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看她，“别人不能靠近我。”

季暖暖微笑，“那说来还是我的荣幸了？”

他应了一声。

算不上荣幸，但其他人难近他身。

“那你现在心动吗？”握住他的手。

慕容秋摇头。

“又不心动啦？”季暖暖松开手，“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说明你对我其实也没那么…”

话还没说完就收到了来自他的眼神，“你确定？”

就算她没说完，慕容秋也知道剩下的话。

“当然！”季暖暖不是吹的，“我的直觉很准，你对我的喜欢不过是比别人稍微重那么一点点，但只要我对你态度恶劣，你就能忘记的。”

“态度恶劣？”慕容秋重复了一遍，“那你想怎么对我？”

“就这样呗，我对你也没那么好，可也没那么坏。”季暖暖长叹一声，“人呢，开心最重要，我希望你开心些。”

“要怎么开心？”

这话问得季暖暖闭了嘴，慕容秋的很多问题她都答不上来。

“对我来说的话就是吃饱喝足，每天都能看见云曜寒。”

慕容秋又沉默了，这是她认为的幸福，那么自己呢？

“对了还有一个办法，都说忘记一个人就要喜欢上另一个人，你可以试一下喜欢别人。”

这个办法才是最好的，既能让他忘掉自己，也能让他收获新的感情，两全其美。

“不行，”慕容秋蹙眉，“你以为我这么随便吗？”

“没说你随便啊，可我也不想看你痛苦嘛，你现在的感受我也都经历过，我明白那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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