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南没有说话，但没有答案已然是最好的答案。

凯瑟琳琪琪望着桌上那个扮相精美的蛋糕，强忍着心里把它丢在地上的冲动，她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为了这个蛋糕花费了不少心血，献宝似的捧到方砚南面前，但对方根本不在乎，甚至连随便吃一口哄哄她说几句夸赞的话都不愿意。

千金小姐洗手作羹汤，却连一两句敷衍的夸赞也没换来。

凯瑟琳琪琪攥着手，指节泛白，她拿起蛋糕的包装纸一角，只要她轻轻一抽，这个精心制作了很久的蛋糕就会跌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她的自尊心告诉她，应该这么做。

既然对方不想要，那就应该高傲的毁掉转身离开。

可当她用两根手指揉捏着包装纸，直到那纸变得皱皱巴巴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凯瑟琳琪琪松开包装纸，单手撑在桌面上，微微收了下巴俯视着他，一字一句开口道：“如果你吃，我就告诉你一个就算资质不够，但也能参与竞标的方法。”

凯瑟琳琪琪撑在桌面上的手逐渐收紧，她倒要看看，白楚涵真就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唯一软肋吗？

方砚南捏住鼻梁，紧闭着眼睛，紧闭的唇刻画出几分冷硬味道。

紧接着那双眼倏然睁开，眼中的锐利一闪而过，被迅速掩藏下去，眼底又恢复了平静。

方砚南缓缓拿起面前的刀叉，切下一小块塞到嘴里，缓缓咀嚼。

凯瑟琳琪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像个迫不及待想要得到表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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