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否正费劲地穿戴假肢,因为很久没出门,所以一直也没有用上过它。她并不是很习惯这样,即便是制作再细致的接受腔,也难免会磨得残肢末端引起微微的隐痛。但是,相比躯体上的不适,她更讨厌拄拐出去时候,路上的行人异样的目光,甚至憎恨明明已经迎面走过去了,却还能从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声。
衣装整齐的否已经画好了一个精致的妆容,乌黑发亮的直发披散至后背,齐过眉毛的刘海像是故意掩饰眼底不经意就会倾泻出来的不安。她把黑色的眼影画得重重的,右眼尾下的黑痣将她阴郁的眸子衬托得更加幽深。
是瑶约否出来喝咖啡的,但这并不是重点所在。重点是,瑶特意为她请了一位资深的心理医生。否接到电话时候还是比较生气的,早些年又不是没有看过医生,没用不说,反而让心情更加不好。因为那意味着,又要扒开那些结了痂的伤口,又要将血淋淋的记忆展示给别人看。
好像这世上从没有感同身受这件事,那些阴郁的故事没有发生在任何心理医生的身上,对方怎么可能会感同身受呢?
可是瑶这一次苦苦哀求否,说这位医生是非常出色的医生,她动用了最大的关系网才为否请来了他。瑶发誓,如果没有效果,以后再也不给否在这方面添乱了。
否心软,拗不过连求带撒娇的瑶,勉强答应下来。其实她心里清楚的很,这无非又是瑶的一次徒劳,只是真的不忍心伤害费劲心思为她好的瑶。明明自己已经很不开心了,却还要担心连累到别人而逞强笑着,真得好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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