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莱蓠张嘴却说不出话，成了众人眼里的焦点。

“你回来了对不对？”向歌当着众人的面，直接问道。

“你好奇怪，老是说这种话，我又没去哪儿，什么回来啊……”莱蓠强作微笑，死鸭子嘴硬的事情不是没干过，死撑道：“在魔都，我看见了他眼角的细疤，有问题么？”

“那你告诉我，是怎么看见的？”向歌在出事前后，特意把魔都里的事情深入了解，他早就从孙兴、李乘风和手下等人整合了消息，于是，说了封之畎遇见莱蓠的每一个细节。

向歌思维缜密，嘴舌伶俐，当场对质，让莱蓠一时哑口无言。

“封先生，我，我们……”莱蓠成了众矢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封先生？细疤？”向歌玩味着她说过的话，狭魅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暗示她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她少不了一顿好看的。

“你属鸟的么？不是鹦鹉学什么舌！”莱蓠否认，声音不自觉大而尖，更引来大家另类的眼神。

他们没想到，莱蓠一向沉默安静，原来她也有被逼急的时候。

“你着什么急？想掩饰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向歌的笑意更深了，激怒她就对了。

“没掩饰……”和向歌说话杠上的人容易动怒，卫莉就是前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莱蓠干脆不说话，恢复安静坐于一旁。

因为，不管怎样，她都不能承认——我白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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