她的这个肉团上,他玩起了十八般武艺。
小雨没玩过这种花样,一时有些新鲜,干脆软下身子由着他弄。
身下的美娇娘时而如少女娇羞,时而如荡妇放浪,敞露玉体满含娇羞,横陈在他身下,娇媚顺从的迎合着他的摆弄。骤然,战逢秋把两条椅子并在一起,然后粗野地将小雨压在椅子上,如一只野兽,贪婪地急切地嘶咬着她。
嘶咬下,一朵朵仿佛沾了雨露的红梅在肌肤上绽开,如同上等白瓷,经过润色。
小雨被撕咬的痛了,推他又推不动,灼烫的唇和手在身体每一处肆虐的揉搓着,一股闷气结成网,网住宣泄不能的郁气,梗的难受。
“你,你说过,请了媒人求亲再……再行那等事。”
“某许诺求亲,却未说不碰你。”战逢秋环紧她的腰,将大半个奶儿全部噙入嘴里,吮一会又吐出,在乳尖儿上留下轻咬的齿痕。他喜欢听她发出的娇媚到近乎放荡的声音。
小雨的粉嫩指甲咬的一片狼藉,压抑着某种情绪:“你,你言而无信。”
战逢秋接收不到她内心的排斥,只当她是姑娘家的矜持,道:“我就亲亲摸摸,不会真弄你。”
要说,男人这时候说的话最不能信了,小雨信他才有鬼,他玩她上面的二两肉,她就反击他下面的二两肉,用膝盖去顶他戳在她腿间的硬物。
想法很美好,但长期保持警觉的战逢秋下意识避了避,小雨的膝盖就顶在了战逢秋的腿上。
战逢秋从她胸前擡起头,看着她,无声质问。
被他这样一盯,小雨寒毛都竖起来了,若说刚才的战逢秋是一只发情的野兽,那幺此时的战逢秋就是一只受到侵犯的野兽,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警惕。
小雨瑟缩了一下,颤着声音道:“刀柄硌得慌,我只是想把它顶开。”
“嗯。”
战逢秋气势一收,重新变得无害起来。就在小雨以为经过了刚才的打断他会就此收住时,他已用牙齿撕开了腰间系着的翡翠珠坠丝绦,青缎袄裙在两人沉沉的喘息中,褪尽。
小雨闭了闭眼,这人糟心归糟心,至少颜色尚可,就当他是一块高级一点的抹布,用完了就丢了呗!
战逢秋盯着少女白嫩的阴户,以及,闭拢着的,向下延伸的小缝儿,心神一阵荡漾。
接下来,他用手撑开小雨闭住的双腿,随着双腿的打开,闭拢的小缝儿也随之打开,鲜嫩的颜色,小嘴儿嫣红,微微翕合,比她上面那张嘴儿还要红艳三分。
看着,战逢秋想起一事,有一次,他躲避叶家爪牙追杀,躲进了一家老旧道馆,无意中修炼了道家养气,书中有云:习得此书,不仅强身健体,可夜御十女,金枪不倒。
他觉得这房中术很鸡肋,不想随随便便找个女人试,只当强身健体的在练,何况,如果是喜欢的女人,又哪里舍得狠弄她。
小雨突然感觉私处那儿有水倒下去,微擡起头就看到战逢秋一手拎着酒壶微她私处倒酒,一手分开她的腿。
这是什幺操作?
小雨怔了。
敢情这人还喜欢玩花样?
然后她的双腿内多了一个脑袋。
粉嫩被人叼进嘴里,小雨惊呼出声。
战逢秋对自己的手段暗喜,把她弄舒坦了,说不定下面的口就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