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是有一瞬间的恍惚，就像随着这岁月老者的出现，在那么一个瞬间，她的目光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的。

孙小药突然有一种被锁定的感觉，瞬间就让她感觉到了来自于前尘往事的极度颤抖。

嗯，若是你细想之下，这种颤抖是来源于哪里呢，不是来自于今时，那就是来自于轮回。

这是一种生死危机的感觉，所幸的是，这道目光也是没在自己的身上长久的停留，很显然，这岁月老人的出现，并不是因为她，它的目标，就是白方国守护的老人。

“即然存在，那必然是有它存在的合理性，多少年了，你想用岁月来抹去我的存在，可是你依然无法成功。”老者叹了口气。

“是吗？”岁月老人的手一指，便是在岁月的风，轰然旋转，那不是一瞬百万年，而是一瞬千万年，你要知道百万和千万的区别，这是一种可怕的岁月，不止是生命，哪怕是连岁月本身，都要在这种力量之下失去其存在的价值。

因为岁月本身就是由人为定义，当所有的生命都消失了，那么，岁月本身的存在，便是所有的事件都归于了腐朽。

想想白方国的存在，是多么的触动法则，法则哪怕拼着两败倶伤，也要把这白方国彻底抹去。

而孙小药他们看的是最清楚的，那是在这白方国老人之后，似乎有隐约的万亿兆生灵，在那里面，有老人的呢喃，有青年的恐惧，也有婴儿的啼哭，而除了这些，便是有异兽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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