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梦见什么了?”
木牛不知道何时攀在木耳的脑门那儿,支着下巴问。
:“哦哦……本来做梦断断续续,醒了就忘,可是那几次梦不仅互相关联,醒来还记忆犹新。
我伤痛满身,躺在林子里,婴兽帮我用树枝搭的一个草窠子里,耳朵里听到渐近渐远的人声,夹杂着乐声,乐声灵动悠扬,却不是丝竹所奏。
穿过一丛丛雾气,进入一处地方,那里很是奇怪,山不成山、水不成水,风雨雷电也这里一个、那里一丛……我也不知如何形容给你们,只感觉,那里有山山水水,也清亮美丽,可就是与我生处不同……”
:“无碍,你只管说,我们都在用心听。”
木耳安抚着英铭烈。
:“哎,好!我走进去,时不时可以看见人,那里的人通体赤色,也有衣衫,但那衣衫总感觉是他们身体分化而出……
奇妙处来了,有的人行起坐卧在天上,真的在天上,非需凭籍法器或是攀了云彩,而他们就是云彩一般;
另一类人,却嬉戏交往在地中,非是在泥土中,只是他们就是土地;
还有一类人,或山或水、或草木之间,甚至一把火……我行进的路,不是寻常的土地,实乃行到哪里是哪里,不凭不倚,只管走就是了。”
你果然就是做梦!
白诧撇了撇嘴。
大花却拿胖爪子挡住一边脸,凑到他耳朵边悄悄问。
:“白诧,有机会你去那里吧,到时候……你就真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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