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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榆茜缓慢的解着宋政言的衬衫,逐渐露出的胸膛让她移不开目光,宋政言干脆吻着她的唇将小手压在胸口上,另一手解开腰上的皮带抽出,一解开裤头拉下拉链与内裤,原来隆起的部分弹出充血的性器,他太久没碰她了……尤其今天是第一次能做爱的日子,他再也无须忍耐欲望,只靠想像自慰。
「宋政言……」程榆茜一发现下身好像被什么顶到,肉棒烫她红了脸颊,连名带姓的喊着他。
「怕?」
「我也要奶油。」程榆茜咬着唇不好意思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他笑了出声将桌上的盘子递给她,程榆茜先是好奇的沾上前端后含住舔去,原来沾着奶油的地方干没多久又流出水汁,她就像贪婪的孩子抹上侧边,接着随着棒身吸吮着,宋政言的额头也随着她的动作渗出白汗,舒服的压着她的后脑勺来回动着。
再也承受不住,将她整个人拉起抱上床,低头埋入程榆茜的胸口,手扳开早已湿润的小穴先是一根手指刺入。
程榆茜想叫出声音立刻被宋政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指探入小嘴,程榆茜不敢咬住他,原来混乱的脑袋随着留意嘴里的手指而绷紧,更容易感觉到宋政言再插入的第二根手指,媚肉紧紧收缩着,每一次抽出都让程榆茜空虚不已,只能发出难受的悲鸣,就像可怜的小狗乞求着他给自己多一点欢愉。
宋政言不再忍耐,抽出手指将黏液抹上肉棒,贴在程榆茜的穴口缓缓推入。
「呜……」程榆茜紧张的抓着床单,紧密的甬穴被比方才更大的硬物探入,疼痛感轻易抵销了原来的情欲,程榆茜瞪大双眼痛苦的皱眉,宋政言只能一次做到底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啊──」程榆茜忍不住痛尖叫出声,她知道第一次总是会痛的,但天知道是跟月经来差不多的撕裂感。
「对不起。」宋政言心疼的吻着她的额头,连动都不敢再动,只能维持原来的姿势舔起她敏感的耳朵好让快感能消解痛楚一点,手则探入两人之间,揉捏着程榆茜的阴蒂。
未退去的疼痛和充上的快感显得矛盾不已,程榆茜稍稍放松身子后下身也不再像一开始吸的宋政言的肉棒到紧痛的地步,她渐渐瞇起眼又难受的喘息起来,接着对他说,「动看看,好像可以了。」
「真的吗?」宋政言舍不得的问,就怕她为了他逞强。
「真的。」程榆茜保证的说,眼眶里还有方才因为疼痛产生的泪水,宋政言这才缓缓动起,交合处依旧传来丝丝痛楚,但没一会就被酥麻彻底取代,性器坚硬的摩擦她的肉壁,舒服的让程榆茜随着律动叫了出声。
宋政言也忍不住被小穴包裹的感觉,抓着她的腰没理智的快速抽动、撞击着发出放浪的水声,提醒着他正在插她。
这不只是程榆茜的第一次,更是宋政言的第一次,他并没有像程榆茜想像中那么能抑制,尤其是那将他吸的死紧的肉穴让他忘了应该要体谅她第一次的想法,就像个发狂的野兽,狂猛抽插,一次又一次来回抽出再深深顶入最底点。
「啊、啊宋、啊不行了啦。」程榆茜哭喊着,她没想过做爱会是这么舒服的事,没了理智只想在他身下被压着狂插到高潮,还以为高潮不过如此,就像前几回一样舒服而已,双腿间来回插入的雄根却比前几次更让她舒畅也更加难受无助无法忽视。
「妳是我的听懂了没?」宋政言布满情欲的双眼盯着身下媚态的女人宣示着,腰上的动作却没因此停下,反而更加发狠。
「我、我是、我是你的……宋、啊啊用力点。」程榆茜附和着他的话,快感一点一点淹没她,放浪的渴求着。
「小骚货。」宋政言轻骂着,没再克制,下身有力撞击着她的甬道,凶猛的抽插着像要和她一同死在这张床上似,没一会程榆茜呻吟零碎的随着最后有力的几下达到高潮,宋政言就像抓着破布紧干似再抽插来回百下终于全射入她的花穴里,才终于抽出,舒服的躺在她身旁将程榆茜拉入怀中依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