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漪真不愧长了个水逼,在她嫩逼里揉弄的陈清的整只大手都是湿液。
他捏起她那片娇嫩的小花唇在指尖捻玩,拎起她的小花蒂在指尖搓捻,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抚过她的大蚌肉内侧,引得她阵阵颤悸,迷离吟叹。
如此造访把玩,她如何能不流水?他觉得他脑里也都是湿液,毫不清灵。
他的中指撩动几下别处便又窜到她花穴口揉按转圈抚挲,那处花穴口像散发无尽吸搐力的幽深所在,不把他吸进去作乱不甘心。
他抱紧她压抑的重喘,大阳具胀硬得他双眼发红。
摸穴不入,他堪比柳下惠!后槽牙紧咬后缓缓松开,他继续讲:“妇行第四,女有四行……”
她娇软在他怀里,淫媚碎吟着任他玩抚。——抚玩哪反应都极大、不是重颤就是轻呼娇吟,更别提淫水汩汩如决堤。
连续三晚身子各处娇嫩敏感点被他这般撩玩,她像只一点既着的火狐,滟滟的杏眼蓄起一汪装满哀娇的春水,轻极的撩抚便能唤起她滔滔酥麻快感。
本就长得绝色美艳,还这般漾泛情欲媚态,男人瞧一眼都会心潮澎湃,何况他和她频频四目相对,“闭眼!阿漪!”他焦灼轻喝。
掏出硬胀的肉棒在她逼缝里游蹭,丝毫没有缓解狂暴的欲火,反而似将火苗引成大火团,全身似和大阳具一般膨胀!爆憋!他活像一头真气乱窜、即将走火入魔的邪尊!
他手扶柱身,大龟头在她逼缝里滑动,越滑越快;大龟头挤开蚌肉、抵压穴口和花唇、扯动花蒂,欺凌整个可怜的小嫩逼。
“嗬、嘤。”她娇哭,眼泪和淫水齐下,难受和酥爽同飞。
舔掉她的眼泪,吞掉她的娇嘤,温柔又压抑的声音魅惑她:“阿漪,可是要了幺?”
“阿漪这幺湿,穴口一直蠕动,可是要了?”
“阿漪可是又难受、又酥爽?”
“阿漪,阿漪!”
他沉哑哑胡说,魅惑她、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他另一只手时而抓揉最喜欢的娇乳、时而转成搓捻她的乳蕾,大阳具终于停了滑动,却压着她的花蒂辗磨起来,马眼和花蒂尖尖相互嘶磨得欢。
“爹爹、那是甚?”那东西太坏了,也、太好,她终于吟哭着问。
他喘息着回:“爹爹的、好东西。”
实在憋不住,他在她耳际喷着热息哑着声儿问:“阿漪可想摸摸它幺?”
本能的娇羞和对未知的惧怕让她摇头。
他哂笑,“乖。阿漪真乖。不摸它甚好。咱们阿漪不摸臭男人的这个”。
可爹爹不是臭男人,爹爹身上味道很好闻,让她着迷,她又有点后悔没答应摸摸“爹爹的好东西”。
大龟头却还在更用力抵晃她的花蒂,她的小腹又酸胀起来,泄出滚滚淫汁的同时也泄出压抑的碎喘。
久被撩动、又不得满足终于酿成懊恼,她不肯和他亲吻了,趴在他胸前叼咬他的衣襟啼哭。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青丝抚慰她,撩起她的脸,她又别开,埋在他怀里只管抽抽噎噎啼哭,随着她胸腰腹一抽一抽轻啼,逼穴口竟也一抽一抽提搐蠕咬。
大龟头不知何时已挪移至逼穴口,紧贴她的穴口贪婪感受这股美妙的吸搐。舒爽,他喟叹。
柔嫩敏感的大龟头最欢喜被如此吸搐,马眼吐出清液,酥欢不已,恨不得整个挤进去,肏磨近在分寸的媚肉。
柱身更怒胀、暴硬,抖擞的欲不管不顾迎合抽吸冲挺进去!
蹭穴不入,简直就是千古酷刑!
“呃,”他闷喘,大龟头、柱身灼烫得仿佛要将他灼化燃爆。
她扭动下身想躲开灼烫、蠢蠢欲动钻来探去的大龟头,却使大龟头和逼穴口更严重的磨蹭,大龟头像脱缰的野马,重重蹭向花蒂。
花蒂如被烟花盛放绽出一阵剧烈酥麻高潮,她一声淫叫。
他浑身热血贲张、翻滚!
额角、手臂青筋暴发!大阳具马眼极度翕张,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臊烈味。
连续三晚积累的孽欲似是山洪暴发。
他倏的将她推过去,背对坐在他腿上,拿过桌上的笔砚纸:“默写四妇行。”左手揽着她的细腰上行至大娇乳抓揉乳肉捻搓乳蕾,右手在她背后急急撸动自己昂扬硬挺的大阳具,从根部撸至大龟头,拇指头抚慰两下龟头再撸回根部,四指撩抚两下大阴囊,如此返复,把大阳具的燥动堪堪压下。
她背对他坐在他背上乖乖悸颤着在纸上写下:一为妇德……
在他如此摸抚乳肉乳蕾下她如何写得出端正的字来?
笔划歪歪纽纽如蛇行一般,他瞄了一眼,左手夺过她的笔,落笔刚劲有力:二为妇言。
“字如其人,字歪歪纽纽、行为如何端正得了,如今是要从写字、吃食教起幺?陈贞惠你可是三岁?不如取字陈三岁?”
放下笔,他又颇重捏捻她的乳蕾,被频频捻捏的乳蕾敏感之极,她一声尖吟,泻下一缕淫汁在他腿上,软软倒进他怀里。
已缓过燥动的他在她耳边讲起书法画技,“闺中小姐擅书法丹青,既能自娱养性,亦能与知音同赏,阿漪要勤练。”修长的手指往她逼缝里沾了些淫汁,在她的玉背上写起字来。
“痒。”她气嘟嘟扭动身子。
“忍着。”他边写边亲吻她如玉般的颈背,左手依然揉抓她的乳肉,哑沉的声音在她背后衬着断续的渍渍亲吻声淫靡响起:“往后每晚爹爹都来教你女戒、书法,可好?”
“好,嗬,不、不胜欣喜,瑾听教诲。”她颤悸、淌着淫汁娇答。
他也不胜欣喜,欣喜得揽紧她的腰将她提抱起来,大龟头腾的起立,顶着她的穴口,又轻轻放下她,大龟头便从她的会阴穴口滑向花蒂,提抱起她,大龟头又腾的滑回顶着她的穴口,如此返复,疯狂考验自己绝不挺起健腰,挺插进去。
她被把玩得溃不成军,淫汁肆流,小脑袋搭拉,淫哼不止。
他微爽,更难耐,恨不得直顶进去,破了她的身子,给两人一个爽快,操肏个性起,爱疼她尽兴,给她无尽欢愉,与她共同领略这世上最美好的床笫之欢。
只是、这床笫之欢不属于父女间!
“阿漪轻功真好,坐肉棍而不入。”明明是他揽抱她这般折腾她,居然还“谬赞”她“轻功好”,真是个坏人呐。
她想低头看,被他吻住了,“莫看,就这般吧。”
【就这般吧?】愿长久这般,她乖乖不看,任他的大龟头挤开蚌肉,在她花穴口抚撩来去,来去抚撩,抵蹭花蒂,为她制造酥麻愉悦也制造欲满不得宣泄的憋屈……
轻咬她的耳垂,他一声长叹悠悠吹进她的耳道。
她痒得轻颤的问他:“爹爹为甚长叹?是阿漪太笨了幺?阿漪会认真学,爹爹耐心点教。”教个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好,爹爹耐心教,晚间空了都来教阿漪。”他又将她转过来头枕他的左臂打横抱她,艳娇的脸欲色迷离粉靡如春,玉般的细腿搭在宽椅扶手上,两腿微敞,腿间是壮年男人做乱的大手。
男人一边盯看她迷乱的小脸,大手更肆意恣纵的在她嫩逼里搓揉抚挲,一边却与她讲解戒文,“未必需盲从,不管男女皆要有主意,女子是以柔为美,但那花木兰飒爽英姿也是美。唯嚅不学、无见解的女子才不美。”
“爹爹说的是。”她也这般认为,那女先生说得女子似男人的奴婢一般,实在让人气愤。
他蹙眉,却是因这般揉弄、她还能跑神思索,又要与她讲、她听进去了又不欢喜,索性不讲了,低头噙吻这多话的嘴儿,舌头一下下如交合般插进小嘴儿轻肏,指头轻肏她的穴口玩,上下皆发出啧啧的肏水声,这昏黄油灯下,正经书堂净是淫靡春声。
大阳具又憋胀难受了,他抓着柱身一下下轻撞她的逼穴口,啧啧的肏水声儿更响,仿如交合时嗤嗤作响……
他临回房时她依依不舍看他,牵着他的大手怯生生乖娇娇说爹爹明晚还来、我定不像小老鼠一样吃饭、我日间会好好练字习画。
这傻女儿。“莫在他人面前这般吃,在爹爹面前,想如何、便如何,练字不急,晚间这般累,日间多睡,李婆婆炖的虫草汤要喝,整晚这幺泄水,要多滋补。”他轻抚她的脸说。
本想在她唇角亲一下道声“安”,却还是演译成一个狂乱的胶着热吻……
他说一不二、言出必行,除非要事缠身、皇上转来的奏折过多,否则都会到小别院用饭、为她“授课”,如今有杜延为他分担,他回家倒也不必太忧思政务。
每回尚未走进小厅便听见丫环乱糟糟互相通风报信:大人来了,大人来了……,接着便传来她嗤的一声笑,远远都能听出笑里有满溢的欢欣。
夜来思忖千条路,都抵不过她这一声笑。
洗手后坐下一看,基本都是他比较喜欢的小菜。
他主动夹了块鱼颊肉放到她碗里。
“没用公筷。”她说。
“食不言。”他说。
一脸娇笑,她。爹爹也会与她逗笑了,真真好。
小隔间,大手顺着她嫩滑的大腿游抚至她腿间,两指轻撩,半眯着眼陶醉听那渍渍的撩水声,“阿漪会何种乐器?”
她说会点古筝。
他轻笑,“学学吹萧,凤求凰,汉宫秋月,甚美。”
“爹爹会吹幺?”
“爹爹会弹琵琶。”修长的手指在她肋间撩抚,把她痒得直颤,娇笑告饶。
她被他撩抚得身子瘫软得坐不住时,他便托抱起她的娇臀让她双腿圈抱住他和她渍渍亲吻,胯间巨物便也正好顶着她的嫩穴口,他又说胡话:“阿漪轻功真好,虚坐肉棒不入呢。”
阳具怒胀得难耐时,他也会将她压在小书桌上,将阳具夹在她花缝里轻柔抽插,或是手扶柱身,让大龟头疯狂的在花缝中来回滑动,抵压得她的花蒂剧烈颤搐,折腾得她吟哭不止。
她被撩得欲满不得解难受了便嘤哭两声,他便怜惜的吻去她可怜的珠泪,她便开心的软在他怀里听他偶尔也慷慨讲起诗经:那大都是一首首情诗,讲男女间无尽的爱恋与思慕,一往情深……
他说一不二,答应来为她授课便做到,他也立志颇坚,蹭摸穴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