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娴娴就这样拽着他的衣袖，穆祯就跟着她走在她的后年，即便干净整洁的衣袖，被扯得有几道折痕，却丝毫不在意。

穆祯浅笑，眉宇间透露着温情，好久没有如此展开胸怀，好久没有这样抛弃所有感受真正的生活。

“娴娴。”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阮娴娴在前面走，雀跃欢喜，她很喜欢这样。

“嗯？”阮娴娴回头看他，表情很舒展很快乐，“怎么了？”

觉得是不是自己拽着他的衣服，让他不好受？“是因为我拽着你的衣服了吗？”阮娴娴想松开他的衣袖，感觉是自己太过热情，因为她对穆祯的记忆还停留在上一世。

他的脾气很好，对待下人也很好，几乎没见过他生气，待人温文儒雅，总是面带笑容。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表情没有刚才这么淡然，有些失落。

阮娴娴看他没有嫌弃自己，继续拽着他的衣袖。

默一在前面听到他们的言语，莞尔一笑，他似乎很久没有与别人相处的如此融洽，他生性孤僻，很少与人接触，今日邀他们去家中，也只是见到阮娴娴过于热情以及对画师的赞许，自己想客气一下，没想到居然会答应，看着她的服装衣物，再加上与三殿下相识，肯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默一承认他是故意试探一下阮娴娴，觉得她只会花言巧语，心底里还是觉得画师是个很低级的人。

这样看来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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