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如玉欣赏道“你虽杀人如麻，但这心胸还挺宽广。”若换成自己，喜欢的人怕是不会轻易放手，这一点，倒是十分难得。

“对月儿，我从不敢存非分之想，杀孽太重，谁与我在一起都不会幸福，我也打算孑然一身，了此残生。”

忽然想到有趣的事，不由勾了抹笑意。

安言皱眉“我的回答，有那么好笑吗？”

“瑾薇，战灵，再加上你，魔界的人，还真是多病态。”

仔细一想，他竟无法反驳，目光看向广袤的远方，焦土千里，了无生机，入眼竟无一物，空落落的，让人落寞。

“人族可好些？”

皎如玉陷入短暂的沉默，而后凝重“哪里都一样，有权利的地方，便多尔虞我诈。”

“以后，带月儿远离权利争斗，平静的生活吧！”

“我们也想，可却总是被卷进来，逃也逃不掉。”

“逃不掉，便面对，总能搏出什么！”

“是啊，总能搏出什么！”未来渺茫，等待他们的命运皎如玉也不可知，如今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马蹄声声重，车轮碾压焦土，窸窸窣窣。

一阵风袭来，漫天黑沙，刮的人睁不开眼，马儿不安地刨着前蹄，退缩着，不肯前行一步。

“风沙太大，我们找处背风之处，等等再走吧！”皎如玉提议。

“好。”

二人一同下车，一边安抚着马儿的情绪，一边将之牵到一块巨石之后。

打开箱门，红闲月探出头来“怎么了，变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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