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和秀兰说了下邻县堂辈叔叔的信儿。
夫妻俩本来就在为儿子的学业束修发愁,儿子课业好,以致秀才堂兄都不吝推荐。
要是能有大花的礼金,儿子明年进县学稳稳当当。
秀兰有点舍不得。
从没对孩子说过重话,更别说动过一指头,这么小去了别人家,受了制可能连哭都不许。
“咱祖祖辈辈就这样,我娘就是十来岁到咱家,成了亲,说是媳妇子,可和闺女差不多。
因为病没钱请好大夫去了,不然我也不会就拧着学了医……如今这个娘”,王大手指了指隔壁:“她是收了咱家的礼钱,给了那边的儿子娶媳妇,自己做爹的继室。大花早晚嫁人,早个几年去人家家里,正好早些帮衬她哥哥和咱家。”
秀兰有点恼,又不知道有何办法,想想最贴心的是自己的儿子,抹着眼角琢磨了一夜。
炕脚小萝卜头的大花,小扇子似的的眼睫毛抖抖,眼角有泪水浸入鬓角不见了踪迹。
此间她已七岁,懂事很多,却也不是彼间四十的她,只是听了爹娘给她的“好”打算,想到白衣人和娘说的那句“你和她还有缘分,等她回来陪你颐养天年”……
秋收时节,把院子拾掇平整了,借了村里二叔家的驴,拉着碾子在院子里碾上一天,院子就是个好场院,晒粮打粮都好得很。
秀兰一晚上没睡好,起来先急急去院子里,在院坡坡边儿的大石板上,找着那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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