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受一小轮阴蒂高潮正收缩蠕动着的小逼穴紧致的绞杀林扬强势冲进来的性器,穴肉和他的大鸡巴严丝密缝,“蔓儿,妹妹,你的逼就是为你哥的大鸡巴长的。是不是?”
这话,真够出格的,妹妹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是,说!”哥哥沉哑着声命令她,随之几个深顶把她的那句“是”撞得七零八落。
还不够,他拉过她的左手,摸向两人结合处,“兄妹情深,说的就是这样。”
哥哥爱妹妹,爱死了。
他箍抱起她的细腰,一个又一个的用力抽插、肏弄,一下比一下肏得更深,她似乎已快被撞散,也快被爽散,一句句的呻吟、尖喘在午夜经久不散,撩刺着身后抱着她狠肏的哥哥更加用力、高频的狠肏。
“哥、我、下面好像痉挛了,一直、绞缩着。”她喘得不成调的说,整个人已软得站不住,仿佛只靠逼穴里的大鸡巴支撑着站着,可是大鸡巴出来,她便更软三分,肏进来她又被顶得脱离地面,电波般的快感就这幺一浪接一浪似要把她击跨。
到底要她怎幺样?要爽死她吗?
“你、你他妈的才知道你一直在绞缩着啊?”哥哥咬牙恶狠狠的说,肏插得更狠,每一下都直插花心,大鸡巴整根抽出才再整根撞进去,用力磨过被他找到了的某个G点。
“哥、不、不要了。”她喘不过气,她怕下一秒她可能会窒息,有没有人做爱做到死去的?而且是和亲哥哥做到死掉?
“妹妹,爱我不?”感受着她软软挂在他的硬鸡巴上,瘫在他的手臂上,在两人突破禁忌肉欲前,她喜欢、甚至爱他,他是知道的,但这之后呢?他想听她说她爱他的大鸡巴,因为他把她操成滩春水而爱她!
“嗬、爱!”她喘着气说,迎来他又几下重肏,啊,她一声尖叫,快感像一道闪电劈向她,叫完后她可怜的搭拉下脑袋,全身被撞得颠颤不已,两个小乳房如台风中的枝叶般乱颤。
“爱你哥的大鸡巴不?爱你哥操你不?”林扬不准备轻易放过她,他更用力箍紧她的细腰,在大鸡巴往她的穴心里肏撞时,把她往自己的鸡巴上压,两相夹击,她不堪负却又用力扬起下巴,拉出一个漂亮的下颏弧线,离地的脚板张直。
一阵热流浇向林扬的龟头,“呃!”
这妹妹就这幺骚?又他妈的喷水了。
箍紧她的细腰,林扬似是疯了一般的疾速肏插,回应他的是逼穴里绞缩再绞缩、卟嗤卟嗤水插声和她嘴里毫无意识的与他猛烈的节奏同频的呃嗬呃嗬的喘吟。
疯狂的几十下肏操后,哥哥再一次顶在妹妹的宫口,射了。
“射给你,全射给你,妹妹,这辈子只射给你,好不好?”林扬箍抱着她,却把大脑袋抵放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他们就是这样相互依持的关系吧?
“好。”她被操得似乎神识全无,却还是回了他。
墙上只投射出一个健硕的影子,另一个瘦削人儿似乎真的已瘫软化在那健硕影子里,仿如末世时相互偎依。
他们相爱,相爱,相爱。
为何不可以?有何不可以?从同一个卵巢、同一处信道出来,不就应该相亲相爱的吗?血脉的吸引古而有之,他们循着天性、血脉的吸引找到了对方,如此而已。
如末世般抱紧她,感受她身体的颤栗,逼穴里缓缓的脉动余波,感受粘稠的液体从她的穴里流出,感受自己的大鸡巴在她的穴里慢慢变软,阴道居然随着收缩,依然紧裹着鸡巴。它们也如此相爱。鸡巴哥哥如会说话,此时一定也说,我爱你,小逼穴妹妹。
把怀里的女人,抱回床上,拥在怀里,细滑的背靠着他的健壮的胸膛,大手在她的大腿根按摩。
缓过劲了些,她慵懒沙哑的说,“下回再给你口得好点。”
林扬怔了怔,下回?说得如此自然,“好的,”他温柔的答,“等你手臂好了,我们69。”
他不想深喉插操林蔓,不舍得,也不喜欢,他喜欢她情动舔吮给他口,射不射无所谓,所以69最适合他们。
亲了下她的小耳垂,林蔓却转头,寻着他的嘴,和他深情的接起了吻,唇舌交缠得怎幺也舍不得放开,她主动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像含弄性器那样含弄。
他被撩拨得又再一次侧卧式进入了她,狠狠的操干,温柔缓慢的操干,一边接吻一边操,低死缠绵般的操,操到几乎都射不出精液,接吻到舌尖发痛发麻。
如果没有这次意外,兄妹俩会不会走到这一步?可能不会,各自住宿舍、应付军训、加入各种小组社团,开始和别人谈个最美的校园恋爱?
人生没有如果!他们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林扬的节奏慢下来,林蔓便挺动腰胯承迎,性器相嵌,腰胯一进一退漂亮耸动。
迷蒙着情欲的林蔓是真好看,她不美艳,气质文静清冷,这种清美在床上尤其难得,有种背离的美,眼梢泛绯靡,津水四流,香汗淋漓,如此情欲泛滥,就像进山里远看有条清潺小溪,撩起水来一喝,我操,是条淫水瀑,清甜无比。
太他妈美了!
关键是,看着文弱瘦削,还真他妈的耐操。一个宝藏妹妹。
林扬沉醉在对妹妹的极致爱恋里,从此,他放不了手。他把节奏又打乱了,又疯狂起来,她便歇了菜,再也迎合不了,只能敞着腿任操任肏。
她喜欢这样被他疯狂肏操,像把自己全交给他,任他蹂躏,实际上却是牢牢掌控了他,你是我的!哥哥!
“蔓儿妹妹!爱你!”——爱你啊,妹妹!
太爱了!不把你做死,操穿,没法证明我对你的爱!
他真的疯了,扛起她一条细腿,在她身后狠狠撞肏,把大鸡巴嵌入宫口辗磨,把她磨得淫水如瀑般浇淋他的大龟头。床单早湿得不成样子,她白嫩的臀肉也被撞得一片红靡。
第几次射入宫腔?,他想下一回是不是试试尿进去,像狗那样作标记?会不会太狠了,妹妹会不会生气?
这是他们的初夜,可他们却仿佛肆要把这辈子的爱都做透。如末世般抵死缠绵狂乱的做透!
前一秒还在想,原来做爱也会因吃太饱而厌倦的吧,这一秒,林扬又趴到妹妹的逼穴前,亲了亲小穴口和花蒂,“我爱你,妹妹的小逼穴,我爱你,妹妹的小花蒂。”
“我爱你,哥哥的大鸡巴,大龟头,大囊袋。”林蔓顺着他的口说。
“你是我的!”林扬说。
“你是我的!”林蔓更坚定的说,她的占有欲一点也不比她哥、她的男人逊。
“好!”林扬重重承诺!
真的累得做不动了。大鸡巴歇菜了,果然是没有耕坏的地,因为淫水足够湿润,穴口只是因摩擦过度有些微红肿。
林扬心疼的抚慰它,哑着声说:“哥疼你、爱你。小小蔓儿。”
他们开始互相抚摸对方的性器聊天,聊对彼此性器的第一印像,聊今晚性事的感觉:
大量的哥好大、妹妹好紧好湿、哥好快、穴里好酥好麻、哥好会操、妹好会吸好会咬的话从兄妹嘴里流淌出来,用性事后慵懒而性感的声音说下回试试些别的PLAY?林蔓居然点头,眼里闪起兴奋好奇的光。
林扬咂舌,他似乎还不够了解这个妹妹?
若有旁人听着,定会觉得好生流氓、色情,可他们温温柔柔的诉说和倾听,如此自然天成。这不是荤话,是情话。
“哥,你摸得我下面好舒服。”
“嗯,以后每晚都这幺摸你,给我摸,给我操,给我肏,好不好?”林扬温柔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息哄。
“好!”这一轮轮下来不算放不开的她她却突然娇羞了起来,真像他的新娘子。
窗外,泛起橙红的霞光,相视一笑,兄妹俩做了大半晚的爱,本该累得相拥而眠,却兴奋得舍不睡,又聊了大半晚的天。
林扬讪红着脸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说:“早,妹妹。”
她笑了笑,笑里有浓浓的女人幸福味儿,也有股淡淡的忧悲。
“睡吧,一会哥去给你买吃的。”林扬说,心里想的却是,敢把这事儿做到这份上,他就要一辈给妹妹买吃的,做吃的。
他小睡了一会,起来收拾一室的凌乱,捡起妹妹的内裤,拿进去洗手间手洗。
虽然昨天他就给妹妹洗内裤了,但关系彻底变质后,搓揉着小内内裆部时感觉完全不同,没有林蔓经常讥笑他的那种“猥琐”感或罪恶感,取代的是甜密的责任感。
这是他的小女人。
他决定,以后除了床上对林蔓可以凶一点,狠一点,其它事都听蔓儿宝贝妹妹,温温柔柔甜甜的宠她。
只要她还愿意、还敢留在这份关系里,他便夜夜疼她要她,她不愿意了呢?他停下搓洗内内的动作一瞬后继续搓洗,没得她不愿意了。
——相爱的人,不能这幺抵死做,因为你联想对方和别人在床上做同样的事,你会疯。
蔓儿宝贝妹妹在床上敞开腿,任别人操撞成泥水一样、全身绯红,腰侧有青紫瘀迹,身上到处是吻痕,小穴红肿泥泞不堪,淫水如瀑?杀了他吧!
操!
他把内裤晾好,亲了亲睡得死沉的妹妹,出去买吃的。路上收到了母亲给他转了两万块的银行短信通知,附注消息是:多买点炖汤给你妹吃,细心耐心点。
他只回了两个字,好的。
虽然刚过餍足的一晚,走在路上时,他又想了,那个小妖一般的妹妹对他真是太具诱惑力了,安全期只有五天吧?他得去买套套。买吃的,回去继续操妹妹。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