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零也不会平白无故给自己这种好东西。

但无论怎样的代价，这带来的诱惑都让她难以拒绝……

事到如今，零也不拐弯抹脚。

他和颐瞳边走边说，后面却有人已经按捺不住，越来越近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要救下司蕊。”

零目光炯炯，似闪动着火苗，让人无法躲避。

“司蕊？”

“司懿的妹妹，也是我的爱人。”

零微微低下头，唇角不由翘起。

想起司蕊，他总是很开心的，哪怕只是回忆。

“妹妹？”

颐瞳喉结滚动，想起了很多。

原来，司懿的主神空间，那只秋千是她妹妹……

“我和司蕊长相很相似吗？”

颐瞳想起来了司懿唤她妹妹时，手心不由捏了把汗。

原来，司懿接触她，一直是把她当做妹妹看的吗？

或者说，是替代品？

……

“是很相似。”

零指了指颐瞳眼角的痣。

颐瞳和司蕊唯一的差别，就是这眼角的痣。

有了这只美人痣，颐瞳显的更妩媚动人，而司蕊更显得青涩娇小。

“这么说，司懿从一开始接触我，只是把我当做了司蕊的替代品吗？”

颐瞳微微低下头，唇角不由流露一丝讥讽的苦笑。

她讥讽的是自己。

居然因为这些，有些怀恨司懿，甚至那个她从没接触过的女孩……

但这些真的重要吗？

即便是替代品又如何？

若不是司懿，自己早就死掉了不是吗？

而他，也为自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所以，她没有理由去怪罪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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