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像在餐厅有那么多人妨碍着。

吃完饭，清歌洗碗，锦离站在旁边读微博上的好笑段子给她听。

有些段子是真的很搞笑，清歌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的段子很无聊，但锦离却笑得喘不过气来。

清歌一边洗碗，一边看着身边大笑不止的锦离，忽然觉得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也很好。

不过如果身边的人换一个就好了，换成徐景曜……

想到这，清歌皱着眉毛闭上眼。

说好的不去想他的，但总是控制不住地要去想。

“姐。”锦离看到清歌的表情以后，放下手机。

“都这么多天了，你还不愿意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开国内吗？”

清歌这时候也已经把所有的碗都洗完擦干了。

闻言，擦了擦手，来到沙发边。

“来，坐这，我跟你说。”

清歌说了徐景曜和零是一个人的事情，没说他是军区司令；

说了把她当成替代品的事。

讲完以后，锦离沉默了片刻。

“姐，你生气、难过的点在哪里？”他问道。

“在他心里，我终究是替代品。”清歌垂着眸子，语气稍微有些沮丧。

“可你不就是特工清歌吗？”作为一个直男，锦离不能理解清歌的思维。

“但我现在不是。”清歌执着不已，“从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是墨清歌，他从来都不知道我是特工清歌。在他还不确定究竟喜欢的我，还是我身上残存的特工清歌影子的时候，就向我告白，说要和我在一起，你难道不觉得他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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