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一点都不担心何歆受了欺负，她主要是不想再和唐溧说话了，顺道还能够近距离地吃瓜、看热闹。

毕竟何歆之前可是出了名的经纪人，做事雷厉风行的，商业机会抓得也准。为了顾苏几年没出来，改做了一份办公室的工作，可这并没有消磨掉她的棱角。

“合同法吗？你想和我聊合同法？呵呵，来吧。”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在休息的这几年里啊，我找了一份新的工作，律师事务所的助理。”

“你们可别小看助理，我可也是得考试的。合同法我比你们背得熟练多了。”

“而且我们签什么合同了，你就和我聊合同法。顶多的就是个口头的合约……况且是你们违规在前的。既然你们非要讨论的话，那我就只能要求赔偿了。”

“嘘，别说话，我说个数……”

顾苏：“……”

人家是别说话吗？你看你那个机关枪一样的嘴巴，到底有谁能插进话来呢？

顾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何歆了，她还有点欣慰的感觉呢。可是见顾苏走过来了之后，站在何歆不远处的一个女人，突然就哭了出来。

“算了，黄总，既然她们看不上我的设计，我身为设计师，也没有必要非自降身价的……”

顾苏看了过去，今天的杨清瑗看起来，嗯，依旧那么讨厌呢。

杨清瑗穿了一件很清雅的裙子套装，倒是真的有一副艺术家的样子。可她越是这样，在顾苏的心里，就越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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