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林听见程姝希说赵扶生在乎他的时候，心里莫名有些在意这句话，大脑不经意间记下她所有的话，迟疑道：“她哪天的？”

声音很小，但程姝希还是听见了。

程姝希皱眉：“不知道，她太不规律了，她要是哪天脾气突然暴躁了，你就要注意了，就那几天没跑了，其实很好分辨的，她平时都是很温和喜欢逗人。”

“该说的都说了，我就先走了，你和她说声。”程姝希转头离去。

许淮林见她下楼，出声道：“你不和她当面说吗？”

程姝希头也没回，边走边道：“我才不和她当面说，我怕我忍不住骂她，可我舍不得。”

许淮林看着她失落离去的背影，沉默。

陈顺澜猫着腰从教室的后门出来，轻手轻脚的小跑到赵扶生身边，眼睛时不时瞄着背后的办公室，办公室虚掩着。

他在教室里睡不着，就带着耳机听歌，眼角看见她从办公室出来后，就一直站在他们教室外面的走廊发呆。

“小姐姐，你在等淮林同学吗？你可以给他打电话，他手机在他身上。”陈顺澜小声道。

赵扶生看着他同样小声道：“我没等他，我在办公室坐累了。”

随后指了指办公室。

陈顺澜看了眼背后的办公室，给了她秒懂的眼神，了然道：“我懂，那老巫婆小嘴叭叭的，特会讲，我班上有个女同学笑着进办公室，最后哭着出来，就因为她下课涂变色唇膏被看见了，说她不务正业什么的，那老巫婆讲话太刺伤人了，后来还在班上单独拉出来说，唉，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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