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无声，眸子内毫无色彩，整个人像是没脾气似的，弄得扶烟都有些泄气了，她都开始怀疑起江暮校霸的名头是不是假的了。

就这样一个乖巧、懵懂的少年，怎么可能是系统认证过的校霸，他怕不是个假的吧？

在敷衍强烈的视线下，江暮默默地将爪子收了回来，伸手又拿了一个圣女果，安静地吃着，像只乖巧的小松鼠。

扶烟狐疑的看了江暮一眼，将习题册往前翻了一页，目光触及到上面的内容，扶烟微微一滞，她呐呐的启唇：“你……一道题也没有写？”

扶烟神色复杂，这人就跟小孩子一样，和小孩儿一样会耍小聪明，他知道不能一直停留在同一页，因此，他会在合适的时间翻页，来混淆视线。

江暮只是看着她，终于在扶烟视线控诉下，江暮动了动唇，目光冷淡的扫了一眼习题册，“这些题目都太简单了。”

扶烟听出来了，学神嘛，应该的，她很快的就接受了江暮的想法。

扶烟轻捻纸张一角，她看了看江暮，凑过去一点点，“月考就要来了，你会认真考试吗？”

大概是江暮的答案太过珍贵，扶烟咀嚼苹果的频率也慢了下来，耳朵悄然的竖了起来，就为了江暮口中的答案。

半响，旁边人都没有声音传来。

扶烟咬了咬苹果，看向江暮，赫然对上了江暮漆黑又纯粹复杂的眸子。

“看情况。”

好一会儿，江暮才憋出这么一个是是而非的答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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