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彦回了别院，依然冷着一张脸。

从小跟着他长大的随从兼侍卫，舒言向来会察言观色，替他取下披风后，立马端来一杯热茶，“主子，如何了？”

一片氤氲的热气中，舒文彦神色依然冷若冰霜，“孔景山并未出现，赶紧去查。”

孔景山是舒文彦几年前就安插在胡人军队中的细作，专门为他打探边界金朝的消息。前几日他秘密出来消息，说是有了重要信息，要与他当面面谈，地址便是在国福寺内。

舒文彦想到最近蠢蠢欲动的金朝军队，又想起忽然现身京城又紧接着在国福寺出现的周子轩，心中已经有了不详的猜测。

“同时去查查周子轩与胡人的联系。”

寂静中，舒文彦再度开口，音色中有化不开的沉郁。

“好。”舒言应下后，便出了门。

房间中，只剩下舒文彦一人了。

茶杯依然温热，舒文彦摩挲着温润的杯身，思绪缥缈。

不知怎的，他又想起在白鹤会的那夜。

那个刁蛮的公主，不知恬耻地握着他的手臂时，似乎也是这么缱绻的温度。

然而下一秒，女人跌进另一个男人的刺眼画面又浮现了。

舒文彦冷哼一声，“不守妇道！”

*

秦瑞灵和赵丝琴昨晚难得睡在一张床上，难免有许多话要讲，闹腾了许久才睡下。

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赵宇博便派人喊醒她们，叫她们去拜佛。两个小丫头还没睡醒，带着起床气嘟嘟囔囔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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