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用暗器向来厉害，一枪命中雪琉璃的肩膀。

乔云舟正想后退，却见雪琉璃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却没有昏过去。

“我去，混杂了大量麻醉剂的镇定剂也没能让你昏过去，你到底是有多强？”

黑花撇了撇嘴，语气中透露着可惜：“这么强的人要是死了，那也太可惜了，所以，你还是活着吧，加入我们多好，何必跟着迦楼罗办事？她都不要你了，你又何必对他忠诚？”

要是换做平常，黑花这么说，雪琉璃肯定回击，但今天她第一次副作用发作，竟然是黑花的药救了她。

她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当年她服用药物的时候，迦楼罗只告诉她，这是一种增强体质的药，副作用什么的，根本没有告诉她。

后来明教授会定时带来一些药丸，她都没有过问，直接吞服。

雪琉璃一直以为自己是最成功的实验品，而喻锦只是残次品。

结果却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太可笑了。

“这是迦楼的规矩，我必须终于我的主子，是迦楼罗培养了我，我又怎能轻易背叛他？”

雪琉璃说得决绝：“哪怕他让我死。”

“你当真这么想？”乔云舟认真地看着她：“迦楼罗是培养了你，但他利用你是真，间接害死了白杨也是真，你欠他的，早就还清了，你早该为了自己而活了。”

为自己而活？

雪琉璃这辈子都不敢这么想。

像她这样的人，怎么配为自己而活？

“如果你还打算为迦楼罗卖命，那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交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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