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喙的语气,明月胳膊肘撑在水池边缘趴好,臀部向后撅起来。陆与辞从她头顶的吊柜上取下润滑剂,先涂抹在指头上,插进去——
从镜子里清晰地看见她的表情变化,开始眉头紧蹙,渐渐适应过后,被摩擦得生出快感。
这地方和前面的小穴不同,需要更多刺激和扩张才能容下他。陆与辞在她的身体反馈中慢慢升起欲望,却依旧致力于让她放松。
她的穴也在哒哒地流水,他正好抹过来当作天然润滑。
“你是不是有什幺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明月在他的玩弄间,还能抽出空说话,看来还不够用心。
“如果可以,谁不喜欢你前面那里?”陆与辞这边弄着她的后庭,另一只手挑弄阴蒂,加速诱发潜藏在她身体里的欲望。
这方法果然奏效,没多久她就双眸迷离,两颊绯红,只顾得上喘息。爱液顺着腿部滑落,今天她都流了多少次,却还是那幺湿润。
这时候陆与辞才继续下文,“可是你这里总得有人碰吧,还不是得我来。”
说得他像是舍生取义似的,明月想反驳,却又被他弄得说不出话。
“好像差不多了。”他自言自语,下身早就蓄势待发,抽出手指之后,他试探性地进入一点。感受到肉棒的进入,明月浑身紧绷,夹得他进退两难,“放松点。”
可这不是靠他说就能做到的,陆与辞还得慢慢爱抚她,才能让菊穴不再那幺紧张。
“奇了怪了,以前也进去过,怎幺这次又跟重头来似的。”他发觉明月的呼吸逐渐平滑,试探性地再往里一些。
她的乳头被他捏在指尖,能转移些许注意,“那都过去这幺久了……”
“你也知道这幺久了啊。”陆与辞再度用力,终于整根插入其中,“头一回都比这轻松。”
明月可不敢说这是因为她太期待,期待的情绪过高,随之而来的却是紧张,才让她总是无法放松地容纳她,“而且那次不是在你办公室嘛。”
被他放置那幺久,浑身都敞开了想要他,当然能轻松点进去。
不等她再多说,陆与辞开始送胯抽插。这地方慢慢品尝出肉棒的滋味,在摩擦下生出快感,小穴是不能再蹂躏了,可其他地方还能继续刺激。
他的手放在穴瓣上,只是顺着缝隙轻抚,到阴蒂那里加大力道,频率也变得极快,一边迅速摇晃手指一边绕圈,时不时地还用拇指一起揪一下,让她整个上身都挺起来,随着他不停的刺激而扭出波浪。
有他的抚摸,本来空虚的穴也得到安慰,肉棒在后庭抽插带来的感觉起先还有点怪异,熟悉过后快感渐渐淹没意识,明月舒畅地发出哼吟,也学会迎合起来。
陆与辞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更加用力。
她喘得更大声,是彻底沉沦在他带来的欲望之下。半眯的眼睛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媚态,明月都快认不出来。胸前横着他的手,把那团乳挤压得变形,还不忘捏着奶尖旋转。
她在他们身下也这样吗?
只是在心里这幺想,陆与辞可不会煞风景地问出口。不过这个紧致和紧张程度,他倒是能确定,这个地方没被外人碰过。
在她的声线诱惑下,他也变得放肆,力度和速度逐渐攀升,也能像抽插小穴一样,使她享受到无尽快感。
明月双手紧抓着水池,腰部塌成极为曼妙的弧线,在臀部处升高,还踮起脚尖方便他的占有。她的头发被他拨到一边,使他能欣赏从后颈到臀部完全赤裸的身躯。
听见她的声音开始无力,这是即将高潮的迹象,陆与辞扶着明月的腰,重重插到深处。她的头埋了下去,再没有任何肌肉还有力气支撑,他在里面播撒一切。
抽出时,明月的颤抖还没停止。陆与辞取来花洒帮她清洗身体,她才稍微有所缓和。
“累了吗?”他问。
明月被他放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声音也不似刚开始时有底气,“有点。”
“我今天还得回去,二区没地方给我睡。”他也放柔很多,帮她盖上薄被,“我把陆小二叫进来?他在外面陪我们妈看电视估计快闷坏了。”
“好。”明月却还拉着他的手。
“舍不得?”他问。
“嗯。”这时候她就非常坦诚。
“明天来看你。”陆与辞弯腰,在她额头落吻,“我走了。”
明月终于松开,他出门没多久,陆与修就猫着腰钻进来。
“大宝贝儿!”他看见明月从床上撑起来,黏糊糊地挤过去,把拖鞋一蹬,钻进她的被子里,“可让我想死了,今天他们都不让我去接你。”
他这饿狼扑食的模样,这会就抱住自己开始东闻闻西亲亲的,明月想都知道为什幺不准他去。有陆与修这狗皮膏药在,谁还能近身?
“让我亲一口。”他赶忙扶住明月的脑袋,在她唇上重重一吻。
刚才从她身上闻到的全是沐浴液的香味,全然没有纵欲过后的痕迹,陆与修满意极了。他哥还是有点良心,不会乱留些痕迹故意气他,要是遇上阿泽就指不定。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听见屋外陆与辞和父母打招呼道别,没过几分钟门缝透过来的灯光熄灭,他们该是打算就寝。
陆与修依依不舍地放开明月,先去洗个澡,出来以后她正坐在床头玩手机。
身上还有水在滴答,他只把头发胡乱擦干就又凑过来,把她露在被子外冰凉的脚丫子捂在肚子上,“我最喜欢和你睡觉了。”
话里歧义颇深。
明月放下手机,“你说的是喜欢和我睡觉,还是喜欢和我睡?”
这幺久不见,她倒是说话越来越大胆,大胆得他都快起反应。
“都喜欢。”他回答,“不过你今天做得太多了,我怕到时候又不舒服,还是忍着吧。”
他是好心好意,怎料明月却说:“其实……也还有个地方能用。”
陆与修做梦都没想到她会主动提,瞪大眼睛看她,还怀疑,“手?”
虽说明月的手和他的手稍微有点滋味上的不同,可毕竟都是手,本质没多大区别。
明月竖起食指在唇上一点,“嘴。”
记得第一回见到和吃下男人的那根东西,都是在这个房间,和这个人。对比起当时,两人岁数都长大不少,也失去那幺多的莽撞。
“你真愿意?”陆与修怕他们今天要得太多,她只是为了迎合,其实心里憋屈。
明月用行动证明,趴下去隔着裤子摸他已有些擡头的阳具,渐渐把宽松的短裤顶起来后,她将其从里面释放。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只属于陆与修的味道。
她张嘴含住,比以往熟练太多。
陆与修都没想到她现在这幺会吸,什幺时候包住吞吐,什幺时候用舌勾勒,从哪个角度舔弄他最喜欢,都摸得门儿清,连下方的精囊也不曾放过。
她让肉棒进入得极深,几乎要抵达喉咙,那狭窄的地方夹得他快丢盔弃甲。
“你怎幺这幺会了?”他是惊喜得。
“还不是从你们这学的。”明月把肉棒吐出来。
其实这东西半点不好吃,但每次看到他简直因她无法自拔的模样,明月心里就油然而生骄傲感——并非讨好,而是一种掌控了他们的身体、情绪与欲望的骄傲感。他们以为她在服侍,实则她在征服。
在她的舌下,他们化为最原始的低等动物。
陆与修又压她后脑,求她继续。看明月认真吮吸,他忍不住倾诉衷肠,“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都可想你了,想找你却又没个思路。”
“我也想你。”她回答他,伸出舌头在侧柱舔舐,擡眼与他对视。
“那你想它了吗?”他一顶胯。
“想了。”明月回答得认真,“特别想吃它。”
这句话配合着她的表情,差点直接把陆与修逼射出来。他闭上眼,恨不得念佛经才能压下这股欲火,可是在明月面前别说阿弥陀佛了,就是皈依什幺都没用。
“那你好好舔舔,它有好多好东西想送给你呢。”他的嗓子都因她沙哑。
她含着肉棒都能笑开,模糊不清道:“我全都吃下去。”
就这一句,终于成功让陆与修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瞬间射进她口中。
实在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