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许文川说了，LND的老板跟Z·T的老总是忘年交。

“厉洛川……是LND的老板吗？”江曼辞。

“算是吧。”厉璟言答着，“他是LND最大的股东。”

“……”

她就说自己应该还没有优秀到能让Z·T亲自来挖掘她……原来是厉璟言在推波助澜？

她跟厉璟言的事，恐怕厉洛川现在也不知道。万一厉璟言做的这件事被他知道了，江曼辞敢保证厉洛川会以为这是江曼辞让他儿子这么做的。

说不定厉洛川会以为她进俱乐部就是为了勾.引他儿子，然后拿来当垫脚石，自己往上爬……

“但你的歌他们已经听过了，所以才会决定找你。如果你不合格，无论是看在谁的人情上他们也不会留情。毕竟这牵扯到利益问题。”

江曼辞抿了抿唇。

但如果没有厉璟言，或许她就不会被Z·T看到。

“……谢谢。”江曼辞开口道。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对厉璟言说过几次谢谢了，虽然没有一次，真正是她主动求助于他的，但厉璟言却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帮助了她，在背后推了她一把。

听到江曼辞道谢，厉璟言扯了扯唇，心情看上去仍是令江曼辞琢磨不透，“然后呢。”

江曼辞哑然，以为他还在生气于刚刚的事，想了想，又道：“我真的没打算瞒你，只是我不知道这些的时候，觉得这件事本就应该我自己做决定。而且你说过，让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所以我觉得再问你也是不必要，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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