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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正面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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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不远处的杨林,然后点点头,原来是有外人在,不方便。

乾佑开口道:“那我们走吧?”

姜茶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只能点点头:“走吧。”

乾佑对着杨林笑了笑,然后给了他一个放心不会辜负你的眼神。

杨林转头就去了华清宫的方向。

两个人并肩走着到了宫门口,乾佑忽然开口道:“坐一辆马车吧,有些话不方便被外人听到。”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姜茶一时间竟然忘了反驳。

随着他就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姜茶沉默不语,她的打算是如果乾佑不追问,她就装哑巴。

刚开始的时候乾佑看起来也确实是没有问她什么的意思,不过刚过了一会儿,乾佑忽然看向了姜茶,但是并没有说话。

姜茶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乾佑开口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乾佑的语气很淡,有些听不出感情,很凉薄的样子。

姜茶沉默不语,但凡乾佑语气好一点,或许她还能敷衍两句。

但是眼前这个态度,她是真的一个字都不想说。

乾佑倒是也有耐心,又问了一句:“你这慌里慌张的找傅从容要了令牌跑到了宫里,不说点什么,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乾佑是真的飘了,就是因为他看出来了姜茶对自己的在意,所以这会儿居然高冷起来了。

居然妄图占据高位。

姜茶瞥了他一眼,有些烦躁,还有些不耐烦,更多的是觉得这人好像是突然有了那什么病。

乾佑第三次开口:“我要是回去问傅从容,得到的结果会更离谱,所以不如咱们两个坦诚相待。

省的他们中间的传话人让咱俩更加尴尬,你说呢?”

姜茶又看了看乾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今天这事情太蹊跷了,乱七八糟那么长时间最后还能碰上面,要是说背后没有人操控,那姜茶还真是无法相信。

不过这时候有一点姜茶不得不承认,那就是傅从容确实有两下子,手都伸到宫里去了。

所以说当初把傅从容送进宫以为她没什么用,其实是看走眼了。

姜茶叹了口气,然后不冷不热的开口:“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的语气也是很平静,似乎她们两个不是仇人而是合作伙伴一样。

乾佑没想到姜茶委婉的时候那么委婉,直接的时候又能直接到这种地步。

他点点头:“是,知道了,前朝独孤公主。”

姜茶嗯了一声,然后又问:“从哪儿知道的?”

其实这个问题最没必要问,因为对方肯定不会如实回答,但是姜茶也是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乾佑无奈的摇摇头,他还以为姜茶会问为什么没把消息传给皇室,他都准备好了来一场深情告白,没想到后续发展出了问题。

“不方便回答?”姜茶追问道。

乾佑只好开口:“是不太好回答。”

姜茶眉毛一挑:“刚刚是谁说的坦诚相待?怎么,我一个人坦诚相待,你就可以随心所欲?”

乾佑:“……”

乾佑也是没想到本来言辞窘迫的应该是姜茶,怎么刚说了这么一两句,就变成自己了。

乾佑叹了口气:“换个问题。”

姜茶开口道:“花句意?叶时湖?徐清鹤?傅从容?傅冕?和世?清楼奸细?……”

乾佑听着姜茶一个个说出来的名字,有些手足无措,怎么还能这样来?

面对这种情况,一般人要么是威逼利诱,要么是好言相劝,再不济也是死缠烂打,怎么还有这种一个个人名瞎猜的。

姜茶说完后,不等乾佑开口,自顾自的继续道:“看你的反应,这些人都不是。”

乾佑啊了一声。

然后姜茶淡淡开口道:“不是他们就好。”

乾佑又嗯了一声。

姜茶不耐烦的开口:“你要回答我这个问题吗?”

乾佑笑了笑:“我还能选择不回答吗?”

姜茶点点头,不过面色不太好:“可以不回答,那我就问下一个问题了。”

乾佑开口道:“我回答,是从沈芷那里听来的。”

“沈芷?”姜茶有些不可思议,她跟沈芷有什么过节吗?

沈芷这个人跟自己很熟吗?她怎么会知道。

乾佑看到了姜茶面色的疑惑,但是他没法解答清楚。

如果傅从容说的没错的话,沈芷上一世跟姜茶确实是有不小的仇恨。

不过目前这情况,沈芷虽然知道了姜茶的身份,但是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恨意,他也搞不懂。

乾佑解释道:“是,一次在公主府听到了她和金樽的谈话,不过……

金樽的本事你也清楚,能让我无意间听到,很难说是不是她们故意安排的。

这会儿跟你提起来了我才突然意识到,或许不是沈芷,而是金樽故意让我知道的。”

姜茶闭了闭眼睛,似乎是无奈到了极点。

乾佑当然知道金樽的能耐,但是也没必要让姜茶忌惮到这种地步吧。

乾佑疑惑不解道:“很棘手吗?”

姜茶淡淡道:“金樽走一步算计百步想千步,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

棘手不棘手,你没有感觉出来吗?”

乾佑叹了口气,他现在不就是左右为难骑虎难下的地步吗?棘手,真是棘手到极点了。

姜茶再次开口:“我继续问你,你准备怎么办?”

乾佑满脑袋的问号,这次他自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为什么不问我,不问我怎么没有告诉皇室?”

姜茶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既然你没有说,那形势对我就是有利的,我非得提醒你一下,怎么害我?”

这回答,让乾佑也是无言以对。

乾佑叹了口气:“既然我没有跟旁人说,自然以后也不会说,这一点你是多想了。”

“人心瞬息万变。”姜茶笑了笑:“没跟旁人说?那傅从容是怎么知道的?徐清鹤又是怎么知道的?”

乾佑无言以对,他想说这两个人不是本来就知道吗?那样的话,他说出来也没什么。

姜茶冷笑道:“你怎么确定他们知道呢?你就不怕傅从容是皇上的人?徐清鹤可是朝廷重臣。

你看看,你其实不确定,那又何必装出来一副为我考虑的样子,让你焦虑,也让我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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