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血液跟云裳有关？”

千夜点了点头。

“云裳其实是一个药奴，从小便浸泡在药草之中，她的血啊，可是最好的灵药。”

“怪不得，七宝总说什么云裳好吃，原来，云裳根本就是一个行走的丹药。”

凤离落说完，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你从小就开始喝云裳的血？知道是为什么吗？”

凤离落很难想象，小小的千夜是如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去吸食云裳的血液，这毕竟是有违人类信念的行为。

“恩，我记忆中第一次发病是在六岁的时候，整个人也是晕死了过去，醒来之后，便看见云裳半死不活的躺在旁边，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纱布。”

千夜仿佛想起了陈年旧事，眼中浮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义父站在床边，厉声说道，下次难受的时候就喝这丫头的血液，这丫头我们可不是白养的。我记得特别清楚，云裳当时哇的一声就哭了，我也是眼泪就在眼里打转，强忍着就是不哭。”

凤离落有些心疼的看着千夜。

“后来呢？”

“那时候发病还没有这么频繁，很快我和云裳都把这事儿忘了，可是两年之后，我却再次发病了，而且当时云裳和义父就在跟前。”

千夜声音有些哽咽，凤离落知道这是他极不愿意想起的过往。

“义父当着我的面，将云裳的手腕割开，他跟云裳说，如果我死了，她也活不了，他的表情当时十分恐怖，云裳似乎被他吓到了，疯了似的，将她的手腕放到了我嘴边，求着我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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