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瑜回头盯着无情寡淡的男人:“燱哥哥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习惯命令别人,可你小时候至少不会为难女人,因为你从不屑与女人接触,我不知道筱彦是怎么得罪了你,但请你行行好放过她吧!她什么都没啦,已经够可怜的。”
程天燱掐灭烟头起身,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在唐婉瑜面前一站,让她颇有压力,小身板颤了颤,不自觉的往后退开一步。
男人无情冷漠的俊脸上五官深邃分明,薄唇往上勾起一丝冷笑闪过:“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
腥红的眸子,青灰的眼底,略显苍白的面孔,还有满身的烟臭味都显示这个男人这些日子过的并不好,至少没有别人看到的那么光鲜亮丽。
唐婉瑜心底一喜,心思转了转,她可知道程家的男人天生痴情,莫非燱哥哥真喜欢上筱彦,也对,向来女人勿近的冷漠男人为何独独对葛筱彦区别对待,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只是这态度会不会太过于简单粗暴?她蹙眉悱恻,还真是个不懂爱的男人,偏偏遇上葛筱彦那样的倔脾气,这可要怎么办才好?
她忍不住叫住要离开的男人:“燱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上筱彦?”
程天燱的身体为之一怔,脚步停下来,回过头一双锐利黝黑又无情的眸子死盯着唐婉瑜:“再问你一遍,她在哪儿?”
没否认就是默认,有戏,唐婉瑜跑两步来到程天燱面前:“筱彦在哪儿我真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你够细心的话,一定听得出男人的声音在微微发颤,虽然他已经在尽力的掩盖。
唐婉瑜嘴一瘪:“都怪你啦!那么对她,她能不玩失踪吗?是我我也会走。”
程天燱蹙起眉,脸色冰冷,没再开口。
“燱哥哥,你知不知道人性最深切的渴望是什么?”
看着煞有介事的女人,程天燱破天慌的问了句:“是什么?”
唐婉瑜笑了笑:“是尊重,只有一个人感受到被尊重,才会坦诚的与你交往,而燱哥哥你从最开始就没有学会尊重她,筱彦自然会想不开了。”
程天燱眸子眯起,声音起了波澜:“想不开?”
唐婉瑜摆起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筱彦的思想一时走进死胡同想不开,必定你强迫了她,她恨你不想见你也是自然。”
程天燱眼皮抖了抖,说的正义凛然:“我是为她好。”
唐婉瑜弩了弩嘴:“废话,哪有强bao她还是为她好的道理,咦!燱哥哥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喜欢,喜欢不是占有索取,是切身实际的为她想,痛她所痛、思她所思,心疼她守护她一心一意,全身心里都只有一个她,懂不懂?”
“像骆佑那样?”
“你…关他什么事…不跟你说了,活该筱彦不理你。”
“你这部戏的投资商是润禾……。”
刚刚还心高气傲的女人,瞬间耸拉下脑袋……。
债呀!债呀!情债呀,处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